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审问
周寅心里发慌,无奈得很,磨了林青澜几句,林青澜都不理会他。
周寅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你不能太激动,医生说你现在脑袋上有伤,不能太激动。”
林青澜瞥了眼他:“你说呗。”
她不信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激动到影响伤口。
周寅把学校里的谣言简单说了下,边说边观察林青澜脸色没激动才放下心。
说完了谣言,周寅安慰林青澜:“你不用想那么多,我来解决就行。”
林青澜抬头看周寅:“你打算怎么解决?林建东他们呢?”
林青澜实在不愿意喊二叔,所以直呼林建东大名。
“我让诚子把人看管起来,等我去审问,查清楚了再告诉你。”
“还有跟梁大哥的事情呢?刚才梁大哥在这里,忘记问他了。”
这件事涉及梁承湛,林青澜知道梁承湛肯定会第一时间处理,不过林青澜心里有点愧疚,这似乎是她连累了梁承湛。
周寅皱眉:“管他呢。反正我会解决。”
前面在病房里面,林青澜跟梁承湛没有多少互动,周寅心里满意,觉得是自己抱着林青澜,宣誓主权的行为起了效果。
算那个姓梁的识相。
林青澜看了眼周寅,打了和哈欠儿:“困了。”
周寅让她赶紧休息:“身上还有伤,快睡养身体。”
过了两天,周寅看林青澜没什么大问题,给她找了一本书。
下午周寅找了个时间出门。
林青澜多嘴问了周寅要出去做什么。
这会儿又不是饭点,周寅自己要是去单位工作的话,肯定会跟里青澜说。
这会儿周寅出去不说,林青澜就忍不住问了。
周寅对林青澜说:“林建东不是被看管起来了吗?我去审一审。”
林青澜没再追问:“查到什么消息记得告诉我。”
看管林建东的地方是靠郊区的一套房子里。
顾诚也是第一次来这个房子,那天一问,才知道这套房竟然也是周寅的房子。
顾诚看周寅更崇拜了。
这套房子,不像他们住那套四合院那样宽敞气派。
但也是有院子的,还有三间房,一间厨房,一间杂物间。
也不是什么小房子,顾诚第一次来,这里面的空气都闷闷的,不是那种常住人的。
说明周寅一直留着这房子,但没叫人打扫。
顾诚心想自己领导也太有钱了,连租出去赚房租的事情都没让林青澜去做。
周寅也是临时想到这套房子,因为他们私自关人,这事儿不能让局里知道,否则那就是知法犯法。
林建东他们本来在招待所住的好好的,半夜忽然进来了几个人,把他们捆着抓走。
一直到现在,两天过去了,不仅不知道是谁抓他们,这两天连口水都没喝上。
林建东跟许红梅慌得很。
夫妻两没进水,嘴唇干裂。
前期还能骂两句,后面真是老实了。
抓他们的人,不会真想把他们活活饿死吧?
许红梅哭都没力气哭,说话有气无力的:“当家的,再这样下去,我们要被饿死了。”
林建东心里也烦呢:“你没得吃,我也没得吃啊,再忍忍,我不信那些人抓咱们是为了饿死,他们肯定会来的。”
许红梅想了想两人做的事情,也就只得罪了林青澜:“你说会是谁抓咱们啊?那姑娘不是说不会查到咱们头上的吗?”
林建东沉默:“反正不会是公安,公安才不会把我们这样看着,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抓了咱们。”
许红梅叹了口气:“要是没出火车站,都是你,要贪图那一百块钱,现在命都要没了。”
“这他娘的能怪我?”林建东反驳道,“人家给了十张大团圆呢,不要白不要。”
而且,招待所也是那人掏钱。
对林建东来说,也算是享受了。
没想到还没享受两天呢,就没了。
周寅来到这边,直接去杂物间。
林建东他们是被关在杂物间的,关在别的房子,周寅怕脏了自己的房子。
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子尿臊味儿。
林建东他们被绑住了手脚,确实动不了,估计就是没条件拉,忍不住了只能拉那里了。
还好两人没拉大的,否则这间屋子要变成粪坑了。
周寅皱了皱眉头,顾诚看了眼周寅:“老大,你先过去等一下,我带这两个人收拾收拾。”
周寅没那么矫情,以前在滇省那边,什么样脏乱差的环境没待过?
不过这空气中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周寅缓了缓才进去,再看到林建东和许红梅后,他觉得这两人比散发着屎尿味的屋子还要让人恶心。
杂物间自然是没有桌椅床的,两个人被捆着,靠着一堆杂物挨着。
林建东他们看到有人进来,立马抬头,因为周寅是逆光出现的,所以林建东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周寅。
等周寅走近,林建东跟许红梅瞪大眼睛,同时还有些恐惧:“你抓我们来干什么,这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的!”
周寅没看了眼林建东,脾气还挺冲。
周寅漫不经心低回答:“你告我也没用,劝你还是多关心自己。”
他的出现,让林建东他们确定了,他们被抓就是因为林青澜的事情。
林建东脑里飞快思索着,等下要怎么狡辩。
周寅睨了眼林建东:“说吧,谁在后面指使你们的?”
林建东赔笑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诚把报纸丢给林建东:“你自己看看。”
林建东:“我不认识字啊。”
周寅看了眼他,林建东脸上的神情,能看出来他没撒谎。
周寅跟林建东简单说了下:“你们一直在抹黑她,造谣她,她现在是没计较,那是因为我计较,你们欺负的对象,我肯定要替她撑腰,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说实话,川省我看你们也别回去了,首都这边的笆篱子伙食不错。”
说坐牢已经说了好几次了,林建东现在觉得这话就是他们故意骗人的,他现在饿向胆边生,开始狡辩:
“我们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有报社的人,要采访我们,我们就随便说了几句,也不知道报纸上会写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