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忆往事偷西瓜

见到了许妈妈之后，我便回到了老姑和奶奶的身边。

我坐在屋檐下想起了妈妈爸爸，也不知道他在看守所那里怎么样？他曾经给我织的那件毛衣还在我的背包里。我从我的背包里翻出了那件妈妈给我织的毛衣，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回。奶奶给我洗好了苹果。递给了我。龙啊。奶奶给你洗个水果吃。我不吃，奶奶你吃吧，听话。你要不吃的话，奶奶生气了。我接过的奶奶给我洗好的苹果。边吃苹果边对我的奶奶说。 这件毛衣。是我妈妈给我织的。看见这件毛衣勾起了自己许许多多的回忆。奶奶坐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你要好好保留着这件衣服。它是你妈妈和你的感情物证。奶奶，我想和你说说我小的时候。好啊。先说好。你不许哭。我知道了奶奶我一定不哭。奶奶就坐在炕上。听我讲述我之前的经历……

小时候特别的调皮。每天都和一群小孩子称兄道弟。虽然我很调皮。但是我胆子特别的小。咱们的农村呀。也没有路灯。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我二叔家在村西头。我的家在村东头。就是这一段距离。晚上的时候我都是闭着眼睛往回跑。特别的怕黑。甚至有一次啊。直接撞到了旁边的大树上。听我讲到这里的时候奶奶笑了，我说的是真的奶奶，我继续说道。我妈妈对我特别的严。因为没有我之前。我的哥哥被人陷害。他也是怕悲剧再次重演。所以他对我特别的严厉。甚至苛刻。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让我和同龄的孩子一起去玩耍？一起成长。我记得，去年的时候也就是7岁，我从窗户偷偷的跳的出去。找同学去弹玻璃球，去西瓜地里偷西瓜。后来西瓜地的大爷。发现了。追着我们跑。鞋都跑丢了一只。当我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奶奶又一次的笑了，是啊。你小时候特别的淘气，跟你大哥一样。你大哥活着的时候。也非常的淘气。那我淘气多一点，还是我未曾谋面的哥哥淘气多一点，我向奶奶问道。奶奶说。嗯……

你淘气多一点了。

哈哈……

奶奶 奶奶。我给你讲讲偷西瓜的经历。就是去年的时候。

我躺在了我奶奶的腿上。享受着我偷西瓜的经历……

那年夏天特别的热。我爸爸妈妈。在麦田里除草。我呢和几个小伙伴。嗯沿着一条水渠去玩耍。看到了一片西瓜地。当时特别的热呀。正午。处在三伏天的末伏。当时的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球似的。晒在我的脸上啊火辣辣的疼。我看到那个西瓜一样晒的都无精打采了。叶子全都耷拉着脑袋。有个小伙伴叫做庄子。我便叫住了庄子。你看一看你看一看。满地的大西瓜。是啊。我们几个小孩馋的直咽口水。当时嗓子越发觉得渴的冒烟了。恨不得马上摘个西瓜下来解渴。小庄子迈着四方步正要去摘西瓜。让我一把给拦住了，等一下。千万别这么冲动。你看见西瓜地那个小房子没有。那里有人，他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停止了行动。虽然年纪很小。但是并没有冲动。我和三位小伙伴商定了一个周密的偷瓜房计划。并做了人员分工。小林子负责放哨。我和庄子还有一名和我同龄的孩子叫什么？我忘记了。负责摘瓜和运送。我便说道。一会儿摘西瓜的时候啊，我们一定要挑最大个的哈。用手敲一敲。要是生特别的响亮就是熟了。要是发闷那样的没熟或者是坏了。说完便宣布分头行动。我趴在了瓜地，用两只胳膊往前爬动，普普前进。爬到了小房子根儿底下，我偷偷的用眼睛往小房子里瞄了一下。看到看瓜的老头已经在瓜棚里睡着了,心中一乐。睡着了就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了。我像放哨的挥了挥手。大家保持警惕。一旦有风吹草动，马上吹口哨通知大家。我就继续顺着瓜沟往前爬。不敢站起来，怕被别人发现。怕被路过的人发现。由于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当时地里特别的安静。中午也特别的炎热。当时特别的激动啊激动的心跳加速。我看到了一个大西瓜比我脑袋都大。看样子有八九分熟。我用手敲开西瓜。看到里边红红的西瓜羊。我用没洗的手。黑乎乎的手。抓着吸我就开吃。吃完以后我把西瓜皮扣在了脑袋上。庄子看到以后哈哈直笑。嘘你他妈小点声。一会儿惊动了看瓜的老头。忽然间听到了口哨的声音。坏了坏了。老头出来了，这时我看见瓜地的小屋。出来一位大爷。庄子和另一名小伙伴。抱着一个西瓜撒腿就跑。你们等等我呀。当时把我一个人丢到了西瓜地。他们比兔子跑的还快。我手里的西瓜还没有吃完。丢下剩下半块的稀。临跑的时候。我又摘了一个西瓜。没跑多远，我就被西瓜的秧绊倒了。西瓜摔碎了。我又摘了一个。结果才发现鞋跑丢了一只。小兔崽子你还跑。吓得我鞋都不要了，继续往前跑。也不敢回头去捡。大爷在后边骂道。那一天没有什么收获。手里捧着一个西瓜，在炎热的夏天。可把我累坏。我们几个小伙伴在树林里集合。庄子你跑什么跑啊？你等等我。我抱怨庄子把我丢在瓜蒂。哎呀，当时我害怕吗？所以我跑的那么快。我鞋都跑丢了。那几个小伙伴看到我鞋丢了一只，哈哈直乐。笑的前仰后翻。嗯我们几个小伙伴高兴的在树林子里。用小拳头砸了几拳有两个西瓜没有打开。长了一个木棍，插到了一个西瓜里。沿着西瓜硬隔了一圈。总算打开了可还没等到高兴呢结果一看那个西瓜是白羊。生瓜蛋子那也不能浪费呀。我们就把这个生瓜也分了分。每人一块儿也啃的只剩下瓜皮了。

那一天我骗了我爸我妈。我说我的鞋坏了。让我丢掉了。没想到真忙过了我的爸爸妈妈没有追问……

第2天的时候。又是一个正午。太阳烤着大地。辛苦了半天的农民都回家休息了，这是偷西瓜的最好时机。我又一次找了昨天的几个小伙伴。还有庄子。又一次的来到了这一片西瓜。当时西瓜就像胖娃娃一样，很安静的躺在地上。享受了阳光的沐浴。我不紧不慢的拿出了准备好的小刀。用小刀在刮上 开始挖小洞试试西瓜哪一个更甜？我也不知道我试了多少个西瓜了最后才选了一个满意的抱了起来。我对庄子说的。这老大爷可能又睡着了。我们把西瓜抱走以后来到了小树林。开始吃了起来。当时我爸我妈种在地里。我拿了半块西瓜给我爸我妈吃。当时我爸我妈问我哪来的，我说。是卖西瓜的大爷给我的。真的吗？我妈妈语气有点儿疑问。问道。真的真的。你们这些淘孩子。经常去偷西瓜。你们跟着去吧！当时这么一问我做贼心虚啊。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几个字 我 没 有 ………

晚上收工。回家。肚子吃西瓜吃的饱饱的了，心里在想晚饭是不用吃了，边走边哼着走调的歌曲。采蘑菇的小姑娘 背着一个大竹框……

我和我爸我妈妈刚到家就看到家门口站了一个老头。定睛一看。这不是看西瓜的大爷吗。我的天哪，当时给我吓的直冒冷。差点给我吓尿了。原来被发现了。不是发现了我。而是把我的小伙伴抓到了。小伙伴承认了自己偷西瓜，并说出了我的名字。当时我爸我妈呀，火冒三丈。一个巴掌拍到了我的脸上。一下两下三下不知打了我多少。当时给我打的真的眼冒金星啊。感觉天昏地暗。我妈妈大声的责骂我。做人要堂堂正正。要善良。不能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别的孩子去做这种事情，我的儿子不能做这种事情。王大爷一看立马阻止的。哎呀，都是孩子。别下手这么打他们呀。小。什么是小也懂事儿了。当时我心里特别的难受啊。看西瓜的大爷 一看我爸我妈给我打了，和我爸我妈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的离开了。当我讲到这儿的时候，我奶奶哭了。孩子呀。你别说了。都是奶奶没有能力，谁让我们生在了穷人家？

我躺在了奶奶的腿上。眼角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