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这真是丢咱女子的脸啊!
那些护士甚至误以为傻柱与秦淮茹是一对夫妇,而易中海则是年长的长辈。
“唉,年轻就是不行啊,受这种重伤还闹成这样,真是苦命!”
“算了,帽子都给他戴上吧。”
护士们都走后,易中海急忙上前锁住房门,一边还抱怨着:
“大哥,秦姐!这是唱哪一出啊!”
“无缘无故让人笑话。”
“我都被连累了,好丢人!”
傻柱嘴里嘟哝着。
确实,傻柱此刻的焦点并不是两人的绯闻,而是被别人嘲笑的事宜。
这种想法真的很另类。
易中海和秦淮茹尴尬地互视一眼,心中满是不自在。
“咳咳,那个…淮茹,不介意你今天晚上留在我身边照顾憨柱吧?我明早再换班。”
易中海说着,便准备找个借口抽身。
“嘿!好呀,让秦姐留下来陪我就好!”
傻柱毫不在乎过去的羞辱,得知能跟秦淮茹单独相处,顿时傻笑起来。
完全像个憨厚的大笨蛋。
但秦淮茹可不乐意留在这里,内心对傻柱并无好感。
也因此,尽管她曾与许多厂里的男性有过纠葛,却坚决不肯让傻柱沾手,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这时,她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绝技。
只见秦淮茹微微捏住眼睑,在眼角抹了抹。
眼泪就跟着滴滴答答往下掉。
“憨柱啊,我也想留下来照顾你。”
“可是我家有三个小孩子……”
听到这句话的易中海与憨柱,都陷入沉思。
秦淮茹继续说道,装模作样地表现出为家庭付出的决心。
秦淮茹确实不一般。
她在暗示憨柱,她是因孩子而无法留下。
这样做就是为了博取傻柱的同情和内疚。
憨柱虽渴望秦淮茹的陪伴,但在见到对方这般处境,只能暂时放弃自己的欲望。
“好吧。”
他长叹一声。
“照顾孩子比什么都要紧。
如果你不在家,老太太贾张氏又要找你的麻烦了。”
秦淮茹听着这话,最终点头。\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吧。”
\让壹叔在这里照看着我就行了。\
秦淮茹见傻柱被骗,露出了微笑。
\傻柱,还是你好,懂得心疼姐姐。\
...
\这些,我都会记住的。\
\等你伤愈了,我来帮你洗衣作伴。\
易中海心中默默把秦淮茹的老底骂了个够:昨日两顿痛扁不说,今天又因服了镇痛药,斗起牌来;此时自己腰酸背痛还非要留下。
简直是天杀的!
但为了安抚情绪可能变得暴躁的傻柱,即使满心不情愿,他仍尽力保持着微笑,说道:\太棒了!我也正期待能照顾柱子呢。
今晚就在这里陪着他吧,淮茹,你赶紧回去歇息!\
对于易中海的要求,秦淮茹并不客气。
立刻转身向外走去,途中走过护士站时,值勤护士们纷纷投来疑惑而怪异的眼神,并悄悄地交头接耳。
这眼神如芒刺背,令秦淮茹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躲进去。
她连忙拐入洗手间打算避一会儿,顺便解决个人事务,然后离开。
然而进了洗手间却听到了两个女护士在里面小声谈论:“天,刚才那女人真浪荡,明知道丈夫在面前,居然还跟老头……”
\这真是丢咱女子的脸啊!\
这时小丽的出现引起了话题:“你知道小丽为什么会跑到三零八号病房?我之前刚有点困意呢,一个帅气的家伙来找我说,那病患醒了,叫我看一眼。
结果竟遇上这种荒唐事……”
\帅气男子?有多帅?\
\挺帅的,还有一米八几的大高个……\
躲在门外的秦淮茹听见这一切,脸上一阵烧烫,恨不得躲入粪池。
若是此时被人看到她在外头 ,定会被笑话一番。
为避免颜面尽失,秦淮茹索性决定不进入洗手间,忍着不适,加快脚步往大杂院走去!
走出红星医院后,晚风让她清醒不少。
回想小丽所说的话:“刚才那个帅气男说傻柱醒了,并请我去查看。”
由此推断,当时除了自己、壹叔和傻柱,还有第四人在场,“他”
故意让小丽看到了不堪的一面!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对头!他故意借此找我们麻烦!\
秦淮茹紧锁着眉头,这两个词不停回响脑海里。
突然,灵光一闪!\这个特征符合的人难道就是苏宇吗?他一定看到我们在……然后为了恶心我们,故意陷害我!\
苏宇的形象出现在脑海,怒火烧脑:\那个死苏宇肯定是他!他趁我二人不备,跑去误导小丽来监视。
我真是被这家伙糟蹋了!若非他的恶行,怎会有这么多目击者在场?他活该倒霉!\她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不行!我绝不善罢甘休!必须找苏宇清算此事!”
\问问你干嘛要陷害我那么深!\
秦淮茹满心愤怒,大步朝四合院迈进。
另一边,
做完医院的好事之后,苏宇回到自家院落。
这时已经是九点过,时日渐晚。
像阎家人那样节约用电的,早已关灯就寝,有的夫妇甚至已开始了牌局。
苏宇耳朵颇为敏锐,路过前院就听到有户人家传来打扑克的特殊声响。
他怕耳朵长茧影响健康,便飞速通过!
砰的一声,他因太过匆忙未留意前方,
结果正迎头撞上一人!
幸亏苏宇反射神经活跃,急忙抬手护在眼前,
要不两人脑袋瓜真要撞到一块去!以他强悍的体魄,一旦伤到人家可是玩笑不得!
对方在撞击之后同样愣了一下,本能反应喊道:“是谁!深更半夜,差点被你吓死!”
闻言,苏宇蹙起眉,
因为这个声音陌生,尽管住在四合院这么久,每户人家的动静他都熟知。
眼前这位不仅嗓音生疏,甚至连身材都不太认识。
借着月色凝视他容貌片刻,才发现是一名二十余岁的青年。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会出现在咱四合院?你叫什么名字?\苏宇语气质问,暗暗紧握的拳头已然发力——要是碰上窃贼这类宵小,他决计不会留情。
“额,我叫秦广荣,来找姐姐秦淮茹的。”
见苏宇散发出的气势不容忽视,对方明显慌了阵脚,连忙介绍身份。
“秦广荣?”
苏宇微不可察地点了下眉。
这名字立刻让他有所联想——估计就是秦淮茹的弟弟无疑。
首先,与秦淮茹同姓,这本身就是亲戚的线索。
其次,‘秦淮茹’中的‘茹’部首是草头,秦京茹则以‘京’为首,秦广荣的'广'恰好与广州相近。
再者,秦淮茹的名字取义为‘淮海’之‘淮’,而秦京茹名字里有个’京都的京‘。
这秦广荣名字中间的'广’,也能联想到广州这座城市。
综上所述,秦广荣名字的特征几乎跟秦淮茹完全一样。
他断定此人定然是秦淮茹的亲弟弟无疑。
紧接着,苏宇眉头又微微皱起,
他回忆起看过那些描述四合院的电视,从未听闻有过秦淮茹有个名叫秦广荣的弟弟。
罢了。
或许是剧中没安排这个角色出场,也就没提过吧。
他对秦淮茹无好感,不愿再搭理这个人,便径直往内院回去。
冲了个澡后,躺在床上翻阅书籍,他正看得起劲儿时忽然传来了阵阵门板响。
听起来十分焦急,敲门之人显然心急如焚。
\哪位深更半夜打扰别人,难道脑袋出了问题?\苏宇不太情愿地裹紧睡衣出门查看,
打开大门一看,却发现敲门的是秦淮茹。
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秦淮茹这么快就离开医院回来了...
\何事吗?\他冷冰冰地开口。
\岂能无事!\秦淮茹语气激烈:\苏宇,你回答我!今晚上,你是不是去了红星医院?\
第113章 “故意要让当班的护士来病房取笑我们?”
秦淮茹愤怒地追问,仿佛一口气快要 般。
苏宇的眼神看在她眼中就像在瞧一个智商不在线的人一样。
秦淮茹真是挺逗的。
自个儿做出了 之事,却不但不知躲起来反省,反而跑来说得嘴上乱晃?真是让人佩服。
再次笑了下,苏宇说:“你是跟壹叔做了什么,会怕被护士看见?”
“当然是那种事!你明知故问!”
秦淮茹冷冷回应一声。
苏宇摸了摸耳道,“不好意思啊,我这段时间有点儿上火,有点儿耳背,没听太清楚,你能不能大点儿声重复一下?”
秦淮茹银牙紧紧咬在一起,几乎都能听到咯吱的摩擦声,随即压低声音愤怒嘶吼:“苏宇,你当我是傻瓜吗?”
“要是我声音太大,其他人听见怎么办?不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吗?”
苏宇轻轻点头,承认:“说得也对。”
接着他轻轻清了一下喉咙。
紧接着,苏宇提高嗓音大声喊:“抱歉啊!秦淮茹,这是我不好!那件事情是你与易中海偷偷搞鬼的事儿,本来应该由我替你保密,不应该说给小护士听的!”
这突然的动静在夜里听起来分外响亮,邻居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易中海和秦淮茹又闹了?”
“他们是越来越不消停了。”
有人评价。
“这也是必然,之前那一次,壹阿姨气得跑到大哥那儿住了。
现在没了她约束,两人就更放肆了。”
有人低声讨论着。
听到苏宇的叫喊,秦淮茹惊讶地捂住心口,气得不轻。\苏宇,算你狠!”
害怕苏宇再讲出些不合时宜的话,她不敢继续停留,连忙转身往中院跑去。
她甚至都没看清打她的是谁!
“啪!”
秦淮茹脚步刚一迈稳,耳边就是一记重重的巴掌声响起!眼前的是贾张氏,脸色铁青:“你这个秦淮茹,不要脸的女人!”
“明明是你答应去医院照顾傻柱的!”
她尖利地说,“结果却是跑到医院去找易中海…… !”
话语中的厌恶难以掩饰。
“医院里你们多欢愉啊?肯定开心至极吧?”
接着是一串愤怒到极点的斥责。
贾张氏还不满足于打一记巴掌,愤而脱掉布鞋,鞋跟狠狠扇在秦淮茹脸上,每一下都发出刺耳的声音:“我会把你那张厚脸打得粉碎!让你再也不敢出来 男人!”
就在那时,贾
她连忙劝道:“广荣,先让阿姨停下来,咱俩进屋再说,别让街坊们都笑话。”
贾张氏的性情不顾羞耻,可她秦淮茹还需要颜面。
虽说行事不拘小节,她还是有所分寸的。
他们三人回到了屋子内。
秦淮茹急急编了一个谎:“妈妈,我跟大伯壹真的没关系,是苏宇他误会了!”
“我们家跟苏宇的关系你也清楚,他说这些话你能相信?”
贾张氏闻言思索起来。
她觉得女儿这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只好翻个白眼进了卧室歇息。
秦广荣气愤道:“姐,那个贾张氏太欺负人了,别理她,我们立刻回秦家村!”
秦淮茹苦涩一笑:“广荣,我也并非甘愿在这里受这份委屈。”
“但我离不开贾家。”
想起父亲在村中对她嫁入城市的夸赞,“当初我嫁给城里的他,爸多风光啊,逢人就说女儿女婿在城市有多么体面。”
要是就这样落魄回家,老父的面子往哪里摆?再者,“城里的生活虽艰苦,至少有定量的粮食和肉票,总比咱们村里强得多。”
三个孩子的未来考虑在内,“万一我走了,张氏没工作,孩子们怎么办,会被饿坏的!”
叹了口气,“我认命了,受的委屈再大我也咽下。”
讲到此,她悄悄瞄了眼卧房,确认贾张氏已沉沉睡去。
于是,她在口袋里摸出一张大团结和些许粮票:“广荣,这是这些月攒下的二十块,还有些粮票,傻柱受了伤,他帮不上了。”
由于婆婆看管严格,她的“兼职”
也不再可行。
秦广荣毫无迟疑,接过钱与粮票藏于衣兜:“你照顾自己点,姐。”
显然,他的来访不是为了看望,而是冲着财物来的。
手握财物在手,他就迫不及待想离开了,方才的一切“关爱”
全是假象。\姐你休息,我今夜就回去。”
他压根儿没打算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