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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趁早死了这条心

看着被甩上的办公室大门,沈西渡心累地捏了捏眉心。

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开始后悔把真相告诉了她。

结婚这么多年,她一向听话低调,怎么就在嘉辰这件事上过不去呢?

他回了一趟沈宅。

沈夫人对于容聆最近的举动也颇为头疼,虽然都被沈家势力压下来了,但是如果闹出去一点,影响的是沈家的脸面。

何况这件事之前,她对容聆这个儿媳妇还算满意。

温婉懂事,又顾家低调,还是医生,加上她过世的名媛母亲那极好的名声,从利益方便来说,容聆是很适合的选择。

她思忖再三,还是劝沈西渡暂时忍耐。

“这么多年,你心都不在她身上,如今得知儿子又被安南月养着,她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也情有可原。听说你这段时间搬出去了,你这不是纯属刺激她吗?”

她顿了顿,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睛盯着他,“你不会还存着和安南月复合的心思吧?”

沈西渡烦躁地吸着烟,听到沈夫人这话,他抽烟的动作顿了下。

沈夫人一下就警觉了,“你休想!让她养嘉辰已经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沈西渡自嘲一笑,“当年就已经放弃的事……何况我现在有家庭。”

听他这么说,沈夫人睨了他一眼,“希望你不是骗我。我想了下,这段时间我会把只只接到身边,你搬回去,安抚一下容聆。”

沈夫人一向强势。

沈西渡没有反对的余地。

何况他也觉得再这么僵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他已经为这件事花费太多的心神。

他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

容聆没接到只只,下意识就觉得是沈西渡把人接走了,正要打电话,就见沈夫人来电。

她接通,迟疑了一下,还是喊了声,“妈。”

沈夫人平静地“嗯”了一声。

简单两个字,婆媳俩就为上次的争执画上了一个句号。

彼此都是聪明人,暂时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面上自然要过得去。

“你找我有事?”

沈夫人淡淡道,“只只到我这住几天,你不用担心。”

是她接走只只的?

容聆眉头一紧,“为什么?”

沈夫人,“奶奶想孙女了还需要理由?”

容聆哑口无言,沈夫人用这个借口,她确实没有道理拒绝。

她是只只的奶奶,平时也不常见面,让孙女去沈宅住几天无可厚非,容聆要是不同意,那就是彻底宣战了。

但对容聆来说,这个节骨眼把只只从她身边接走,无疑是一种警告。

警告她如果再乱来,她随时随地会失去女儿。

她捏紧着手机,“我最近不去医院,我陪她一起过去住。”

“不用。”沈夫人的声音不大,但是透着不容抗拒,“你来了她只会缠着你,我还怎么和她亲近?你好好在家,沉沉心,也和西渡好好相处,你们终究是夫妻,要处一辈子的。”

容聆还想坚持,沈夫人就把电话挂了。

她在车里坐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女儿被带走,工作受挫,容聆觉得自己再憋着迟早要疯。

她从便利店买了些酒,一个人跑到湖边大喊。

喊了整整五分钟,她才精疲力尽地坐下,打开了啤酒瓶。

边喝着边想起以前种种。

她不禁感慨,以前上学的时候多意气风发啊,中学期间连续跳级,十七岁就上了大学,五年医科年年奖学金,养着孩子仅用两年完成三年硕士学业,妥妥的学霸。

她如今才二十六岁,但是已经是科室内最优秀的医生。

她用最大的热忱做着儿科医生这份工作,她说过希望只只在内的所有孩子都能够健健康康长大。

可这段时间因为沈西渡,工作频频受挫,现在还被停职处理。

自己以前怎么就爱上这样一个无情的人呢?

冷风吹的她瑟瑟发抖,可人也更加清醒了。

对,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工作和儿子都要夺回来。

还要沈西渡后悔他自己做过的一切。

容聆举起啤酒杯,朝着湖面伸出去,“你要加油。”

半夜,她脚步不稳地回到漆黑的别墅,想到女儿不在,心情又低落了几分。

当她正要摸索着开灯时,啪的一声,客厅内顿时亮如白昼。

她寻声看去,就见穿着一身深灰色睡袍的沈西渡站在那里,表情冷得像幽灵一样。

容聆眯了眯眼,以为自己眼花,可她并没有醉到出现幻觉的程度,再三确认,那人确实是沈西渡。

容聆脸色淡下来,“你怎么在这?”

“你喝酒了?”

走到她面前,他沉着脸问。

“和你有关么?”

容聆避开他,绕着他走,像避瘟疫一样。

沈西渡上前两步拽住她,质问,“女儿一不在,你就放肆到没边了?和谁一起喝的酒?”

容聆偏过头,脚底虽有些站不稳,一双漆黑的杏眼却定定地看着他。

男人被她看得有些恼怒,“需要我问第二遍?”

容聆“呵”了一声,语气十足挑衅地重复上一句话,“和你有关么?”

沈西渡彻底恼了,一把扣住她细长的脖子,“别忘了,你还为人妻为人母,要玩也悠着点。”

容聆本就心情不好,此刻的怒意更是到达了顶峰。

她脖子一歪,狠狠咬住他扣着自己的那只手掌。

“嘶”的一声,沈西渡吃痛松开了她,他低头看了眼被她咬的地方,一口鲜红的牙齿印,他眸中蓄满怒意,“你疯了?”

容聆嫌弃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唇,冷笑,“我还能更疯!女儿为什么不在?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要怎么玩也和你没关系,都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她咬他,她还嫌弃上了。

沈西渡胸膛气得起伏不停,但想起沈夫人的叮嘱,他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们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容聆说完,步子踉跄地往楼梯口走。沈西渡还是拦住了她,他抓住她双手,将她抵在楼梯栏杆上,逼得容聆不得不正视他。

“这段时间你好好在家反省,我也会搬回来住,只要你我和平相处,只只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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