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冰封身体,头脑清醒。
李海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思,他现在是十分的后悔,如果知道对方是邪术师的话,他说什么也不敢如此放肆。
毕竟那些人是他们这种青皮混混招惹不起的。
“老大,快走,我帮你拖住他。”
说着李海强忍着失去一只胳膊的痛楚,另一只手抽出利刃,疯了一般冲向刘思。
“就算我们是最底层的渣滓,也请不要小看我们啊!如此轻视我等,哼!去死吧!”
刘思看着冲过来的李海,轻蔑一笑,
只是轻轻一闪,就闪开了李海的攻击,三五招过后,李海如同一只死狗一样倒在血泊中。
李海嘴里吐着血泡还念念着:“不要,小看,我等。”
刘思嘴角微翘:“渣滓一样的东西,如何让人高看一分?”
说完,他回头就想结果杜宾,但是发现那杜宾已经不见了踪影。
“呵!逃了吗?逃的掉吗?”
说完他就慢慢的也离开茶楼包间,邯郸步伐走出了茶楼,看了两遍街道一眼,寻了一个方向便走了。
而此时杜宾却如那丧家之犬一样,奔逃着。
“该死,怎么会是邪术师。怎么会是这群灰烬里的家伙。”
杜宾边逃边骂!
很快他就逃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他蹲在地上喘着粗气。
“终于逃出来了,呵!邪术师也不过如此嘛!老二老三,你们等着,大哥回去就召集人手,替你们报仇。”
“你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只见不远的阴影了,不知道何时,有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孩站在那里,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不,不,不可能,什么时候。”
杜宾被惊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然后他就看见那女人右手伸出,向他一指,眼中红光一闪。
白地起风,一团乌云在杜宾的头顶凝聚。
不多时便形成一道龙卷,仿佛要把杜宾吸到天上去。
杜宾大惊失色,死死抱住一棵树才没有被吸走。
女人一看,右边嘴角上翘,右手收指成拳,乌云砸下,直直的形成了一大滩雨水,落在杜宾身上。
“邪术师,邪术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些该死的家伙没那么容易摆脱。”杜宾嘴上嘟囔,心底发狠,他要搏命了。
只见他偷偷摸出藏在后腰的短匕,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女人,杜宾现在一动不动,他静静的潜伏着,他在等待时机,好给这女人一击狠的,纵然杀不死她,也要给自己争取到逃跑的时间。
但杜宾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那滩刚刚砸在他脑袋上的水,已经慢慢开始结冰,而且速度很快,几个呼吸的功夫,杜宾的双腿已经被冰霜覆盖。
这时候那女人带着孩子不疾不徐的朝杜宾走来,杜宾嘴角露出微笑,来了,来吧!等你过来,务必一击得手。
就在女人离杜宾还是六七步的时候,她停住了,而是静静地看着杜宾。
杜宾此时心里已经有些崩溃了,他知道他不能等了,哪怕是被对方看穿了,也只能殊死一搏了。
不胜便死。
可他刚想抬脚,却发现脚好像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
然后杜宾低头往下看去:“怎,怎么可能,什么时候。”
杜宾此时绝望了,他知道,他到此为止了,哪怕一丝的希望都没了。
他看着不远处牵着孩子的女人,心中悲凉,女人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如同看一件垃圾。
“来啊!,杀了我啊!你们不是很厉害嘛!干嘛不杀我,来啊!快来啊!给老子一个痛快啊!”
杜宾此刻就是但求一死的节奏,至于地盘和其他的,呵呵!那都是别人的了。
他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就在杜宾看着女人孩子疯狂叫嚣的时候,一只手从其背后慢慢伸出来。轻轻的拍在他的肩膀上。
“杜老大,别那么激动嘛!吓到女人和孩子就不要了。”
是刘思,是刘思的声音,杜宾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额,恐怕他就要没有这辈子了。
杜宾想回手套,拉一个垫背的,谁知道他捂住利刃的手却已经被冰冻封住了。
已经不能动弹了。
刘思看着杜宾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真是不听话,我都说了,别乱动啊!”
说着,刘思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那些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慢慢从杜宾的腿上往上爬。
这时候,原本停在不远处的女人跟孩子,也慢慢的向这边走来。
最后在女人跟孩子走过杜宾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冰冻住了。
这仿佛是人世间最残酷的刑罚。只给他留了一个脑袋,
他的其余身体部分,却被厚厚晶莹的冰给冻住了。
杜宾的身体已经死了,但他的脑袋还活着,他还清晰的可以看见四周的景色和事物,但他却已经感受不到脖子以下身体的存在。
“不”
伴随杜宾的一声长吼,刘思带着女人跟孩子走了。
他们要去寻找下一批受害者,不,是下一批合作对象了。
次日,当张人先赶着马车走进七琴镇的时候,见到了被冰封的杜宾。
难以想象,杜宾现在还活着。
此刻正被一群人围着指指点点的。
“少爷,好像有情况。”张人先停下马车向马车里正在闭门养神的贾无言道。
“哦!什么事。”贾无言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声音里透露着慵懒。
“好像是件诡异的事情,老仆估摸着又跟那极乐教有关。”张人先看了眼在路中央被冻着的杜宾一眼。
“不,应该说就是极乐教干的,也只有他们才能干出这种灭绝人寰的事情。”张人先又补了一句。
“那就很有意思了。”贾无言撩开车帘,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炎姬。
“少爷,那里”张人先指着杜宾说道。
“嗯!”贾无言顺着张人先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一个被冻住整个身体的人。
但这人还没死,因为他的脑袋没有被冻起来,而是单独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