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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快穿之将军又跪搓衣板了 > 第6章 私奔的鸳鸯

第6章 私奔的鸳鸯

出于对姜云潇积存的善意回报。

月娘问付老太太,能不能让两人进屋。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月娘才将两人领了进去,还不忘捡起地上的两条鱼。

那男子虽然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可手里还是紧紧握着那把剑。

月娘试探性的伸出手:“我来帮你拿吧。”

那男子充满了抗拒,女子替他拒绝:“不用了,小妹妹,这是他自幼的贴身之物,自己拿着才安心。”

不过这个家穷得只有破屋子,可没有床单被褥给他们。

将二人安置在右侧的一间屋子后,月娘才着手收拾鱼。

那把菜刀倒是不钝,想来老太太在这里也过过一段奢靡的生活的。

月娘前世打过许多工,在酒楼后厨打杂的这段时间是最快乐的。

这鱼杀得有模有样,季妈妈止不住对付老太太说:“我觉得大小姐变化太大了。”

“是啊,唉!你看看京都把个好好的孩子磨成什么样了?”

话一字不落的落在月娘耳中,也许是因着她们耳朵都不太好,说话有些大声。

可是变化不变化,异常不异常的,只要能活下去,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九岁和九十岁,只要活着。

没有多余的调料,连油盐都是放了很久的,可见平时的节省。

不过这两个调料,怎么也做不好一条鱼啊。

月娘起锅烧水,煮了一锅清汤白水的鱼汤,想着喝喝鱼汤算算。

一顿操作之后,鱼汤也也烧开了,闻着倒是香,不知道吃着怎么样。

付老太太先夹了一块,捧场的夸赞:“月儿成器了,竟会做饭了。”

月娘有些不好意思:“祖母,您吃。”

夹了一块鱼肉就放进了付老太太的碗中。

又夹了一块放到季妈妈碗中,自己才夹起一块放在口中品尝。

没想到这河鱼如此鲜美,幸好没加那几棵辣子草,不然肯定没有这么纯的味道。

不知何时门外多站了一个人。

月娘抬眼望去,竟是刚才那个女子。

女子盯着她们锅中的鱼汤。

带着所剩不多的矜持,咬着嘴唇小声说:“那锅中的鱼汤可以给我吗?我付钱。”

窘迫的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我只有这些了。”

月娘没接那个铜板,因为她口袋中还有姜云潇给的一两银子啊。

又从厨房中抬出一个大碗,里面盛得满满当当的,是另一条鱼。

“这给你们吧,铜钱就不用了。”又礼貌的问了一句:“需要给你们找大夫吗?”

“不用了,谢谢。”那女子竟给月娘行了一个礼,更坚定了他们身份不斐。

季妈妈直起身来,要收拾碗筷。

看着他老手老脚的收拾,月娘抢先一步。

“季妈妈,我来吧。”

吃完东西,感觉身子也暖和了,收拾起来也有劲。

季妈妈也没停下,转身进了付老太太房间的耳房,抱出了两床干净整洁的被褥。

“小姐,你要住哪一间?”

月娘正在担心这件事,就搞定了,笑得傻傻的:“季妈妈,我住祖母旁边的这间。”

但是看着右边这一间微弱的灯光,月娘还是不忍心。

“季妈妈,还有被褥吗?他们这冷一夜也是够呛的。”

季妈妈难为道:“没有了,小姐,这两床都是老太太压箱底的了,若不是小姐您来,过两日就要卖了的。”

月娘领情,心一横:“横竖就这一夜,明日就让他们离开,这床给他们吧,我身量小,裹一床也冷不着的。”

季妈妈听完,看向了老太太,见老太太点头,才将被褥送了过去。

月娘推着老太太的木轮椅往里屋去,老太太温暖又沧桑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丫头,苦了你了。”

“月儿并不觉得这里苦,这里比京都那个大宅子松快多了,祖母您放心,月儿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这是月娘此时心中的实话。

侍奉老太太睡下了之后,月娘也走向了那间房间,里面只有桌椅和一张床,至于东西,以后再慢慢添置吧。

勤劳致富,勤劳致富。

月娘的丰满理想便是,先挣点钱,把屋子修葺一下,然后多添置点田产,租给别人,自己就做个快乐的地主婆子。

泡了个热水脚,擦了一把鼻涕,好好睡一觉。

一夜好眠。

天色还暗着,村里突然繁繁杂杂的躁动了起来,听见有人喊军爷来了,军爷来了。

挨家挨户的门都被敲响了。

就在月娘惺忪着眼打算去开门时,不知昨夜那女子从哪儿冒出来,拦住了月娘:“求求你,别开,他们是来抓我的。”

月娘无奈的摆摆手:“你觉得我能拦得住几个军中壮汉?”

那女子松了手,深情的看了一眼屋内那男子,不知是对那男子说,还是对月娘说:“抱歉,连累你了。”

屋中的男子强撑着身体冲出来,打开门。

拿出的那把长剑赫然已抵在了月娘颈间。

门外是姜云潇和他意气风发的老爹姜松瑞,看到这一幕,姜松瑞气得发抖:“钟鸿远,你干什么?”

“将军,鸿远大错已铸,如今只求将军替我去看看我的爹娘。”

那女子似乎也知道钟鸿远的选择一般,拔出了头顶的金簪。

周遭只有呼呼的冷风刮着。

领头的姜松瑞跪下,一番大义凛然的劝说:“公主殿下,鸿远,这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今日我带的都是咱们自己人,现在也还没人知道公主殿下失踪的事,你们今日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宫中的皇后娘娘和你们的家人该有多伤心?,还有我们这整个送亲队伍,都是你的兄弟,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把那小丫头放了,天亮以后,若你们真要我们与你们一起陪葬,我们也绝无怨言。”

其实月娘感觉到颈间的剑并未贴皮,那男子也怕伤着自己。

而如今听这番对话,和亲的敏嘉公主居然和人‘私奔了’?难道云州也不安全了?

月娘没有被放出去,门合上了,屋子里面的付老太太冲了出来。

她倒没有生硬的求钟鸿远放了月娘,而是另辟蹊径:“昨夜若不是我孙女善心,你们进得了这扇门吗?都闻姜家军个个都是英雄翘楚,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罢了。”

钟鸿远也彻底没了力气,栽在了地上。

月娘得到自由,跑到了付老太太身侧,和敏嘉公主二人拉开了距离。

敏嘉公主向月娘道歉:“抱歉,小姑娘,刚刚确实是鸿远不对,可我们也没有法子。”

月娘故作不屑:“没有法子?逃跑不就是法子吗?纵然两国交战,铖国也不一定会输。”

敏嘉公主盯着夜色中那对喜鹊:“铖国不会输,可是百姓呢?”

敏嘉公主的反应也在月娘的意料之中。

月娘接着漫不经心的说:“可是逃跑了,百姓呢?”

闻言,敏嘉公主趴在钟鸿远的胸膛,泣不成声,她心中的挚爱和挚义,终究不能两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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