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程阵雾的研二和研三

第70章 程阵雾的研二和研三

在家陪到虹虹不能再陪的日子，虹虹让程阵雾提前几天回师大读书。那年下期开学，所有大学的学生全员军训一个月，象程阵雾这样有工作单位的学生，可以迟去一个月开学。

这次开学前返校，先带苏娅去淡水镇，到了那儿后，苏娅说有些偏哦。程阵雾告诉苏娅，这儿马上就要热起来，惠州市市委与政府及各机关都要搬到这儿来办公，已经在修机关办公楼了。当年的那些朋友真的是成精了，里面都是些有家庭背景的，可能是有内幕消息咯。

陪苏娅在淡水新家过了四天普通夫妻的生活。苏娅一个人坐车从江西那边回神农，程阵雾回学校上课。苏娅这次是以享受省明星校长例行旅游假的名义出来的。

十月中旬，通过师母帮虹虹在农大弄了个公共管理专业的在职研究生名额，虹虹一个月要过来集中读三天书，这三天，雾雾早上开车送虹虹去农大，晚上开车接虹虹回家。虹虹在职研究开班仪式那回，程阵雾带虹虹去置了套四室两厅的套间，就是倪导推荐的那个小区，但不是原来的那套房子。钱多花了几万，但装修更考究些。钱，程阵雾还是不愁，深圳那三栋楼每月的租金就可观。原来那套房子，倪导那朋友回来广州了，退回给了她。

十一月中旬，通过导师帮苏娅弄了个师大在职研究生班的学习名额。给苏娅报的研究生研读模式，可能是考虑了教师的工作特点，采用寒暑假集中授课加平时自学相结合的模式，就是在寒假和暑假里，分别集训十天和三十天，平时是自己自学，交费不便宜，一般都有报销咯。

程阵雾将招生简章寄回土地坪中学，苏娅将简章读完后，打电话告诉雾雾，她自信自己能轻松过关，从开设课程看，对一般人最大的拦路虎是英语，她有一次通过国家考试的专业自信。

程阵雾接到电话后就代苏娅上交资料和培训费，其实也就相当于算是正式入学了，只等寒假苏娅自己过来开班上课。这样一来，苏娅寒暑假就能名正言顺地过广东来。

倪导师评为最佳‘仪态佳人’后，好像社会活动兴趣也浓了，竟然在教授团弄了一个职位。导师的丈夫费马是个典型技术男，在工大做教授，当下的全部心思都在微型摄像头的研究上，只要有新什么进展，必然让倪茵通知程阵雾去分享。

五个人，费教授、倪导、程阵雾和费教授的两个研究生，一块喝酒时，每次都要给程阵雾和他手上的两个研究生上一通理论课，搞得程阵雾对这方面也有一定的了解。程阵雾干脆找来相关专业的技术书籍，认真翻阅了一番，毕竟本科是物理专业的，这些电学基础知识还是很懂的，后面在听费教授的讲授时，也能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或建议，弄得费马教授动员程阵雾退学再考他的研究生。

导师丈夫观念真跟大陆人不同，有次在讲解一种新设想的理论模型后，可能是在讲解过程来了灵感，想到了什么技术突破的新方案，便准备连夜带研究生去做实验，让倪导不要吵他，想了一下，让程阵雾陪倪导玩两天，等他有了突破再联系。程阵雾只好半夜将倪导带回自己家，这个周末带着倪导去考察了两天建材市场。

这次跟倪导深入交流才发现导师夫妇是大奇葩，竟然是丁克。程阵雾后面只要有机会就劝倪导放弃这幼稚的想法，幸好在导师四十二岁时想通了，按倪导的话说，这事现在好象也玩饱了，四十五岁怀了个孩子，否则这对优秀的基因真就可惜了。

导师被程阵雾劝到决定放弃丁克时，导师老公的研究也取得了重大突破，摄像头已经初级微型化，费教授将技术入股，跟程阵雾合作在南海建了一个厂子，由程阵雾同学黄显云负责。导师丈夫继续他的研究，生产他不管。后面技术不断升级，帮倪茵赚不少钱咯。在程阵雾不懈的劝导下，导师夫妇最终放弃丁克初衷，生了一个漂亮女儿，这些是后话。

苏娅从淡水回去后，主动向虹虹坦白了她与雾雾暑假已经在一块了。虹虹说她早猜到了，只要苏娅不影响雾雾名声与前途，不破坏我们家庭，大家开心就好，她早有心理准备，但苏娅如果找了其他男人，甚至是沾了其他男人，那么就必须与雾雾自动完全脱离。这点苏娅要保证，真有那情况出现，千万不能有闹到影响朋友感情的情况出现。苏娅让虹虹放一万个心。

社会氛围恢复正常后，程阵雾便去那家训练器材厂将车开回身边，天天一身军裤和军队衬衣，打着军队配发的领带，挎着个军用挎包，穿着双三接头军官靴，每次都让倪导笑雾雾帅得象军队仪仗队员。军装上衣和军帽放在车上，特殊情况才穿戴。

华南师大放寒假的第二天傍晚，苏娅到广州参加寒假开班集训，程阵雾开车从车站先将苏娅接回家，两人在家休息一晚，第二天早晨两人收拾整齐后，开车陪苏娅去报名办理开班学习手续。在苏娅培训期间，程阵雾开车考察市场或拜访通过前导师认识的那些哥哥或姐姐，拜访过程中有可能要帮这些哥哥或姐姐做些事。晚上回家陪苏娅，或带苏娅去什么地方走走。

苏娅的培训是年前二十七结束的，苏娅说这个春节留在广东不回家。本想开车带苏娅去什么地方玩一天，结果苏娅让雾雾就在家里好好陪陪她，她顺便将家布置一下。

虹虹农历二十九才坐班车到广州，住一晚，三个人开台吉普回深圳过春节。在去深圳前，虹虹先电话给了她爸妈，到了深圳后，程阵雾向岳父岳母承认与苏娅的关系，请求岳父岳母谅解。

岳父笑了一通女婿，岳母没多说什么，只叮嘱女儿女婿与苏娅好好相处，相互尊重。

虹虹正月初六要上班。正月初五，虹虹与苏娅准备一同坐省际班车回神农。

程阵雾让虹虹与苏娅别这样走，很辛苦的，让她们坐t12\\13到株洲站，再电话让政府的车接一下，他有办法让她们上车。

虹虹觉得可行，如果上不了车，雾雾只好开车送她们回家，虹虹甚至怀疑雾雾打的就是这主意。

初五下午三点钟，午休好后，程阵雾开军用吉普将虹虹与苏娅带进广州站，找到虞虹，将陶虹和苏娅介绍给虞虹。虞虹让程参谋不用操心，她负责将陶县长和苏校长安全带到株洲。后面虹虹都这样从广州来回。当年的长途汽车不舒服，也不安全。

虹虹与苏娅这次一块回到神农后，虹虹时不时邀请苏娅回家一块住，在别墅里苏娅有一间卧室。苏娅一期一次来广州集中培训，虹虹一个月在广州集中培训三天。

虹虹培训的三天，苏娅如果学校没特别的事，有时也请假陪着一块过来。苏娅说学校工作宗可他们负责，她反正按规定不用进课堂了，就没象从前那样带一个班。每次回家后就陪虹虹喊宗可他们在芳姿酒楼喝顿酒表示感谢。

这次虞虹回到沈阳，给程阵雾打了一个电话，告诉程阵雾她初九到广州，到时来广州站接她一下。她可以在广州玩一周。

师母的叔叔考虑程阵雾用车方便，研一一期给程阵雾在政治部下面企业局的一个机械厂弄了个驻厂军代表的职位，这家厂子主要生产部队战士锻炼的器械，厂名就叫‘八一训练器材厂’，效益很好，是全军办企业大潮下的产物，厂长是一位现役中校参谋，部队只派出了主要岗位负责人和三个技术人员，工人全部是招聘的农村青年。

程阵雾在挂职单位也有一份工资，但这份工资基本上用于招待厂长和几个战友还少了。程阵雾一般一周去厂里转悠一下，因此可以名正言顺地开台军用吉普出来转悠，遇到了好几回部队稽查，都验证顺利放行。

程阵雾根据部队训练要求，结合人体力学理论，与华南师大体育学院一位东北籍副教授研发了一套全新理念的训练器材，没想到竟然在军队装备部获得了一个年度发明二等奖。

虹虹过来培训，程阵雾就全程开车陪同。如果苏娅也过来了，三个人就开车去什么风景区玩一天。

虞虹一个月在广州陪程阵雾玩一周。现在程阵雾有自己的房子，非常方便咯。程阵雾好奇虞虹不怕她老公察觉了，虞虹让雾雾不用担心，她老公是个书呆子，痴心研究铁路信号系统，吃住都在研究所，这个研究所本身就在一个铁道信号器材厂里，她休假不去找他，他反正也不会回家。女儿让公公婆婆接到大连去了。第一次碰见雾雾时，自己只是代车长，她二十岁从铁道学校毕业就在这趟车上工作，她是首届高考考上的。转正一年后做车长大姐的助理，相当于副车长，车长大姐腰受伤了，因此运行过程 的巡视就是她的事。碰见雾雾时，跟老公谈了半年了，老公是铁道学院毕业的。说实话那时还是姑娘身子。这趟车有两个车组，轮流值班。另一个车组的车长是亲戚，这个跟雾雾讲过。

程阵雾笑了笑，说当年中铺的那个参谋看出了虞虹对他有意思，但他没看出来，只觉得虞虹漂亮。

虞虹笑了一下，说那次她如果勇敢一点，跟车长大姐请假，随雾雾在长沙一块下车，估计两人人生历程要改写。车出长沙站，才跟车长大姐说，车长大姐建议她在下个停靠站岳阳站下车，这时雾雾应该还没出站，可以用对讲机联系长沙站广播站，让雾雾在车站等她。当时感觉动静有些大，就只谢谢了车长大姐，没让车长大姐呼叫长沙站。结果自己真的跑出了雾雾圈子。

程阵雾在研二二期，跟那副教授又研发了一套高考体育特长生训练器材，针对五米三向考试科目的，在教育部立了项，生产交程方负责。这套器材其实原理和结构都简单，三只可折叠的脚踏板和一只中心手触桩，只在四个部件上加装一个触发装置和闪光指示系统就行。程阵雾平日在费马教授的启发下，很轻松地弄成了一个延时结构，就是一个脚踏板让训练生的脚踩到亮出绿灯后，一直亮着，直到训练的学生踩到另一只脚踏板后才熄灭，最近踩着的那只脚踏板指示绿灯亮，这样教练能用秒表计算训练学生三向运动速度是不是均匀。在没有芯片时代，这是最先进的技术了，因此这套训练器材在中学铺开时，大学体育系都有配备，价格不便宜咯。这个系统当年获得教育部一个科研发明一等奖。

倪导加入教授团后，社会名声越来越响了，在程阵雾读研二时，学校推荐倪导参加全国物理学会，竟然在中国物理学会竞选成了一个理事。当年的十月份，倪导参加在南宁举办的物理学会会议，中途打电话回来，让程阵雾过去有事，其实就是会议期间有两天休息，倪导让程阵雾过去陪她去桂林玩几天。这时程阵雾正在读研三一期，编写完一本专着后，又准备写毕业论文。

程阵雾放下电话后，收拾了一下就开着吉普去南宁，到南宁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两人晚餐后回到宾馆房间，倪导告诉雾雾，会议的前半期是讨论高等物理教学的，后面是针对物理基础教育改革的，她们那些在师大从事物理教学与研究的理事，悉数转入了中国基础物理教学分会做理事。让雾雾过来，有三个目的：一是想雾雾了，二是让雾雾陪她去桂林玩两天，三是让雾雾帮她写一个提案，关于中学物理教学现状与改革思考方面的。她对中学物理教学现状不了解。

那晚倪导想完后，倪导说要送个礼物给雾雾，这个礼物是物理学会赠送的纪念品，组委会有一个负责人是她们一块回国的朋友，她跟朋友沟通了一下，组委会就多送了一只给她，一只回去送费马，一只送雾雾。

礼品是一只磁化杯，标价很高，要普通老师两月的工资。倪导将磁化杯拿出来，洗干净后帮雾雾泡了杯茶。

喝了两口茶，程阵雾的兴趣就转移到磁化杯上去了，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研究起杯子来了，倪导斜靠在雾雾的身上，陪着雾雾研究起杯子来了。

在倪导的观念里，男人沉浸在理性假想中的神态最美，费马有，雾雾也时常有，雾雾这个时候就这神态。

过了好一会，程阵雾将杯子里的茶连续一口一口地喝完，然后放下杯子，吻了一下倪导，说了一声谢谢茵茵，他这次从广西直接回湖南，要回家办一个厂子。

倪导半眯着眼问雾雾如何感谢她？

程阵雾笑了，最后是倪导笑得更欢。

陪倪导在桂林玩了扎实的两天后，再将倪导送回南宁，又在南宁多住了一晚，再开车回神农。

回到神农家里时，虹虹已经睡了。

虹虹看到雾雾突然开车回家，好奇雾雾怎么这个时间突然回家了，她下周星期五就要去广州读书。

程阵雾告诉虹虹，他这次回家是为了办一个厂子，办厂子的灵感是来自一件礼品。

在解决虹虹最想的事后，虹虹缠着雾雾讲办个什么厂子。

程阵雾将倪导送的那个磁化杯从车上拿到房间，向虹虹讲了这个杯子是当下民众迷信磁化水心态衍生出来的新产品，但价格严重虚高。那个厂家正在热推这款产品，因此我们生产后不用过多地进行市场推介。这款产品有两个缺陷：一是材质用的是陶瓷的，容易碎裂。二是杯形没有突破传统杯子的外形，这样就不便于携带。

程阵雾说完，从挎包里拿出自己的设计。这些设计是在南宁多待一天的成果。

对着设计图，程阵雾讲解了他的设计理念。

首先，杯子内芯不用陶瓷，外部不用金属材质，杯体改用玻璃，杯盖pp塑胶和不锈钢。因为杯体用玻璃材质的，为了保温与防烫手，因此采用双层真空结构。杯盖外罩用不锈钢，里面采用硬质pp塑胶，正好他在广州挂职的那个器材厂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这样的厂子，已经电话和传真过去订货了，估计三天后就可以接到第一批产品，已经交待生产厂家生产一万只后，就通过神农到广州的班车托运过来。杯盖上有一个用于方便提着的手链，这个让厂家自己想办法去找尼龙带，那边有这样的生产厂家。

虹虹提出玻璃的更容易碎裂。

程阵雾告诉虹虹，容易碎裂是因为用的普通玻璃，他在华南师大认识一个化学学院的教授，从前是工大材料系的教授，从教授那里学到了一种特种玻璃的配方与生产工艺，就是高硼玻璃咯，正好我们神农的和堂乡有一个地方产硼矿，估计只要生产两炉就能找到最佳配比。

虹虹又提出没人懂玻璃生产与加工呀？

程阵雾就笑了，笑完让虹虹听他讲完不能骂他。

虹虹一听也笑了，说雾雾这样说，这事肯定跟什么美女有关系。好吧，保证不骂雾雾。

程阵雾就说真是运气，前年元旦前我不是开车回家玩了几天吗？在攸洲县城碰见我们一届的那个钨矿女同学，就是理四班的金岳佳，她从湘大毕业后分配在攸洲灯泡厂做工程师，她大学专业就是学硅材料的，现在攸洲灯泡厂因产品质量问题面临着倒闭，明天去找她，有了她肯定能解决所有问题。

虹虹问是不是那个大胖婆？

程阵雾说是的，现在瘦了。前年在攸洲县城碰见她，笑她现在注意形象了，变苗条了。这家伙竟然说她变苗条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厂里不景气，愁的。二是身体放了金属，就是上了环了，乐的。昨天上午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她愿意带技工过来帮我做事。在电话里，她委婉地表示要做厂长，我说这还用说吗。

听我一表态，她就保证带四个技工过来，还帮我从灯泡厂淘些加工机械过来。反正玻璃加工这块她帮我搞定，她说建好玻璃炉后她就能生产我想要生产的产品。

我试着让她先报工资意愿，硬是厂里不景气将人搞得没自信了，报了个136块的工资。我调侃她，如果敢跟我乐一回，我给她每月636的工资。这家伙竟然说她现在什么时候都敢。

虹虹呵呵笑了起来，说矿山子弟胆子比农家孩子大。

其次不用块形磁铁，改用彩色磁环，套在杯子内层外壁，到时虹虹看咯，这样的磁杯，装上水后，用金属汤匙从正中间插进去，金属汤匙会在茶水里自动上下跳动，这是高中物理中电磁感应现象原理的一种应用。这一电磁感应现象，能让许多客户在感到神奇的时候感觉这杯子买得值得咯。用彩色的主要是好看，每只杯子套五个环，分别取金木水火土之名。磁环已经电话订好了，就是帮我们钢质黑板厂提供磁条的那家厂子，估计明天可能向我们钢质黑板厂发货，明天要去厂里跟贤玲说一声。

出厂价暂定66.66元，销售价99.99元，先走礼品线，秦师兄已经答应先帮我销五万只。秦师兄有门路咯，这单生意他能赚百多万。

荷县教育局长答应帮我销一万只，有这六万只垫底，开工初期够厂里忙活一段，后面就靠销售人员去想办法了。秦师兄说他还跟他外省的关系户联系一下，后面再继续订一些。我便让秦师兄后面将有些玻璃仪器放这边加工。

虹虹便问厂子放在哪儿？

程阵雾说这种产品生产过程耗电量有些大，因此要去水电丰沛的地方建厂，但出品公司要注册在广州，否则用户对产品的缺乏一种自豪感。

虹虹便问她能帮什么忙？

程阵雾说不用虹虹动脑筋。明天他先去攸洲找金岳佳，再去县城那个包装厂订包装盒和商标。晚上去土地坪中学召开会议，让老师集资，给一半股份给土地坪中学的老师，估计每年每个老师能分两到三万块钱吧。

虹虹先说雾雾不再恼火土地坪老师打报告的事了，好。想了一下又说，雾雾，明天她没时间陪雾雾去土地坪中学，到了那儿，千万不能明着跟苏娅睡一块，这次这个厂子可以以苏娅的名义办，促一促苏娅的工作，建议明早打个电话给苏娅，让苏娅召开教职工会议，讲集资办厂的事。明天下午雾雾再去土地坪，开完会后带苏娅回家。

程阵雾说这样也行。虹虹没细看设计图，这款磁化杯的的名称就是“大地复苏”。

第二天早晨早自习时间，程阵雾打电话到土地坪中学，苏娅接到电话后，开心地问雾雾在哪儿，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了。

程阵雾告诉苏娅，他昨晚回到神农家里，这次回来要以她的名义办一个厂，给一半股份给土地坪中学和同事，考虑年轻老师的收入，每一股集资五千，每个老师限持一股，其他的留给学校，具体情况晚上他来学校开会再说，让苏娅先向同事们吹吹风。

可能是那边有些同事进了校长室，苏娅便对那些同事说，是程校长的电话，程校长说他今晚回来开会，帮学校办一个厂子。这个厂子是她去年在广州求程校长好久才答应的，每股集资五千，程校长说原则上每人限投一股。那边就有人大声喊程校长好。

早餐时，虹虹说她看了一下雾雾的挎包，里面没多少钱了，等会先去银行取几万块钱放包里。

程阵雾说不用，他车上有两万块钱，今天足够了。今晚集资后，现金就宽裕了。

陈姨欲言又止，虹虹便说姨妈不用操心，雾雾会给点股份给姨妈的。姨妈今晚不用在别墅陪她，回去跟姨父商量一下吧，干脆给两股给姨妈，按土地坪中学老师的价格走，一股五千，姨妈准备一万块吧，如果钱紧张也不用急，我们代姨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