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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让何大清抛弃白寡妇

来到一个小酒馆,何大清点了一碟花生米,一瓶二锅头。

斜眼打量一眼秦淮茹,没有主动打招呼。

跟白寡妇跑路前,他见过这个女人,是贾东旭刚过门的新媳妇。

何雨水先是诉思念之情,如何如何想何大清。

又恢复女儿本性,撒娇埋怨何大清十几年不回四合院看看。

一套连招下来,何大清羞愧难当,又自责无比,觉得十分亏欠何雨水。

何雨水拉过秦淮茹:“爸,这是嫂子,是傻哥的媳妇 。”

何大清皱眉,她是傻儿子媳妇,贾东旭成绿毛龟?

傻儿子撬墙角,贾张氏那个蛮横无理的泼妇能放过傻儿子?

何大清就着花生米喝小酒,槐花扒在桌面瞪大小眼睛,舌头时不时在嘴边扫一圈,一副小馋猫的可爱模样。

得知秦淮茹是傻儿子媳妇,何大清的态度亲和很多,不再板着面瘫脸。

他以为槐花是自己的孙女,便低下脑袋凑到槐花跟前:“你想吃花生米?”

“嗯嗯嗯…”槐花头点的像波浪鼓。

何大清大笑抓一把放在槐花面前桌子。

槐花手太小,只能抓一粒,放到嘴里嚼,满眼高兴。

嚼着花生米,围着何大清开心蹦蹦跳跳: “爷爷真好,爷爷真好。”

妹妹有的吃,小当馋虫引起来,眼睛直勾勾看着何大清:“爷爷,小当也想吃花生米。”

何大清抓一把放到小当面前,摸着小当脑袋问:“你是我大孙女。”

有吃的就是爷,小当很自然点头:“是的爷爷,我是你大孙女。”

槐花跑到何大清身边,在他身上蹭。

何大清一把抱起,放到腿上。

槐花指着酒:“我要喝那个。”

何大清高兴,便用筷子沾一点送到槐花嘴里。

“嘶,好辣好辣,爷爷是坏人。”

“呜呜呜,妈妈,我不跟爷爷好。”

槐花哇的一声大哭,从何大清腿上溜下来,捂眼睛哭着走向秦淮茹。

孩子被逗哭,何大清哈哈大笑。

真好玩。

比起白寡妇两个儿子强太多太多。

这小孩能拿来逗开心。

而白寡妇两儿子只会天天气他,张口闭口就是伸手要钱娶媳妇。

秦淮茹一直小心翼翼观察何大清变化,看到他的态度转变,心中大喜。

让他养孩子,这事应该能成。

秦淮茹装娇弱温柔好媳妇模样,摸着肚子道:“公公,我肚子还怀着傻柱孩子,医生说有极大可能是男孩。”

何雨水看了一眼秦淮茹,没有点破她这个说法。

养别人孩子,不如养自己孙子,先把老爸哐回四九城,与白寡妇彻底断绝关系。

以后老爸有人养老,自己也不用背负秦淮茹生活负担。

提了好几次傻柱,傻柱没有跟来,何大清随口问:“傻柱人呢?他为什么不跟过来?那个逆子不想见我?”

何雨水声音低沉:“爸,从去年到今年,四合院发生很多大事,我慢慢讲你听。”

随着何雨水讲述,何大清听到贾,易两家被打靶,何大清无喜无悲,像个局外人。

当提及易中海他们是特务,何大清很震惊。

同时,为傻柱感到担忧,会不会受到牵连。

听到傻柱疯了,何大清满意点头,闷了一口小酒,点评道:“傻柱其实也不傻,知道用装疯卖傻,用态度表达与特务誓不两立。”

何雨水苦笑,秦淮茹也苦笑。

何大清想到的问题,她们也想到。

事实证明,傻柱是真的受不了打击疯了,不是装疯。

何雨水:“爸,傻哥是真的疯掉。”

真疯了?

脸上的得意消失,何大清不可置信。

傻柱跟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好到这种程度?

何大清内心像是吃了柠檬,酸酸的,有些嫉妒。

随着何雨水讲述下去,何大清眉头再没舒展开。

听到阎福贵算计,他大骂阎福贵不是个东西。

听到傻柱被徐江枪毙,何大清手抖动不止,连花生米都夹不起来。

“雨水,你开玩笑的吧?”何大清抱有一丝幻想。

“是真的,我没开玩笑。嫂子能作证。”何雨水无情打破何大清幻想。

哼...

死了,被阎福贵他们算计死?

哼..哈哈哈...

何大清哼哼大笑起来:“死了,傻儿子死了...”

何大清的大笑让何雨水很担心,这情况不对,不应该是哭吗?

老爸不会受刺激...

何雨水不敢往下想,双手紧紧捂住何大清的手:“爸,我是雨水,你想哭就哭出来,千万别笑,我害怕。”

秦淮茹同样紧张,何大清可是长期饭票,不能再疯了。

再疯一个,她自己都就要疯了。

何大清一直笑到喘不上气,在咳嗽中停止大笑。

他另一只手轻拍何雨水:“孩子,别担心,你爸我是从兵荒马乱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不就是死个儿子,我还有孙子,不用担心。”

何雨水担心总算是放下。

后面何大清只喝酒,不吃花生米。

可能是喝的急,也有可能酒不醉人,人自醉。

平时一瓶酒下肚子啥事没有,今天有些醉。

何大清醉意的眼神看向何雨水:“你这次过来,是来告诉我傻柱死讯?”

何雨水:“我想让你回四九城,照顾傻哥的孩子。”

何大清看看秦淮茹,发现她不知何时抹起眼泪。

何大清看过来,秦淮茹立马道:“这是傻柱的遗腹子,我要生下来。”

“孩子出生没有爸,不能没有爷爷。”

“公公,你跟我们回去,在四九城找个班上,看孙子出生。”

何大清看向秦淮茹肚子,有些意动,怎么说这孩子是自己的血亲。

何雨水连忙追问:“爸,你跟白寡妇在一起这么多年,有自己的孩子吗?”

何大清很直接:“没少努力,一无所有。”

听到这结果,何雨水感觉妥了,没有孩子就没有牵绊。

何雨水:“白寡妇能生下两个儿子,说明是能生的主。”

“一直没有孩子,说明她使手段不想给你生孩子。”

“爸,白寡妇把你当成拉磨的驴,养她两个儿子。”

“等她两个儿子结婚,翅膀硬了,就是你扫地出门。”

听着女儿数落,何大清想起这些年的憋屈。

随着白寡妇两个儿子长大,脾气也随着长大。

自己一点点变老,两儿子不再害怕他。

小的时候还喊一声“爸”,现在直接就是“喂”,态度极其恶劣。

而且白寡妇不教育两儿子,放任他们这样喊。

更气的是,两个儿子没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天天伸手要钱娶媳妇。

从白寡妇两个儿子的态度变化,可以预见,是不孝子。

等自己老到挣不了钱,不一定养自己的老。

越想越气,越气感觉心里憋屈。

何雨水找过来,正好顺坡下驴,不怕四合院那些老住户嘲笑。

自己可以挺直腰板说是女儿请他回来,不是被白寡妇扫地出门。

何大清一口将瓶里最后一点酒喝光,一拍桌子:“走,我要跟白寡妇离婚,不给她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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