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眼前的奶奶口中的爷爷

父母杀人被抓。我被姥姥家那边的亲人抛弃。我寄居在叔叔婶婶家。当时我的奶奶也在我叔叔那里生活。因为我的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爷爷去世的那些年一直和我叔叔大爷和几位姑姑相依为命。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很懂事。

自从我8岁父母杀人被抓。给我的心理的是造成了很大的伤痛。久久不能痊愈。我变得郁郁寡欢。忧郁。不太说话。自从我父母被抓，我也没有笑过。我被姥姥送到了我叔叔家。叔叔婶婶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堂哥和两个堂姐。

有一天我干完农活。当时没有别人，只有我奶奶一个人在家。我一个人在东边的屋，奶奶在西屋。我很小的时候。我已经能干很多活了。帮妈妈爸爸扫地。做简单的饭。煮面条，煮鸡蛋。如今爸爸不在身边了。我更需要干这种活。因为我知道我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家庭的成员有奶奶叔叔和婶婶，堂哥堂姐。爷爷去世的早。奶奶那个时候年纪也大了。叔叔和婶婶平时忙着农活。奶奶在家里就伺候伺候那些鸡鸭鹅什么的。堂哥堂姐有的读书。不读书的就经常带我去放放牛啊，放放羊啊。那天家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奶奶。不是我怀疑你是不是我的我的奶奶。我的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的爸爸他能不能回来了？奶奶好像吃了铅一样说不出来。我恳求我奶奶奶奶你说呀。奶奶轻声的说。说出来你可不能哭啊。我爽快的答应了。奶奶一字一字的慢慢的吐了出来。你爸爸妈妈。应该是回不来了。奶奶你别说了。我明白了。我的泪泉水般的涌了出来。止不住的流啊。就像长江的水，黄河的水滔滔不绝，从那一刻我变得坚强。我要学会独立。学会的事比谁都要多。我要多多干活，多多努力，好好学习。我要比同龄的孩子要强，要优秀，我才能活在这个世上。因为同龄的孩子他们有父母我没有。奶奶突然拉着我的手和我说。你长大了。你也懂事了。我看着奶奶湿润的眼睛，自己眼泪哗哗直流。我虽然不希望自己长大。但是我长大了，我就能照顾好自己。我还能照顾我的奶奶。我长大了，奶奶变得更老了。其实我愿意在奶奶身边做一个永远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奶奶坐到大炕的炕沿上。小心翼翼的从袜子里掏出了一个手绢。天涯呀。奶奶这里有钱，他边说边打开了手绢。手绢里真的是攒了很久的钱。抽出了几张偷偷的对我说。这个钱自己留在身上。想吃啥了自己买。男的年龄大了。也没有太多花钱的地方。我对我奶奶说，我不要收下，快点收下。也许奶奶觉得我是个苦孩子。在捉襟见肘的年代里。他还最大限度的来满足我。奶奶对我说，别人家孩子有的。咱也有。喜欢啥自己买点啥。那一瞬间我又哭了。

我边哭边对我的奶奶说。奶奶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为我撑腰了。再也不会有人打电话关心我了。再也不会有人为我考虑上学的事情了。我想我的爸爸妈妈。我奶奶一把抱住了我。别说了，孩子别说了。奶奶给你讲讲你爷爷的故事吧。我点了点头，在我奶奶的怀抱里。小的时候。在你很小的时候。村里是泥巴路。每逢雨天的时候。你爷爷。都会接你堂哥堂姐放学。那个时候你还没有上学读书。每次常常都会把自己弄得满身的大泥巴。有时候我看到你爷爷那个样子都会心痛的想哭。我很清晰的记得有一次你的爸爸妈妈带你来到叔叔家。你当时还在父母的怀抱里。曾对你爷爷说过。等你长大了，你要好好学习要赚很多的钱给你爷爷买最好吃的零食。你随口的那一句啊。你爷爷经常在我身边唠叨。竟然捞到了很多次。真的吗？奶奶我小时候还说过这种话吗？是啊，你对你的爷爷也心疼。那个时候你妈妈抱着你。所以你小的时候就特别的懂事。你爷爷是一个驼背的老头。他有哮喘。每次你来的时候。你爷爷都会给你妈妈晒零花钱。你妈妈年轻漂亮，身材高挑，为人和善。不像你爸爸和你爷爷他们又矮又黑。又有很大的脾气。所以你爸你妈呀性格有差异。你爸爸就像你爷爷。你倔强。所以说婚后你爸爸和你妈妈他们显得格格不入。他们的情感始终找不到结合点。所以自从你哥哥去世以后。他们经常吵架。家也就不像一个家了。你爷爷都劝他们好多次。经常去你爸爸那里给你爸爸做思想工作。没想到我爷爷这么的好。是啊。你爷爷为你做了很多 多年以前你哥哥被别人陷害推下了水里淹死。多少年以后你爸爸和妈妈才决定要的你。自从你妈妈生下完你之后。怕家庭悲剧再次重演。所以你爸你妈对你特别的严厉。有的时候我和你爷爷都看不过眼。你哥哥死后你爸爸妈妈经常的吵架。经常抱着你与你的爸爸分床睡了。你妈妈最难的时候抱着你在仓房有老舍的仓房过夜。他们之间吵架也成了生活中家常便饭。矛盾一直在酝酿，在蔓延，在扩大。这就是你的童年。是啊我依稀的还记得。我的妈妈在和我爸爸吵架完之后背着我在大雪地里走了一夜的路。那一晚上我和我的妈妈差点冻死在外边。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没说我8岁。就变得非常察言观色。我会看着别人的表情形式摔倒受伤，从来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不停的哭泣而是独自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在离去。我的奶奶继续对我说道。有一年你爸爸和妈妈吵架吵得很厉害。你爸爸就把你送到了爷爷这里。那段日子都是跟你爷爷睡的。那年冬天。你和小伙伴玩雪。鞋子都湿透了。脚冻的冰凉。是你爷爷把你搂到被窝的。把你冷冷的小脚被冻僵的小脚放在他的胸上。捂热的。听到这一刻我流眼泪了。都怪我小我根本就没有印象。如果您不说，我永远不知道。爷爷原来对我这么的好。奶奶边说边流眼泪呀。爷爷以那种方式疼爱着我。你的爷爷一生操劳。所以说你爷爷是个驼背的老头。时光可以摧毁很多东西。包括你爷爷还有奶奶的健康

我在我的奶奶口中得知了爷爷的样子。和我奶奶一样，活着的时候非常的慈祥。爷爷活的时候爱运动。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他总是起来的很早。在我奶奶口中得知我爷爷还是个特别勤劳的老人。洗衣做饭样样都抢着去看。虽然那个时候穿的缝缝补补的衣服，但是穿在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虽然生活在农村。只有下雨的时候才会弄上身上泥巴。但是马上就会脱下来进行换洗。农村的屋子里经常会被爷爷整理的井井有条。看着干净的屋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经常会露出满意的微笑。爷爷生活很简朴啊，自己都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我的奶奶和那几个孩子。爷爷和我眼前的这个慈祥的奶奶一样。心地善良。

我心里忽然冒出了那样的一个想法。如果我的爷爷还活着。他和我的奶奶一定可以抚养我长大。我就不会被他们像一个足球一样踢来踢去。想着想着我在奶奶的怀抱里睡着了。眼角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