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少爷真狠啊！
陈少威开着宝马，载着一家人赶往观塘区启德机场（此时还没建国际机场）。
行至太子道和公主道十字路口，一辆前面加装厚重防撞梁的三菱越野车，闯过红灯，拦腰撞了过来。
轰！
一声巨响，宝马车被撞得翻了一个‘筋斗’，最后侧翻地上。
车内的人浑身是血，动也不动。
三菱车的司机也被震晕，趴在方向盘气囊上。
这时，一辆警车赶了过来。
车上的人正是陈国忠陆冠华一行。
他们收到李峰的传讯，王宝意欲杀人泄愤，报复律师陈少威。
陈国忠准备生擒凶手，让对方指证王宝蓄意杀人。
这样，便能将王宝送进监狱。
虽然凶手指证王宝可能不大，但值得一试。
几人下车来到事故现场，地上满是汽车零件碎片，宝马车下面渗着血。
“叫救护车。”
“是！”
陈国忠去三菱车前查看，驾驶员突然醒了过来。
“警察，我现在怀疑你蓄意杀人，你被捕了！”
陈国忠掏出手铐，准备铐住司机，发现司机醉醺醺的样子，身上散发住浓烈的酒气。
“阿sir,我就喝了点酒，不小心撞了车，你可别乱说！”
“不小心？你撞死了三个人！知道吗？”
司机被带回警署，如果是酒驾肇事，归交通警察处理。
但现在不能确定是蓄意杀人，还是普通的交通肇事，人暂时被陈国忠扣押。
司机酒醒后，陈国忠对他进行过审问。
“叫什么名字？”
“阿全。”
“全名。”
“胡海全。”
“谁指使你驾车撞人的？”
“没人让我驾车撞人，昨天我赌马输钱，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在路上飙车，不小心就撞了，怪他们倒霉啰。”
说道最后，阿全竟然咧嘴笑了。
陈国忠火冒三丈，撞死三个人，还在笑？
“阿琛，把门窗关上，摄像头也关了。”
“是。”
阿全慌了：“喂喂，你们别乱来，小心我投诉你们。”
“我马上退休，你投诉去吧。”
陈国忠握起拳头，可劲往阿全身上招呼，屎都给打出来了，就是不打他的脸。
“说，是不是王宝指使你杀人的？”
“什……什么王宝，我都不……认识。”
“靠！”
陈国忠情绪失控，抄起一个烟灰缸，准备往阿全脑门上砸去。
“忠哥冷静点，会打死人的！”
郭子琛连忙将他拦住。
陈国忠拿他没辙，只能暂时羁押起来。
忽然间，他想到一个点子，自己是警察，束手束脚，不如将他交给李峰审问。
这小子是黑社会，手段多的是。
上次律师陈少威反水，就是他搞定的。
这种事是违规的，但陈国忠已经处于黑化的边缘，管不了那么多。
“阿峰，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陈国忠独自押着阿荃出了门，在路边公共电话亭给李峰打电话。
“什么事？”
“那个王八蛋不肯招供，帮我撬开他的嘴。”
“虐人啊，我擅长，哈哈哈……”
李峰让陈国忠将阿全带到西贡码头，自己叫上高晋傻强，很快赶了过去。
人都有弱点，李峰相信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夜晚，西贡码头灯光闪烁，汽笛声不断。
这种环境，正适合虐人，周围的嘈杂声，可以将惨叫声掩盖。
岸边，陈国忠押着阿全，坐在石墩上。
为了防止阿全乱叫，用胶布将他嘴贴上。
李峰来到码头，会见陈国忠。
“阿峰，人交给你了，手段不要太残忍，别弄死人，否则我不好交待。”
“放心吧忠哥，他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李峰的语气很平淡，却听得阿全心里发毛。
阿全被带到上次那间废弃铁皮集装箱内。
嗤！
李峰撕掉他嘴上的胶布，阿全大口喘着气，面带惶恐打量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
“洪兴听过没有？”
“你们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就能活，否则把你绑石头扔海里。”
“叫什么名字？”李峰开始盘问，语气平淡。
“阿全。”
“王宝是你老大？是他指示你撞死宝马车上的人，对不对？”
“靠！我都向警察说了，那就是一起普通交通事故，什么王宝，我都不认识。”
李峰知道不给点颜色，他不会老实，手一招，高晋开启血虐模式。
“扑你老木！王宝给了你什么好处？”
高晋拿着一根细细螺纹钢，往阿全身上猛抽。
啪！
啪啪！！
一下又一下，抽得皮开肉绽，不打要害，专门抽大腿胳膊。
“说！是不是王宝指使你杀人的？”
阿全疼得龇牙咧嘴，愣是不说话。
高晋一咬牙，准备废掉他一条腿。
“你用这种方法没用的，给我找一把老虎钳来。”李峰准备亲自动手。
不一会，傻强找来一把锈迹斑斑的老虎钳。
李峰接过钳子，在阿全面前晃悠，吓得他浑身发颤。
“给我掰开他的嘴！”
高晋傻强一个掰上颚，一个掰下颚，阿全嘴巴大张。
下一刻，锈迹斑斑的老虎钳伸进嘴里，夹住他的大门牙。
“我数三下，你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吞掉自己的牙！”
“一，二……三。”
即便吓得尿了裤子，阿全还是不肯说。
咔！
李峰猛地一掰，将门牙生生给掰断，阿全满嘴是血，疼得发颤。
李峰并不打算住手，老虎钳夹住下门牙，冷声道：“何必呢？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杀人，就不必遭这种罪。”
“没……没指示。”
咔！
李峰老虎钳用力一扯，连下门牙和牙床一起扯烂。
一旁自认为凶残的傻强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
“少爷真狠啊！”
阿全疼晕过去，李峰感到无趣，坐在地上休息。
“没得玩啰，高晋去买几份宵夜，我要重庆酸辣面，最辣的那种。”
“好。”
半小时后，高晋买回宵夜。
“老板，你的酸辣面。”
李峰接过宵夜，扒了几口，辣得喉咙冒烟，额头汗都冒出来了。
“靠！这么辣怎么吃？”
“不是你要的吗？”
“不是我要，是他要。”李峰指着死狗一样的阿全道。
高晋傻强一脸懵逼，不懂其意。
“把他用冷水浇醒。”
“是！”
哗啦！
海水浇在阿全脸上，阿全醒了过来。
“我最后问你一句，是谁指使你杀人的?”
“是你吗！”
李峰脸上肌肉抽动一下，手一抖，碗里红彤彤的辣椒汤汁泼在阿全的伤口上。
“啊！！”
那滋味，无法形容。
“说不说？”李峰将辣椒汤全淋在阿全伤口上。
这家伙疼得打滚，浑身抽搐，愣是不肯说。
“少爷，别问了，干掉他算了。”
“人都有弱点，我不信撬不开他的嘴，强叔，给我查一查他有没有家人在港岛？有老婆或者女儿，给我抓来。”
听到这话，阿全本就扭曲的脸庞，变得更加怪异。
他死都不肯出卖王宝，正是因为王宝拿他家人做威胁。
现在李峰要搞他家人，他还有坚持的意义吗？
阿全想要妥协，又觉得李峰未必查得到他家庭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