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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刘海中套阎福贵麻袋

到这一步,阎福贵依旧没有悔改,于父没心情让女儿跟这一家扯皮下去。

他直接道:“趁现在街道办没下班,去把离婚办了。”

“我不同意离婚。”

阎家父子几乎同时出声。

于父冷笑:“你阎家没有稳定工作,临时工也干不了,过个一两月,你们拿什么维持生计?你家还有活路吗?”

“你家对我女儿不好,难不成还想让于莉陪你阎家一起去死?”

于父一挥手,于家人将阎福贵一家围在中间。

于父冷冷道:“今天这事,不是你阎家说的算。再纠缠我女儿不放,别怪我于家不客气。”

面对围上来虎视眈眈的于家人,阎家这几口人塞牙缝都不够。

于父威胁道:“谁再说半个不同意,我就打断谁一只胳膊。”

于父一伸手,一根棍子立马送到手里:“阎福贵,我于家来这么多人,是来对付你阎家,不是帮你阎家撑腰讨公道。”

“先礼后兵,给你脸你就兜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面对于父坚决,不容反对的强势态度,阎福贵再次老泪纵横。

阎家落难,儿媳妇第一个背刺,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阎福贵的哭泣丝毫动摇不了于父。

阎家现在是个火坑,必须让女儿脱坑。

在于家的逼迫下,阎福贵最终低头。

刘家…

刘海中下班后,听到老伴讲阎家遭遇,刘海中像只胖猴子在家里蹦蹦跳跳欢庆,脸上笑成菊花。

人在做天在看,你在背后下黑手,把我管事一大爷搞没,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阎福贵,你也有今天?

活该,真是活该。

他连忙对刘光天吩咐道:“去供销社买几发鞭炮,我要在大院听个响。”

刘光天脸皮不停抽搐,别人落难你放鞭炮庆祝,夺笋啊你。

刘光天小心翼翼提议道:“爸,买鞭炮钱不如多买两个鸡蛋改善伙食。”

“虎落平阳被犬欺,咱们趁这个好机会,往死里欺负阎福贵,出心中恶气。”

“你直接往他家里一坐,当着阎福贵的面,骑脸输出。”

刘光福瞪着眼睛看二哥刘光天,好歹初中毕业,知识都学狗身上去。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阎家什么时候成虎,我刘家成了你口中的狗。

算了,反正老爸小学文凭听不懂。

刘海天背负双手,挺着肚子向阎家走去,今天当着阎福贵的面,将他羞辱抬不起头,无地自容。

来到阎家,还没进门,酒气扑面而来。

这浓浓的酒气,是没掺水的真酒,而且还喝不少。

刘海中纳闷,这和想象的场景不一样。

儿媳妇跑了,差不多家破人亡的地步,不应该一家人整整齐齐抱头痛哭嘛。

阎福贵这个算盘精,咋还喝上真酒,这不符合他的抠搜性格。

刘海中小跑冲进阎家,抬眼看到阎家死气沉沉,阎杨氏等人愁云惨淡,脸上满是泪痕。

看到有人进来,阎杨氏连忙擦眼角:“你是来找老阎的?”

刘海中皱眉,阎福贵和阎解成是怎么回事,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上流哈喇子。

刘海中凑到桌前,他俩是干喝,没有任何下酒菜。

刘海中问阎杨氏:“干喝,不整点萝卜丁咸菜啥的?”

阎杨氏:“老阎舍不得,说能省一点是一点。”

“老刘,多年老邻里,你是高级锻工,门路多,拉老阎一把?我家一定感恩戴德记一辈子。”

阎杨氏像是溺水之人,只要有人出现在身前,她都要尝试一下,抓住任何一丝可能。

刘海中本意是来羞辱嘲讽阎福贵,巴不得一脚踩死阎家,怎么可能拉一把。

刘海中冷笑:“阎福贵下黑手搞掉我管事大爷身份,这笔账我还没算,想我帮你阎家…”

刘海中凑到阎杨氏身前,蔑视道:“食屎啦你。”

呜呜呜…

阎杨氏绷不住,呜的一声大哭起来。

阎福贵喝醉,阎杨氏大哭,刘海中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劲使不上来。

这种感觉有点无力,有点憋屈,反正就是不痛快,没达到预期效果,内心很失落。

刘海中在阎家众人身上来回扫,最后算了,不拿孩子出气。

回到家,刘海中叫来两儿子:“今晚在厕所外面盯紧点,阎福贵只要出来就套麻袋。”

“爸,之前蹲好些天,阎福贵他大半夜不起夜。”做无用功,又要熬夜,刘光天不太愿意蹲点。

“今晚一定能蹲到阎福贵。”刘海中说的很肯定。

两兄弟看向刘海中,不知道他哪来的信心,如此笃定。

刘海中看出儿子眼神,他解释道:“阎福贵喝的大醉。”

就这一句话,刘家两兄弟明白。

大醉的人,等上头那一波酒精过后,就是频繁上厕所。

阎家的尿盆再大,也盛不下两个大老爷们频繁使用。

想到今晚极有可能套阎福贵的麻袋,刘海中心情大好,对老伴吩咐道:“今晚加两鸡蛋。”

夜深人静,刘海中翻来覆去,让刘汪氏睡不安宁。

她知道刘海中大仇即将得报,心情激动亢奋。

刘汪氏道:“你反正睡不着,干脆跟儿子一起去蹲点,亲手打阎福贵一顿,出心中恶气。”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打儿子不如打阎福贵痛快。

刘海中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抄起擀面杖悄咪咪出四合院。

找到两儿子,父子三人轮流蹲守。

时间一晃来到下半夜,果然如刘海中所料,阎解放时不时跑一趟厕所。

只是,阎福贵连个人影都没冒一下。

刘光福小声问:“爸,启明星开始升起,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一宿没睡,刘海中顶着大黑眼圈,身心疲惫,在心里把老伴埋怨好几遍,尽出馊主意。

早知道熬大夜如此折磨人,就不来。

刘海中:“阎福贵应该霸占尿盆,让阎解成跑厕所。”

“阎福贵不太可能出来上厕所,要不回去补个觉。”刘光福提议。

熬了一个大通宵,他身强体壮也有点熬不住,眼皮子打架,还要保持清醒,太折磨人了。

“别出声,来了,他来了。”刘光天突然制止两人交谈。

两人瞬间清醒,打起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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