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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陈年记忆

胡小醉补充道:“前些年不断有人进山,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山里面就变了天。”

道士沉思片刻,话锋一转道:“二爷,你是不是有啥事想说?”

老猎人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他装了一袋烟道:“你不是一直想问我身份证的事吗,我现在告诉你,是杀了我也好,又或者报官也罢,你自己看着办。”

道士疑惑两秒钟,冷冷道:“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五六年前,大概是九八、九九年的时候,那时候老猎人还年轻一些,他还住在深山里面。

话说有次他来山场子转悠,想找找还有没有能用的东西,可荒废了近百年的山场子竟然有人在活动。

那群人年龄都不大,穿着打扮也是城里人的模样,最主要的是他们并不是来玩的,更像是长期在山场子生活。

长期生活在深山,老猎人也想找人说说话,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本想过去打声招呼,可等老猎人走进山场子的时候,那群人竟然消失了。

猎人的警惕性让老猎人意识到了此事非同寻常,于是老猎人在山场子附近潜伏,想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是人是鬼。

两天后,又有七八个人进入了山场子,老猎人亲眼见到他们进了山场子里的木屋,可就没见人再出来过。

老猎人心里画魂,在林子里生活这么久,也没见过这样闹鬼的。

于是老猎人下定决心继续潜伏,一定要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概又过了两天,山场子里出来一个人,他将板车拉到了门口,随后从木屋里抬出七八具尸体,每具尸体都是赤身裸体,而且都是一个样子,全都被开膛破肚了,肚子里除了肠子还在,其余器官都没了,其中还有孩子,眼睛都被挖了,搬运时黑窟窿里还躺着浓血。

老猎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有人在这偷偷干贩卖器官的勾当。

这群挨千刀的,于是老猎人怒火攻心,趁着夜色,他用猎枪和砍刀干掉了山场子里的医生和看守,顺便还放走了十几个被拐卖过来的人。

其中,有很多面孔都是老毛子,而且,老猎人还在地下发现了手术室和各种医疗设备,尤其是是那发电机,有半间房子那么大。

此后,老猎人就搬到山场子里住了,从那一年开始,每年都有几波人来山场子找人,其中还有不少老毛子。

老猎人也是毫不手软,只要是和那群畜生有关的人,老猎人一个都没放过,五六年间,死在他手上的人就有四十六个。

这也是那天初次见面之时,老猎人为何对我们十分排斥的原因。

古代太监六根不全,入不了轮回,更何况这群被掏心掏肝的人,所以老猎人就在山场子里供了一尊阎王爷神像,祈求阎王爷能收留这些冤魂。

听到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士说:“老哥,现在还有人进山找那群人吗?”

老猎人猛烈地咳嗽几声,险些喘不过气,我给他端了一碗水,老猎人直接比划要酒。

烈酒压咳嗽,老猎人喘着粗气道:“今年又来了一拨人,都让我给撂在那了。”

“你怎么判断来的人是什么身份呢?”

“进山场子就找进入地下的密室,你说他们是什么人?”

道士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我心里有些后怕,或者说是渗人的可怕。

我低声道:“师父,这能是真的吗?”

道士深吸一口气道:“每年数百万人失踪,除了避世和讨债的,就算大多数是主动不和家人联系的,可那么大的失踪基数,你说剩下的人去哪了?”

我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士说:“路边乞讨的畸形儿,那胳膊和翅膀似的在后背蜷缩着,他们是天生的吗?”

一连串地反问让我的脑海里响起道道惊雷。

突然,坐地炮像是疯了一样,抡起鬼头大刀就砍在了狗皮帽子的腿上,狗皮帽子妈呀一声倒在地上,打滚躲避坐地炮的劈砍。

坐地炮是下了十足十的力气,那鬼头大刀落下,把碗口粗细的树干地面都给砍断了。

众人想要阻拦,可坐地炮像是疯了一样,转着圈地抡刀,让人不敢靠近。

老猎人打开门,对着外面放了一枪,满脸血的坐地炮哭骂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你爹,就是你爹砍掉了我的双腿,还有瞎子,他的眼睛也是被你爹用一勺热油浇瞎的,我操……”

我觉得有点邪门,坐地炮怎么会想起这些,道士说有些洗脑的邪术,能让人当一辈子傀儡。

坐地炮一边哭喊,一边用鬼头刀砍狗皮帽子,得知真相的众人无人阻拦。

狐仙和虎仙在一旁背过身,那样子好像在说不想参与人间恩怨。

狗皮帽子的后背都被坐地炮剁成肉馅了,血沫子溅得到处都是,道士看着我冷冷问:“许多,你说鬼怪和人心,哪个更可怕?”

我磕磕巴巴道:“师,师父,咱们找到鬼参赶紧下山吧,我不想在这待着了。”

“不忙,先把山里的精怪收了再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本事。”

出了人命,酒馆内的氛围更加压抑。

我拉着道士的胳膊道:“师父,山下还有人等着呢,咱们下山吧。”

道士慈祥地看了我一眼道:“我们的使命就是驱除妖邪,遇到怪事,岂有遇事不管的道理。”

说实话,我心里怂了,这是一个没有法律的地方,杀人和杀个小鸡儿没什么区别,还有能让黑狼犬变成干尸的神秘力量,还有能把动物赶下山的不明生物,还有能让狐仙虎王下山避难的灵异怪事,单拿出哪一个,都是要命的差事。

砍完人的坐地炮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脸上尽是满足,瞎子在一旁无动于衷,好像看淡了世事一般。

老猎人吧嗒着烟袋,又开始一言不发。

坐地炮声音颤抖道:“小兄弟别怕,他是个坏人,他爹组的戏班子,专门偷小孩,弄残疾了去唱戏,他死了罪有应得。”

“你就好吗?你就不该死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话不是别人说的,而是那个龅牙女人,从进门开始,龅牙女人都是咿咿呀呀地哼声,从来没说过一句话。

坐地炮呲着牙道:“你可要想好了。”

龅牙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道:“各位神仙为我做主呀,当年,我还是大学生,和校友一起来森林探险......”

坐地炮抡起大刀就想砍龅牙女人,老猎人手疾眼快,碰的一枪打在坐地炮前面,铁砂喷黑了好大一块地板。

“二爷,你干啥呀?”

老猎人冷冷道:“让她说完。”

坐地炮眼珠子乱转,没想到道士直接趁其不备,一脚踹掉了坐地炮的鬼头刀。

坐地炮骂骂咧咧几句,也就没了声。

龅牙女人声泪俱下道:“当年我们一行七人来老林子探险,误打误撞来到这个地方,他们热情招待我们,然后,然后这群畜生对我和另一个姑娘起了歹念,趁着男生喝醉,把我俩给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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