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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的绝境和绝望

在那座如巨兽般盘踞的公司大楼深处,有一间办公室,宛如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昏黄的灯光在其中苟延残喘,那光线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丝都像是在和黑暗进行着一场绝望的拔河,却被无情地吞噬,只留下一片如迷雾般的朦胧光晕,将这罪恶之地轻轻笼罩,仿佛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隐匿起来。

陈旧的桌椅歪歪斜斜地瘫在四周,好似经历了一场惨烈战争后疲惫不堪的残兵败将。

桌面的漆皮大片剥落,露出的木纹就像一张张扭曲变形的鬼脸,又仿若古老神秘部落的图腾,它们无声地讲述着往昔岁月里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每一道木纹的纹理都像是岁月用锋利的刻刀留下的印记,或深或浅,藏着无数被尘封的秘密。

空气中,纸张发霉的刺鼻味、灰尘堆积的呛人气味和腐朽木头散发的腐臭气味相互纠缠,形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沉闷气息。

这气息如同有生命的恶魔,紧紧缠绕在每一个角落,让踏入此地的人呼吸困难,仿佛置身于一个被诅咒的黑暗世界,灵魂都被其侵蚀。

尚月和洪渡的身影在这昏暗中鬼鬼祟祟地晃动着,宛如两只在黑暗中寻找腐肉的老鼠。

洪渡站在那张破旧得几乎散架的办公桌旁,桌面堆满了杂乱无章的文件。

那些文件有的已经发黄卷曲,像是被岁月烤焦了一般;有的被撕破了一角,仿佛在哭诉着自己被忽视和践踏的悲惨命运。

洪渡手中紧握着那份伪造的秘密协议,他的手指因用力而关节泛白,那力度像是要把协议融进自己的掌心。

他脸上露出的笑容阴狠至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寒光,恰似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随时准备向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他轻拍着手中的协议,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在这死寂般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如同夜枭在黑暗中发出的不祥鸣叫,每一声都像是死神迈着沉重的脚步,在寂静中敲响恐怖的音符,让人心惊胆战。

“哼,章天这次插翅难逃。看这协议条款,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洪渡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古老的枯井深处幽幽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地狱深渊里的浓烈恶意,如同冰冷刺骨的寒风从地狱之门吹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那声音犹如地狱使者发出的诅咒,诅咒如荆棘般在空气中蔓延生长,让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几分,寒意直逼人心。

尚月站在他旁边,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那份协议,眉头微微皱起,内心深处闪过一丝犹豫。

此时,章天那温和的面容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记忆里,章天站在公司明亮的走廊里,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他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他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春日里波光粼粼的湖水,深邃而温柔,那眼中满是对尚月的痴迷。

每当尚月遇到困难,他总是默默地伸出援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一道暖流,缓缓流遍尚月的全身,让她感受到无尽的温暖。

然而,恐惧和自保的本能如同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瞬间将那一丝犹豫无情地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尚月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在这个残酷无情、弱肉强食的职场丛林中,绝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章天只能成为被牺牲的棋子,哪怕他曾经是自己生命中那一抹最璀璨的温暖阳光。

洪渡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匿名信封,他的动作轻缓而谨慎,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的手指在信封上轻轻摩挲,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的神情,仿佛那信封里装着的是一件价值连城、能改变世界的珍贵宝物,而他是那个虔诚的守护者。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协议装入信封,手指灵活地封好边缘,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可供追查的蛛丝马迹。

那信封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就像是一个被诅咒的潘多拉魔盒,里面装满了灾难与罪恶,即将被送往章天的世界,释放出无尽的黑暗与毁灭。

“就让纪检部门查查他拿回扣的丑事。”

洪渡说这话时,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逞后的扭曲快感,那眼神如同饿狼看到猎物倒下时一般,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仿佛已经看到了章天被彻底毁灭的场景,那场景在他眼中如同一场盛大的狂欢。

走出那间昏暗的办公室,公司的走廊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冲击着尚月的耳膜。

尚月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公司里散播谣言。

她站在茶水间的角落,这里原本是员工们休息聊天、舒缓压力的温馨之地,四周摆放着几盆生机盎然的绿植。

但此刻,在尚月眼中,这些绿植仿佛都变成了她阴谋的见证者,它们那翠绿的枝叶变得扭曲狰狞,像是在张牙舞爪地嘲笑她的罪恶行径。

尚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每一个路过的同事说:

“章天被纪检部门锁定了,拿回扣金额巨大,有他好看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同事们中间激起了千层浪。

同事们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瞬间凝固,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怀疑和好奇。

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降临的消息;有的则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像是在思考这消息的真假,试图从记忆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他们围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那嗡嗡的声音就像一群恼人的苍蝇在飞舞,嘈杂而烦人。

那一道道怀疑的目光,如同无数无形的丝线,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而严密的网,朝着章天的方向缓缓笼罩过去,那网越收越紧,越变越大,像是要将章天彻底困在其中,让他无法逃脱。

公司的大厅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平日里,这里总是充满着活力和生机,阳光如同金色的地毯铺满整个大厅,人们在这里欢声笑语,充满希望,那是公司的心脏,跳动着积极向上的旋律。

但今天,当章天被带走询问时,这阳光却显得格外刺眼,那强烈的光线如同无数根尖锐的钢针,直直地刺向人们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的温暖可言。

章天站在大厅中央,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个突然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像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空洞而无神。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树叶,每一个细微的抖动都显示出他内心的慌乱。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恐惧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调查我?”

章天的声音颤抖着,那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发出最后的哀鸣,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周围同事们那冷漠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箭,无情地射向他脆弱的心灵,每一支箭都在他的心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尚月冷漠地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身体挺得笔直,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冰冷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其实,她的内心也在翻江倒海,章天那曾经温柔的笑容和关切的眼神不断在她脑海中闪过,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心中那道用罪恶筑起的堤坝。

但她强忍着内心的波动,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她像是一个被黑暗完全吞噬的人,已经失去了人性,只剩下一副冰冷的躯壳。

章天绝望地转向尚月,他的眼睛里满是哀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泪水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却饱含着无尽的痛苦。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悲痛哽住了喉咙。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头发耷拉在额头上,更增添了他的狼狈。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尚月的信任和依赖,仿佛她是他在这黑暗时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尚月,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看穿,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一丝希望,那目光中充满了绝望中的挣扎,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你说话啊!你不是说爱我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章天痛苦地喊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那声音如同雷鸣一般,打破了大厅里令人窒息的沉默,也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直直地插入尚月的灵魂深处,让她的内心猛地一颤。

尚月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样寒冷,能将世间一切温暖都冻结。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就像看着一个令人作呕的垃圾,那眼神中没有一丝爱意,只有无尽的仇恨和冷漠。

“章天,你太天真。这都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尚月冷冷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无情地砸向章天已经破碎不堪的心,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粉碎。

章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那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像是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中燃烧着愤怒、痛苦和绝望。

他的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内心的怒火在不断地积聚,却又找不到出口。

“不可能!你骗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的咆哮,那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无尽的力量,却无法打动尚月那颗冰冷坚硬如铁的心。

尚月依旧冷冷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丝毫的同情。

她转身离开,她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响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章天的心上,将他最后的希望彻底碾碎,那声音如同丧钟一般,为章天的命运敲响了绝望的音符。

“哦,对了,我随时可向法庭出具证据,证明你非礼、强奸我。”

尚月头也不回地扔下了这句话,这话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彻底压垮了章天心中仅存的希望。

他看着尚月的背影,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崩塌,他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瘫坐在地。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手指用力得关节都泛白了,仿佛要把自己从这噩梦中拽出来。

他的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他恨自己的傻,恨自己轻信了尚月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也恨她如此的无情无耻,他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无尽的黑暗中,每一片都在痛苦地呐喊。

在公司里,关于章天的谣言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开来,以燎原之势席卷了每一个角落。

办公室里,原本和谐融洽的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被黑暗的乌云完全遮蔽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同事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地朝着章天空着的座位投去异样的目光,那些目光中充满了鄙夷、怀疑和好奇。

章天的办公桌上,曾经摆放整齐的文件和小摆件现在显得杂乱无章,文件散落一地,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小摆件也东倒西歪,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落魄与不幸。

他的座位周围仿佛被一层浓厚的阴霾笼罩着,那阴霾如同实质般的黑暗,让同事们都刻意地避开这个区域,好像这里有什么致命的传染病菌一样,每一个靠近这里的人都像是在躲避瘟疫,脚步匆匆,眼神中带着恐惧。

章天走在公司的走廊里,曾经熟悉的同事们看到他都会远远地躲开,或者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有同情、有怀疑、有厌恶,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痛他的心。

他曾经在会议室里充满激情地阐述自己的方案,那时的他自信满满,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照亮了整个会议室,赢得了同事们的赞赏和尊重。

而现在,他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孤独、无助又绝望。

章天回到家中,那曾经温馨的家也变得陌生起来。

房间里昏暗而压抑,窗帘拉着,只有几缕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灵,在寂静中徘徊。

他坐在沙发上,沙发的海绵已经有些塌陷,就像他现在的生活一样,陷入了无尽的低谷,失去了往日的弹性和活力。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看着前方,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反应。

墙上挂着的照片里,他曾经笑容满面,但现在那笑容看起来却像是一种残酷的讽刺,每一个笑容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和天真,让他的内心更加痛苦。

夜晚来临,黑暗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那黑暗无边无际,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每一个同事的眼神,每一句嘲讽的话语,都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痛他的心,那疼痛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身体里肆虐,让他的身心备受煎熬。

他试图重新寻找工作,可是他的名声已经臭了,如同被泼了墨的画卷,再也无法恢复原来的色彩。

他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头发凌乱地走进一家又一家公司,他的身影显得如此落魄和无助。

面试官们看到他的简历后,脸上露出怀疑和不屑的表情,有的甚至直接拒绝了他,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那些拒绝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吹灭了他心中仅存的希望之火,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他在街头徘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就像一个透明人,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也没有人关心他的痛苦。

他的身体也因为长期的精神折磨而变得虚弱不堪,他的脚步虚浮,仿佛一阵微风就能把他吹倒,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像是一个行走的骷髅,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

就在章天的生活陷入无尽黑暗的时候,尚月突然开始收到一些匿名信件。

她独自坐在家中的客厅里,客厅里灯光惨白,如同医院的病房,没有一丝生气,那惨白的灯光照在四周,让一切都显得阴森恐怖。

她手中拿着刚刚收到的信件,信封是普通的白色,没有任何标记,在这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个不祥之物。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里面没有文字,只有一些模糊的照片。

她把照片凑近灯光,仔细地看着,眼睛瞪得大大的,试图看清照片上的内容。

照片上似乎是她和洪渡在那间昏暗办公室密谋的场景,但画面又十分朦胧,像是被一层雾气笼罩着,看不太真切。

她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站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旁,桌上似乎放着那份伪造的协议。

她的心开始不安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这些信件是谁寄来的?是章天吗?他难道还有能力反击?还是另有其人?这个神秘人又有什么目的呢?是想要威胁她,还是想要揭露真相?

这一切就像一团浓厚的迷雾,在她的心头萦绕,让她原本笃定的心开始充满了恐惧和疑惑,那恐惧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呼吸困难,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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