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开,别亲了
司槿年轻柔的吻落在路时安的面颊上,似的轻柔触感,让人觉得甜滋滋的,有那么点儿上瘾,他的唇有些微微泛凉,贴在路时安炙热发烫的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司槿年,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
情到浓处,路时安的额头上尽是汗水,额头上的碎发被人用手轻轻的给抚到了一边,细细密密带着安抚的吻落了下来。
路时安眯着眼睛承受,然后再全身心的将自己交给了眼前的人。
“小鹿,我可不可以?”
司槿年虔诚的再次在路时安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
他真诚的发问。
毕竟是第一次。
他路时安双手勾住司槿年的脖子:“来吧,司槿年。”
……
一夜春宵值千金,春宵苦短日高起。
路时安醒来的时候迷茫的睁开了双眼,他被人紧紧搂在怀里,入目就是一片斑驳的胸膛。
昨夜混乱的情景就像是连续剧一样不停的在脑海里滚动播放。
路时安下意识的清了清嗓子,只觉得嗓子又干又涩,张口都很难发出声音。
努力耕耘了一晚上的司槿年,天快亮的时候才停下,闭上眼睛休息。此时他的脸在清晨的日光照射下,眼底是一片乌青,脸上还有没有完全退散下去的红晕。
路时安有些尴尬的别过了眼,想要伸手推开搂抱着他的人起床上厕所。
手还没伸出去,抱着他的人就再次用力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声音沙哑带着未有消退完全的情欲:“宝贝醒了?”
柔软蓬松的发丝蹭着路时安的脖子,像是在撒娇一般,司槿年闭着眼睛试探性的凑到了路时安的脖颈处,对着他的锁骨就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嘶……”
路时安有些艰难的轻哼出声,司槿年咬的并不疼,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意。
“松松手,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路时安感觉自己有些憋的慌。
今天早上一醒来,膀胱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面对司槿年的时候,路时安少有的觉得有些尴尬。
毕竟,昨天夜里……
司槿年睫毛微微颤,然后睁开墨黑色的眸子,望向路时安的目光温柔缱绻,全都是藏不住的浓浓爱意。
“宝贝,我抱你去?”
“不要!”
路时安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昨天晚上……
闭了闭眼,他不多想,伸出酸软的胳膊推了推司槿年环着他腰身的手臂:“撒开手。”
司槿年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手感很好的肌肤:“宝贝~”
“你再撒娇,我就揍你了。”
路时安明明才是被干的那一个,却不知道为什么司槿年要表现的这么娇。
要不是他现在身上不大舒服,使不出来力气,他真的想要拽着司槿年好好的揍一顿,然后将他压在身下,质问一番:“昨天让你停下来,为什么不停?”
明明药效都已经过了。
深呼吸一口气,路时安从床上起来站在地板上。
嘶……
疼啊……
然后,站直了身子,路时安黑着脸去了洗手间。
半个小时过去了,路时安依旧没有出来。
躺在床上的司槿年有些担心,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宝贝,怎么了嘛?怎么还不出来?需不需要我帮忙?”
路时安黑着脸坐在马桶上,一只手捂着酸疼的腰,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句:“滚——”
司槿年被骂了也不生气,甚至还勾起唇角,笑的明媚:“好嘞,宝贝需要的时候,要喊我哦~”
路时安:……喊你个头,都怪你!
不知过了多久,路时安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司槿年已经穿戴整齐,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手里还拿着几件新衣裳。
“宝贝快过来,我帮你穿衣服啦~”
司槿年眉眼弯弯,笑的极为甜蜜。
“不许叫我宝贝。”
娘里娘气的,不喜欢。
“好哒宝宝。”
路时安:?不日?
“宝宝是不是腰又酸了?都是老公不好,老公不知道节制,老公坏~所以,老公惩罚自己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路时安黑脸jpg.:滚!
最后还是司槿年给路时安穿的衣服,一身柔软的云锦制成的中式棉服,裹在身上就是轻柔又暖和。
路时安被绵软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司槿年手里拿着一条围巾,从路时安的脖颈后绕过,然后利用巧劲往自己这里一拉,路时安就下意识的扑进了司槿年的怀里,红唇磕在司槿年凸起的喉结处。
“宝宝,不要勾引我,在你面前我没有自制力的。”
司槿年垂下眼睫,眸色幽深的盯着路时安,眼底的深意毫不隐藏,他像是想要将路时安拆骨入腹一般。
昨天夜里,他品尝了一夜独属于他的美好,却仍旧不满足。
路时安被人调戏的面色发红,耳垂发烫,抬手就推搡了一下司槿年的胸膛:“说什么骚话呢,不好好穿,就给我让开,我自己来。”
昨天被欺负了一整夜,今天还被人调戏。
路时安才不会任由着司槿年把握着他。
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上,他要让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司槿年动作不停,温柔的将围巾替路时安给戴好,凑到他的耳边吻了吻:“宝宝不生气好不好,都是老公的错。”
路时安:“闭嘴!不许叫我宝宝,你是谁老公啊!别乱喊!”
司槿年委屈的弯下腰,用手指指了指路时安又指了指自己:“你是我的宝宝啊,不让我喊你宝宝,是让我喊你老婆吗?老婆~”
“……闭嘴!唔……”
嘴唇被人凶狠的吻住,路时安的双手也被人抓紧压在衣柜上。
“宝宝……宝宝……宝宝……老婆……老婆……老婆……”
“宝宝老婆,可不可以叫我一声老公?嗯?”
“松开……快松开,别亲了,我快呼吸不动了……呼……”
“宝宝,你就喊一声好不好?就一声……喊我一句老公我就不亲了。”
路时安迫于无奈,极其小声的喊了一句:“老公……别亲了……”
“宝宝,老婆,我好爱你……”
司槿年嘴上说着不亲了,却又抱着路时安亲了大半天。
最后出房间的时候,路时安都是被人抱在怀里出去的,他想自己走来着,但是腰酸腿疼,完全迈不开,所以只好便宜了司槿年这个变态!
周怀生进去了。
因为他把安思淼给囚禁起来,甚至还让多人轮……了。又因为,他强、奸未遂,被警察逮捕。数罪并罚,他应该得好多年才能出来了。
财经报道的最新消息,智思集团因为偷税漏税加上多次使用伪劣产品,以及他们的老板因为嫖娼被抓了进去。
智思集团岌岌可危,在最后股东们都为了保全自己,抛售了手中的股票。
那些股票被另外一家不知名公司全权收购,智思集团就此倒台。
紧接着,网络上又爆出了一段杀人视频。
大雨淋漓的马路上,高大的男人正在杀害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就是失踪多时的柳诗韵……
杀人犯便是智思集团的总裁。
安思谋的下半生应该就是待在牢里了。
路时安站在顶楼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那一群蝼蚁,从这里他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智思集团公司的招牌正在被拆毁,新的公司即将成立起来。
安思淼的下场也不算太好。
他被警察给解救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疯魔了。
嘴里不停地喊着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的气运之子,所有人都应该爱他喜欢他,他才应该是世界赢家,而路时安只不过是一个loser,一个失败者……
楼顶上谁家小孩儿扔掉了一个花盆。
“嘭!”的一下砸在了“气运之子”的头上,他的头上绽放了一朵世界赠与他的血花,倒在血泊里面的他死不瞑目,小孩儿因为不满十岁,根本不予立案,安思淼的尸体无人收尸,最后被火葬场拉走,随意焚烧之后,成了墓地的一捧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