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疯批男主太危险(35)
见他来真的,阮安奋力抵抗,开始毫无章法地对着对她动手的萧川拳打脚踢。
萧川被迫挨打了几下,极快出手攥住她不停乱拍的双手,将它拉高伸直禁锢在头顶,目光灼灼地盯着阮安,“怎么,怕了?”
他将双手换成一手,将阮安的双手紧紧地攥住,另一只则落在她脸上顺下缓缓落下,将嘴凑到她的耳边,邪魅一笑,缓缓启唇道:“可惜已经晚了。”
阮安瞪大双眼,侧过头面容恐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萧川,你要是做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的萧川充满了耐心,伸手将她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淡淡道:“这么好能让你不忘记我的机会,我岂会错过。”
话音刚落,就落下一吻在她的耳朵上。
阮安感受到耳尖传来的湿润,身体猛然一缩,紧紧地蹙着眉头,双目通红,语气中带着丝哭腔,“你放了我。”
听着她语气中的祈求,萧川露出了冰冷的微笑,“晚了。”
随即开始对阮安展开猛烈的攻击,迅猛的动作,令她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迫压在地上,萧川也顺势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双手一得到自由,阮安被伸手用尽力气抵在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胸膛,语气尖锐,“你给我滚!你这个畜生!”
对她嘴里冒出的咒骂,萧川觉得甚是刺耳,落在她脖子上的嘴直接移至她脸,将她咄咄逼人的嘴给堵住。
阮安顿时感觉自己不干净了,拼了命地摇头,试图躲开他对自己的行为。
但终究男女力气悬殊,而萧川也对她没有一丝的尊重,早就被她举止给气恼,丧失了理智。
到了最后阮安挣扎的幅度渐渐缩小,乃至最后身体如同一具死尸,眼里的亮光渐渐被熄灭。仟千仦哾
一道行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至冰冷的水泥地之中。
身体与地面的不断摩擦碰撞,将她的后背磨得血红不堪,整个人也处于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磨人境地。
终于在阮安体力不支晕过去后,这场酷刑才堪堪宣告结束。
结束完的萧川,从阮安身上起来,触及到泪流满面的小脸时,心脏处传来微微的刺痛。
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地上的女人身上,伸手将她一把抱起,扫到地上的一滩微小的血迹时,眼神微微一暗。
垂眸看着阮安的小脸,眼神一片幽深,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在外等待已久的妍妍见川哥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当注意到他怀中抱着一个女人时,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
在当发现她身上盖着的是川哥的衣服,以及在外裸露的肌肤上那些留下的痕迹,充满嫉妒的恨意席卷她的心头。
“川哥!你怎么可是碰这个肮脏的女人!”妍妍边说边伸手,想让将他手上的女人给扒拉下来。
但伸出的双手还未触及到他,就被萧川一把躲过,“你要是再闹就回去。”
充满威胁的话语,让妍妍感觉自己的自尊因这个女人的缘故而狠狠踩在脚底。
她在原地剁了剁脚,直接朝外跑去。
“妍妍!”看着她赌气出门,耗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焦急叫唤。
可妍妍此时除了萧川的话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快要跑到大门时,她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萧川,“川哥,你是不是真的就不留我了。”
对于她,萧川没有回应,扫了眼在场的每一人,随即抱着阮安往自己卧室方向走去。
耗子看到川哥的反应,将头瞥向门口处的妍妍,轻柔地说道:“妍妍,你回来吧,我留你。”
“谁要你留啊!”妍妍恶狠狠地盯着耗子,满是失落的神情注视着离去的男人。
川哥是真的不打算留她了。
握紧双拳一脸狠厉地看向楼上,对着刚到自己身边的耗子冰冷开口道:“那个女人是谁!”
耗子将手中拿着的一瓶牛奶递到生气的妍妍跟前,“好了,别生气了,那个女人叫阮安,不过你放心她在川哥身边可是待不长。”
耗子瞄了眼不远处的一人,凑近她的身旁,压低声音,“具体的等会儿我跟你说,总之你只要知道川哥只是玩玩而已,你依旧是我们最宝贝的人就行。”
“你发誓,不许骗我!”妍妍撅起嘴,对着耗子说道。
“好,我发誓,我耗子绝对没骗妍妍半句。”耗子宠溺地看着她,举起手对着天发誓道。
妍妍:“你还没说骗我怎么办呢!”
“好好好。”耗子满口答应,沉思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发誓出声,“我耗子发誓,今日所说的话皆是属实,要是有半点虚假,就让我在行动中直接丢掉性命!”
面对耗子的毒誓,妍妍终于放下心来,心情和缓,“行,我信你!”
江子站在角落处眼神始终落在二楼梯子的尽头,眼神尽是沉默。
而最为他们交谈的主人公,萧川则抱着阮安动作轻缓地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走到衣柜,看着里面自己的衣服,心思沉了沉,伸手拿起里面一件衣领刻有字母的白衬衫,走到床前。
将她身上盖着的衣服一把掀开,看清她身上的密密麻麻地伤痕,眼神一暗。
当将她扶起,触及到她背上的伤口,原本为她穿衣的手顿时停下。
他一脸小心翼翼地将她侧了个身,从房里拿出备用的医药箱,动作轻缓地将药涂在她的背上。
等到一切结束,萧川的额间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
为她穿衣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急躁,当扣上最后一颗衣领时,心情从未有过如此的放松,对着空气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起身来到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便响起了‘哗哗’地流水声。
他在里面待了许久,出来时周身散发着些许冷气,来到床边,掀起被角,动作流畅地躺了进去。
伸手将熟睡的女人揽进自己的怀中。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被一点一点填满,嘴角泛着笑意,似是小孩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甚是满足与喜悦。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而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