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上)
阿俊是一名摄影师,他对独特事物的探索欲犹如猎人对猎物的执着。在那个旧货市场的偏僻角落里,一个娃娃如同一颗被尘埃遮蔽的神秘明珠,瞬间点亮了他的目光。这娃娃的眼睛湛蓝深邃,仿若幽秘的宇宙深处,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与秘密,只需轻轻一瞥,仿佛就能将人的灵魂引入无尽的漩涡。其头发如黑色绸缎般柔顺亮泽,自然地垂落在小巧的肩头,每一根发丝都似乎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身着的华丽复古洋装,精致的蕾丝花边、细腻的刺绣花纹,无一不在诉说着往昔的奢华与荣耀,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密码,等待着有缘人去解读。阿俊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一种无法言喻的强烈冲动驱使他,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回了家,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一个娃娃,而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神秘访客。
与阿俊一同居住的,有他那性格豪爽开朗、大大咧咧的好友大川,聪明理性、冷静沉稳且善于分析问题的晓妍,还有胆小怯懦、如同受惊小鹿但心地极为善良的小悠。当阿俊怀抱着娃娃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小悠像往常一样第一个蹦蹦跳跳地凑了上来,她的眼眸中原本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然而,在目光触及娃娃的瞬间,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如同一道冰冷的闪电,迅速在她眼底划过,让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阿俊,这娃娃瞅着好独特,可为啥我心里直发毛呢。”小悠战战兢兢地说道,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仿佛想要与这个娃娃拉开距离。
大川则大笑着踱步而来,粗壮的手臂一把勾住阿俊的脖颈,力气大得让阿俊都有些微微摇晃:“哈哈,你这小子,又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来的稀罕玩意儿,说不定这娃娃能成为你摄影创作的神来之笔,让你拍出举世震惊的大片!”
晓妍则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娃娃,那眼神仿佛要将娃娃的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开来:“从这娃娃的工艺细节以及服饰风格推断,它应该有些年头了,阿俊,你可得好好挖掘一下其中的奥秘,说不定能发现一些失传已久的艺术手法或者历史故事。”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将整个屋子吞噬,黑暗仿佛有了生命,在各个角落中肆意蔓延。阿俊将娃娃恭恭敬敬地放置在自己房间的桌子上,随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身体的疲惫让他很快陷入了沉睡。然而,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在那似梦非梦的恍惚之中,一阵轻柔的歌声如幽灵般悄然潜入他的耳畔,那歌声缥缈幽远,仿佛是从遥远的地狱深处幽幽传来,又似有一双冰冷的嘴唇在他耳边呢喃低语,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拉扯着他的灵魂。他的意识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缘苦苦挣扎,朦胧间,一个模糊的小女孩身影在床边幽幽晃动。小女孩身着一袭惨白如雪的睡裙,发丝如乱麻般肆意披散,她的面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唯有一双眼睛,透射出如冰刀般寒冷且哀怨的目光,死死地锁定着阿俊,那眼神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怨恨。阿俊拼尽全力想要大声呼喊,却惊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身体也仿若被千万根绳索牢牢捆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的身影如鬼魅般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尖上,让他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啊!”阿俊猛地从床上惊起,冷汗如暴雨般浸透了他的睡衣,床单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惊恐,慌乱地环顾四周,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物,唯有那个娃娃如恶魔般静静地端坐在桌子上,在黑暗中仿佛散发着一种幽冷的气息,与他对视着。清晨那微弱的阳光艰难地穿透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屋内,形成一道道微弱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飞舞,却无法驱散阿俊心中的阴霾。阿俊只觉脑袋昏沉欲裂,仿佛一夜未曾合眼,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疼痛难忍。他趿拉着拖鞋,缓缓走向桌子,当他的目光再次与娃娃那冰冷的眼神交汇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悠早早地就在客厅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忙碌着准备早餐,听到阿俊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她放下手中的餐具,急忙走到阿俊房间门口,看到阿俊从房间里出来,她满脸关切地问道:“阿俊,你脸色煞白,是不是昨晚没睡安稳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害怕,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房间里的娃娃。
阿俊强颜欢笑,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可能是有点累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大川一边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包,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囔:“是不是因为那个新娃娃啊?你该不会是半夜爬起来对着它发呆了吧?”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中也有一丝疑惑。
阿俊默默摇头,一言不发。他不想让朋友们担心,也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恐惧。晓妍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阿俊的异样,她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子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温声说道:“阿俊,你若身体不适,千万别硬撑着,要不今天就宅在家里好好休憩一番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仿佛能看穿阿俊内心的恐惧。
阿俊微微点头,转身返回房间。他如同一尊木雕般坐在床边,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个娃娃。他在心底拼命告诫自己,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可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却如恶魔的利爪,深深地嵌入他的灵魂深处,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他缓缓伸出手,试图拿起娃娃一探究竟,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娃娃的刹那,一股刺骨的寒意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他像被火灼一般猛地缩回了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时,大川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房间,手里拿着平板电脑,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阿俊,快来看,我在网上挖到了一些关于复古娃娃的猛料,说不定和你这个宝贝疙瘩有关联呢!”他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也让阿俊从恐惧中稍微回过神来。
阿俊拖着沉重的步伐站起身来,跟随大川来到客厅。大川兴奋地指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形形色色的图片和密密麻麻的文字说道:“你瞧,这种风格的娃娃在往昔岁月里曾风靡一时,是当时贵族们竞相收藏的珍品。不过,有些娃娃因某些离奇诡异的经历或者阴森恐怖的传说,被视作拥有某种超自然的神秘魔力。你这娃娃据说曾属于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是家族中一位天才工匠为小姐特制的。这位工匠倾注了无数心血,将自己对小姐的祝福与关爱都融入到了娃娃的每一个细节之中,小姐也对它爱不释手,日夜相伴。但后来家族卷入一场惨烈的权力争斗,政治的阴谋与血腥的杀戮如一场风暴席卷而来,全家被灭门。熊熊大火吞噬了整个府邸,这娃娃却在大火中奇迹般地幸存下来,可自那以后,拥有它的人都声称遭遇了灵异事件,它好像被下了诅咒,每一个拥有者都被恐惧和厄运笼罩,不得安宁。”
阿俊心中一惊,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晓妍却不信:“大川,这种传说多半是虚构的,是人们为了增添神秘色彩而编造出来的故事,别吓阿俊了。”她的语气虽然坚定,但眼神中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但小悠却害怕地抱紧双臂,身体微微颤抖:“我就说这娃娃很阴森,会不会给我们带来灾难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一整天,阿俊都仿若丢了魂一般,心不在焉。他试图借助看电影来驱散心中那如影随形的阴霾,然而,电影里的每一帧画面却都像是被施了邪恶的诅咒,与那个娃娃有着千丝万缕的诡异联系。他看到电影里的小女孩怀抱着相似的娃娃,脸上绽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冰刀,直刺人心;他看到黑暗如墨的房间里,娃娃的双眼陡然间闪烁起幽绿如鬼火般的奇异光芒,光芒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他看到一个孤独的身影在空荡的走廊里徘徊,手中紧紧抱着一个娃娃,突然,身影消失在一道黑暗的门后,紧接着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终于,黑夜再度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黑暗如同一头饥饿的巨兽,将整个世界吞噬。阿俊如同一具僵尸般躺在床上,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中被对未知的恐惧塞得满满当当。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不断回响,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战鼓在擂动,充满了紧张与不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梦中小女孩的模样和大川讲述的恐怖背景故事,那些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里循环播放,让他无法入睡。客厅里,娃娃在那无尽的黑暗中,如同一尊邪恶的雕像,静静地等待着下一场恐怖盛宴的开启,它仿佛是黑暗的使者,带来的只有恐惧与绝望。阿俊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寒冷而凝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黑暗做斗争。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恐惧却让他的思维变得混乱不堪。他不知道这个夜晚将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逃脱这场可怕的诅咒,只能在黑暗中独自挣扎,等待着黎明的到来,或者是更可怕的事情降临。
阿俊在恐惧中熬过了一夜,清晨那微弱的阳光,全然无法穿透他心中那厚重如铅的阴霾。他拖着疲惫不堪且沉重的身躯,无精打采地挪出房间,入目便瞧见小悠正瑟缩在客厅的沙发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雏鸟。她的双眼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显然,这一夜对她而言,亦是无尽的煎熬,未曾有过丝毫的安宁与睡眠。
“阿俊,我怕,我真的好害怕,我总感觉那个娃娃一直在暗中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小悠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好似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被吹灭,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深深的恐惧与不安。
大川强自镇定地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紧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试图凭借这一丝暖意与平常的举动来舒缓这如绷紧弓弦般紧张到极致的气氛:“小悠,别自己吓自己了。说不定这仅仅只是一些巧合罢了,我们可不能轻易就被那些毫无根据的传说给牵着鼻子走,自己把自己给吓个半死。”
然而,他的话语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恰似投入深潭的一颗小石子,仅仅泛起了几圈微弱的涟漪,却无法改变这弥漫着恐惧的深沉潭水。晓妍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仔细研究着大川昨日煞费苦心找到的有关娃娃的资料,她的眉头犹如被拧紧的麻花,越锁越紧,脸上的神情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大川,这些传说虽说或许存在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全然忽视。这个娃娃的过往经历实在是太过离奇诡谲,就像一团迷雾,隐藏着无尽的危险与秘密,我们必须得万分小心谨慎才行。”晓妍的语气严肃而沉重,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承载着千钧的重量。
阿俊仿若行尸走肉般地缓缓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脑袋,十指深深地陷入头发之中,竭尽全力试图让自己那混乱如麻且惊恐万分的思绪镇定下来。突然,一阵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拖拽声,仿若恶魔那阴森的低语,缓缓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深处,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恶意,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他缓缓地、机械般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娃娃原本所在的桌子下方。只见那娃娃正以一种违背常理、极其诡异的姿势,如同一具被邪灵操控的木偶,一点点地朝着他们这边艰难地爬来。它的眼睛依旧是那般湛蓝深邃,然而此刻,那深邃之中却透着让人胆寒心悸的阴森与邪恶,仿佛是通往无尽黑暗深渊的入口,只需看上一眼,就能让人的理智瞬间崩溃。
“啊!”小悠瞬间爆发出一声足以震破人耳膜的尖锐尖叫,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犹如夜枭的啼鸣,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她整个人像一只敏捷的兔子,不顾一切地躲到了大川那看似强壮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揪住大川的衣服,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
大川也被眼前这如同噩梦般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手中那原本还散发着丝丝热气的咖啡杯,“啪”地一声,从他那无力的手指间滑落,狠狠地摔落在地,瞬间粉身碎骨,咖啡溅得到处都是,就像一滩滩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血泊。晓妍虽然拼尽全力想要维持住自己那摇摇欲坠的镇定,但她那原本就白皙的脸色,此刻也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毫无血色可言。
阿俊在这极度的恐惧中,不知从何处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而又颤抖着,缓缓站起身来,妄图阻止娃娃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行动。他的手臂好似不再属于自己,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颤抖着伸出手,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娃娃那冰冷身躯的刹那,娃娃却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拉扯,突然停止了移动,静静地、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众人的幻觉。然而,那残留的恐惧气息却如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无法呼吸。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俊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砂纸在摩擦,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恐惧与困惑,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而又惊悚。
晓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稍微平静一些,说道:“也许是某种机关或者磁力作用?我们不能被这表象轻易吓倒,得找出背后真正的原因。”她的话语虽然听起来理性而冷静,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于是,他们四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决定一起对娃娃进行更为深入、细致的检查。晓妍像是一位即将踏入战场的勇士,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戴上手套,那手套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上显得有些滑稽,却又无比悲壮。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娃娃,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又似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娃娃的每一寸身躯,仔细查看它的身体结构,试图从这看似精致完美的外表下找到一丝破绽或者线索。大川则在一旁手忙脚乱地用手机搜索类似的灵异现象和解谜方法,他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紧张,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停地滑动,却始终未能找到太多有用的信息,这让他们本就沉重的心情又坠入了更深的绝望深渊。小悠依旧紧紧地抓着阿俊的衣角,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阿俊的衣服之中,仿佛那是她与这恐怖世界唯一的联系。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牙齿也在上下打战,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在检查过程中,晓妍那敏锐的目光终于发现了娃娃的背部有一个小小的暗格。那暗格隐藏得极为巧妙,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察觉。然而,暗格似乎被一种特殊的、神秘莫测的锁锁住了,那锁的样式古老而奇特,上面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与图案,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久远而又恐怖的历史。无论晓妍如何尝试,都无法轻易打开它。大川在网上的搜索也陷入了僵局,这让他们又一次陷入了新的困境,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宫之中,找不到出口的方向。
正当他们围坐在一起,为娃娃的事情焦头烂额时,灯光突然“滋滋”地闪烁了几下,随后彻底熄灭。黑暗如潮水般瞬间将他们淹没,小悠吓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紧接着,一道微弱的红光在娃娃所在的位置亮起,他们惊恐地看到,娃娃的身上竟然缓缓浮现出一些血红色的字迹,那些字迹像是由鲜血写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惊悚。字迹扭曲而模糊,仿佛是某种古老的诅咒符文,让人无法辨认。
“这是什么?是诅咒显灵了吗?”大川声音颤抖地喊道,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晓妍和阿俊。
阿俊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颤抖着说:“我……我不知道,但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些字迹弄清楚。”
晓妍深吸一口气,说道:“先别慌,也许这是解开娃娃秘密的关键。我用手机照一下,看看能不能看清。”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地朝着娃娃走去。当光照在娃娃身上时,血字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但仍然难以解读。就在晓妍试图凑近一点时,娃娃突然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黑暗的寂静,让他们的耳膜生疼。小悠被吓得直接昏了过去,倒在阿俊的怀里。
阿俊和大川手忙脚乱地照顾着小悠,晓妍则继续研究着娃娃身上的血字。过了一会儿,小悠渐渐苏醒过来,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恐惧。
“我刚刚看到了好多可怕的东西,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们。”小悠哭诉着。
为了让小悠镇定下来,晓妍提议大家先离开客厅,到有镜子的卧室里去,利用镜子的反射来观察娃娃的动静,也许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大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小心翼翼地朝着卧室走去。
当他们走进卧室,站在镜子前时,却看到了更加恐怖的景象。镜子里的娃娃竟然动了起来,它的眼睛变得血红,嘴里长出了尖锐的獠牙,正对着他们露出狰狞的笑容。而他们身后的真实娃娃却依然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镜子里的娃娃为什么会不一样?”阿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大川颤抖着说:“难道这是另一个空间的娃娃?或者是它的邪恶灵魂在镜子里显形了?”
晓妍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但她还是努力保持冷静:“先别管那么多,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对付它的方法。”
就在他们说话间,镜子里的娃娃突然伸出手,从镜子里缓缓爬了出来,朝着他们扑了过来。阿俊反应迅速,一把拉过身边的小悠,躲到了一边。大川则拿起卧室里的一个椅子,朝着扑过来的娃娃砸了过去。椅子砸在娃娃身上,却直接穿过了它的身体,仿佛它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像。
“没用的,它不是实体!”晓妍大声喊道。
此时,他们陷入了绝境,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从镜子里爬出来的恐怖娃娃。而娃娃却越逼越近,那股邪恶的气息几乎让他们窒息。
夜晚再次如恶魔的巨爪般无情地来临,他们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将娃娃放置在客厅的中央,打开了所有的灯,试图凭借这明亮的光线驱散心中的恐惧,同时也希望能观察到娃娃是否会有新的动静。四人围坐在一起,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听到对方那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声。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娃娃,谁都不敢轻易放松警惕,更不敢轻易入睡。随着时间那缓慢而煎熬的推移,大家渐渐被疲惫感如潮水般淹没,身体和精神都到达了极限。就在大川忍不住打了个盹儿,脑袋微微垂下的瞬间,灯光突然毫无预兆地闪烁起来,那闪烁的频率极快,如同恶魔那疯狂的眨眼。紧接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响起,那音乐声仿佛来自遥远而又被遗忘的童年时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怀旧与感伤。然而,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诡异,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恶魔的尖笑,狠狠地刺进众人的耳膜。
娃娃的身体开始缓缓转动,那转动的速度极为缓慢,却又充满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节奏感。它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幽绿而冰冷,如同鬼火在黑暗中跳跃。阿俊惊恐地发现,周围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如同被一层浓厚的迷雾所笼罩。渐渐地,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古老而又阴森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画像,画像中的人物表情冷漠僵硬,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灵,正用那毫无感情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时机,将他们的灵魂吞噬。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晓妍的声音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恐惧与疑惑。
小悠早已被吓得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紧紧地抱住阿俊,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阿俊的身体之中,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身体颤抖得如同在狂风中飘摇的柳枝。大川也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茫然,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深深恐惧,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无助地看着周围的变化。
就在他们不知所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慌乱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在房间的尽头。那身影被黑暗笼罩着,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着他们走近。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才逐渐看清,那是一个面容苍白如纸的男人,他的皮肤毫无血色,仿佛是被抽干了生命的吸血鬼。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哀怨和仇恨,那目光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能轻易地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为什么要打扰我?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愤怒,在这寂静而又阴森的空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阿俊在这极度的恐惧中,鼓起了全身的勇气,问道:“你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坚定地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响起,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微弱曙光。
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阿俊瞬间冻结。说道:“我是那个被灭门家族的守护者,这个娃娃是我主人的遗物,它被诅咒了,凡是拥有它的人都将遭受厄运。你们必须尽快离开它,否则后果自负。”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是来自黑暗世界的宣判。
说完,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如同融入了黑暗之中。周围的场景也如梦幻泡影般恢复了正常。灯光不再闪烁,音乐声也戛然而止,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娃娃依然静静地躺在客厅中央,但此时的它,在众人眼中却仿佛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的恶魔,让人感觉更加恐怖。
“我们该怎么办?”小悠哭着问道,她的声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哭泣而变得沙哑,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
阿俊看着娃娃,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那个男人的话,但眼前这接二连三的恐怖景象又让他无法找到任何合理的解释。晓妍沉思片刻后,说道:“也许我们应该找一个专业的人士来看看,比如灵异专家或者历史学家,他们可能会给我们一些有用的建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尽管那希望是多么的渺茫,在这浓厚的恐惧氛围中显得如此脆弱。
大川无奈地点点头,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个麻烦,我可不想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如地狱般的恐惧之中。”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疲惫与厌倦,仿佛对这无尽的恐惧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恐怖还在后面。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娃娃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那一丝狡黠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
经历了镜子惊魂与神秘血字的恐怖折磨,阿俊四人仿若惊弓之鸟,身心俱疲到了极点。此时的房间,仿若一座被黑暗与绝望吞噬的古墓,阴森死寂的气息如实质般弥漫在每一寸空间。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摇摇欲坠,好似一个将死之人在苟延残喘,投下的阴影扭曲变形,恰似张牙舞爪的恶魔在黑暗中肆意舞动,又仿若无数冤魂在角落里无声地悲泣与窥视。墙壁上的壁纸,原本淡雅的花纹此刻全然扭曲成了一张张狰狞的鬼脸,它们咧着血盆大口,仿佛在发出尖锐的嘶吼与恶毒的嘲笑,那声音好似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毛骨悚然。角落里的蜘蛛网,像是由恶魔的发丝编织而成,在这微弱得近乎于无的光线中若隐若现,每一根蛛丝都闪烁着幽冷的寒光,仿若为众人精心布下的死亡天罗地网,只等他们在恐惧中自投罗网,成为恶魔的祭品。
大川强打起精神,提出他有一位远房亲戚曾在古籍研究领域颇有建树,或许能解开娃娃身上血字的秘密。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如同死亡深渊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丝颤抖与微弱的希望,恰似黑暗中一只将被扼杀的夜莺最后的哀鸣。说罢,便匆匆走到窗边,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窗外,夜色浓得似化不开的墨汁,狂风如恶魔的咆哮,呼啸着席卷而过,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晃,好似无数干枯的手臂,上面青筋暴突,指甲尖锐如刀,拼命地抓挠着窗户玻璃,那刺耳的声音仿若恶魔在索要着众人的灵魂,想要冲破这最后的屏障,钻进屋内,将他们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们决定对娃娃采取一些防范措施。将娃娃锁进一个冰冷的铁箱里,那铁箱的表面布满了锈迹,仿若流淌着干涸的鲜血,又似被岁月侵蚀的黑暗诅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周围撒上从寺庙求来的辟邪香灰,那香灰呈灰白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点点银光,如同夜空中稀疏的星辰在黑暗的宇宙中孤独地闪烁,却又无法驱散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怖阴霾。又在房间各处贴上符咒,符咒上的朱砂字迹鲜艳如血,在惨白得如同死人脸的墙壁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用鲜血书写而成,散发着刺鼻的血腥与死亡的味道。然而,这些措施并未给他们带来丝毫的安心,恐惧依旧如影随形,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在他们的心间蜿蜒爬行,时不时吐出冰冷的信子,舔舐着他们脆弱的灵魂。
小悠的精神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她像一只受伤濒死的小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神空洞无神,仿若灵魂已被恶魔抽离,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绝望的抽泣,嘴里念念有词:“我们要死了,我们都要死了……”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最后一丝摇曳,随时都可能被黑暗的狂风扑灭,消散在这无尽的恐怖之中。阿俊心疼地紧紧握住她的手,试图传递一丝温暖与安慰,可他自己的手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手心满是冷汗,那触感冰凉而又黏腻,仿佛握着的不是小悠的手,而是来自地狱的幽冷白骨。
晓妍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好似死神的倒计时。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光芒,试图在这一团乱麻般的事件中找到一丝关联,可那恐惧的迷雾却如影随形,不断干扰着她的思绪。“那个神秘男人说娃娃是被诅咒的遗物,可为什么会选中我们?仅仅是因为阿俊把它带了回来吗?还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众人寻求答案,可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她的声音却显得如此无力,仿佛被黑暗的深渊瞬间吞噬,没有激起一丝希望的涟漪。
不久后,大川的远房亲戚赶到。这位老者面容饱经风霜,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犹如古老树皮上被恶魔利爪划过的痕迹。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若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却又在这无尽的恐怖面前,透露出一丝凝重与忧虑。老者名叫陈教授,他还带来了两位助手,一位是精通古代文字与神秘学的年轻学者林羽,他的眼神中透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欲,可此时也被这房间里的恐怖氛围染上了一丝阴霾;另一位是擅长破解机关谜题的冒险家苏然,他的面容坚毅,身姿矫健,可在踏入房间的瞬间,也不禁微微皱眉,感受到了那如实质般的恐怖压力。
陈教授仔细端详着大川手机里拍下的血字图片,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仿若一座石雕在黑暗中渐渐被阴影笼罩。“这……这是一种极为古老且邪恶的诅咒符文,传说源自一个被黑暗力量侵蚀的神秘教派。它的意思大概是‘唤醒沉睡的恶魔,以鲜血和灵魂为祭’。”老者声音低沉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是恶魔的狂笑在众人耳边奏响死亡的乐章。
听到这个解释,众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仿若被死神的惨白之手轻抚过。阿俊问道:“那我们该怎么破解?有没有什么办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中的挣扎,像是溺水者在黑暗的深渊中拼命地抓取最后一根稻草。
陈教授沉思片刻后回答:“据我所知,要破解此诅咒,需找到五样具有强大灵力的圣物,分别是纯净之泪、凤凰之羽、灵龟之甲、麒麟之角和月光石。这些圣物需放置在娃娃周围,进行一场净化仪式。但这些东西都极为罕见,寻找起来绝非易事。”他的话语虽然平静,却如同一道死刑宣判,让众人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坠入了黑暗的谷底。
尽管困难重重,他们也只能放手一搏。八人开始分工,阿俊凭借自己在摄影圈的人脉,四处打听纯净之泪的下落。他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每一个教堂、每一个慈善机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可得到的线索却寥寥无几,每一次的失望都如同冰冷的雨水,浇灭他心中那微弱的希望之火。大川则通过各种探险论坛和黑市交易渠道,寻找凤凰之羽和灵龟之甲。他在那充满欺诈与危险的黑市中如履薄冰,每一次交易都像是与恶魔的博弈,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在一次冒险深入古老森林探寻灵龟之甲时,他迷失了方向,在森林里转了数天,干粮耗尽,身体极度虚弱。四周的树木高耸入云,遮天蔽日,仿若巨大的恶魔在头顶张牙舞爪,地上的枯枝败叶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仿佛是无数生灵的残骸。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受伤的灵龟,龟壳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心生怜悯,为灵龟包扎伤口,灵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在康复后脱落了一片龟甲送给了他。而凤凰之羽,他始终没有找到,只能寄希望于其他三人。
晓妍在图书馆和博物馆查阅资料,探寻麒麟之角的线索。那堆积如山的古籍和冰冷的文物仿佛都在散发着历史的幽冷气息,每一页纸张都像是一个古老的幽灵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可关于麒麟之角的记载却如同凤毛麟角,难以寻觅。她在那浩如烟海的知识海洋中苦苦挣扎,每一次的翻阅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充满了未知与恐惧。在一座荒山中,她遇到了一位隐居的老者,老者所在的山洞阴暗潮湿,洞壁上闪烁着诡异的磷火,仿佛是地狱的入口。老者告诉她麒麟之角早已消失在世间,但他可以给她一件蕴含麒麟之力的玉佩,或许能替代麒麟之角。晓妍带着玉佩满怀希望地返回,可那玉佩在她手中却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悠负责在网上搜索月光石的相关信息,并联系一些珠宝收藏家。她整日坐在电脑前,那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恶魔的眼睛在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在网络的虚拟世界中不断探寻,可每一条线索都像是虚幻的泡影,一触即破。在联系珠宝收藏家的过程中,她发现了一块疑似月光石的宝石。她前去鉴定,却发现这是一块被诅咒的邪石,接触后她的身体变得十分虚弱,还时常产生幻觉。那鉴定室里阴暗潮湿,四周摆放着各种奇怪的仪器和古老的文物,仿佛是一个邪恶的魔法实验室。阿俊得知后,急忙赶去照顾她,在小悠的幻觉中,她看到了娃娃化身成巨大的恶魔,正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他们。阿俊紧紧抱住小悠,不断呼唤她的名字,才让她逐渐清醒过来,可那恐惧的阴影却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
经过一番艰难的寻觅,他们终于集齐了四样替代品。当他们带着这些物品回到家中,准备进行净化仪式时,却发现铁箱中的娃娃已经消失不见,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仿若踏入了一座千年古墓,那腐臭的味道像是无数尸体在黑暗中腐烂发酵。而此时,黑暗中传来了娃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你们以为能轻易破解我的诅咒吗?太天真了……”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辨别方向,只觉得恶魔就在身边,随时可能伸出冰冷的爪子。
紧接着,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墙壁上开始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霜,仿佛瞬间进入了冰窖。那冰霜如尖锐的冰晶,闪烁着幽冷的寒光,似乎在诉说着死亡的寒冷。众人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色的雾气,在寒冷中弥漫,仿若幽灵的叹息。灯光也开始闪烁不定,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电流声,随后彻底熄灭,将他们再次抛入无尽的黑暗之中。那黑暗如同一头饥饿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们彻底吞噬。
在黑暗里,他们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那爬行的声音仿若恶魔的脚步,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胆战心惊。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小悠的肩膀上,小悠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挣扎。那冰冷的触感仿若来自地狱的冰窖,瞬间冻结了她的灵魂。阿俊闻声赶来,慌乱中他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那触感像是娃娃的身体。阿俊鼓起勇气,用力将娃娃甩开,却听到娃娃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头痛欲裂,又仿若无数根针在脑海中疯狂地搅动。
此时,陈教授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乱,围成一个圈,背靠背,把圣物拿在手中,不要让娃娃靠近!”众人闻言,急忙按照教授的指示行动。然而,娃娃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开始在他们周围快速穿梭,时不时地发起攻击。它的力量变得比之前更加恐怖,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仿若恶魔的愤怒咆哮。众人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在恐惧与疲惫中摇摇欲坠。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时,林羽突然想起了一个古老的阵法,他喊道:“我们可以尝试布置一个八卦防御阵,也许能暂时困住娃娃!”于是,在林羽的指挥下,大家手忙脚乱地开始布置阵法。那阵法的线条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众人在黑暗中最后的希望之光。苏然则利用他破解机关的技巧,在阵法周围设置了一些简易的陷阱,希望能对娃娃起到一定的阻挡作用。那些陷阱里放置着尖锐的铁钉和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草药,仿若守护着众人的最后防线。
随着阵法的逐渐成型,娃娃的攻击似乎受到了一些限制,它在阵法外愤怒地咆哮着,却无法轻易突破。但众人也清楚,这只是暂时的缓解,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彻底解决娃娃诅咒的方法,否则一旦娃娃突破阵法,他们将面临灭顶之灾。那阵法在黑暗中摇摇欲坠,仿佛是一座在暴风雨中即将崩塌的灯塔,而众人则在这微弱的希望之光中,继续与恶魔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被困在八卦防御阵中的众人,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仿佛一根根拉至极限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黑暗如墨,将他们紧紧包裹,而娃娃那闪烁着红光的眼睛,恰似两团在幽暗中肆意燃烧的鬼火,于阵法外幽幽游移不定,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每一次它那如鬼魅般的移动,都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气流,悄然在众人脚边盘旋,似是无数双冰冷的手,轻轻抚过他们的脚踝,企图将他们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它时不时发出的尖锐嘶吼声,恰似夜枭啼鸣,却又比那更凄厉、更恶毒,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刺向众人的耳膜,又似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诅咒,每一个音符都在空气中震颤着,钻进众人的脑海,搅乱他们的心智,让恐惧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
陈教授眉头紧皱,那深深的皱纹里仿佛藏满了忧虑与凝重,他深知这阵法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支撑不了太久,犹如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破旧小船,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我们必须尽快找出这诅咒的根源,否则大家都要命丧于此。”他的声音虽努力保持沉稳,却仍难掩其中丝丝缕缕的紧张,那声音在这死寂的黑暗中回荡,仿佛是敲响的丧钟,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在众人的心间。
林羽突然说道:“这娃娃身上的诅咒符文与那个古老神秘教派有关,我之前研究过一些相关资料,或许能找到线索。”他缓缓闭上眼睛,眉头微蹙,努力在脑海中翻找着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片段,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这寒冷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滚烫。“我记得那个教派曾在一座废弃的古堡中进行过邪恶的祭祀仪式,而这座古堡据说隐藏着能破解一切诅咒的秘密。”
阿俊急切地问:“那古堡在哪里?”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林羽,眼神中既有一丝希望的火苗在闪烁,又有深深的恐惧在暗流涌动,那目光仿佛要在林羽的脸上灼出一个洞来。
林羽无奈地摇摇头:“资料上没有记载具体位置,但提到了一些特征,比如古堡周围有一片黑色的湖泊,湖面上终年弥漫着浓雾,那浓雾厚重得如同实质,像是恶魔吐出的阴霾,将整个湖面笼罩在一片死寂与神秘之中。而且靠近古堡会听到奇怪的哀号声,那声音空灵而又凄惨,似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呻吟与哭诉,让人毛骨悚然。”
大川苦着脸说:“这特征也太模糊了,怎么找啊?”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绝望,双手不停地搓着手臂,试图驱散那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寒意,可身体却依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苏然冷静地分析:“我们可以先从一些有类似传说的地方入手,比如在偏远山区或者古老森林附近的废弃建筑。”
就在他们商讨之际,娃娃突然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击。它的身体化作一道黑影,冲向阵法,强大的冲击力让阵法光芒闪烁不定,众人连忙将手中的圣物朝着娃娃的方向举起,口中念起一些古老的祈福咒语。这似乎暂时抵挡住了娃娃的攻势,但大家都清楚,这只是权宜之计。
小悠由于之前被邪石影响,身体依然虚弱,她靠着阿俊,眼神中满是恐惧:“阿俊,我好害怕,我不想死。”
此时,一位名叫赵刚的神秘猎人路过此地。他身材魁梧,眼神犀利,常年在深山老林里闯荡,对各种神秘诡异之事也略有耳闻。他听闻屋内传来的阵阵怪异声响,好奇地前来查看。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赵刚大声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粗犷。
陈教授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这里很危险,你快走!”
赵刚却笑了笑:“我看你们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我在这山里见过不少邪乎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另一位是灵媒师王悦,她似乎感受到了此地强大的邪恶力量,也循迹而来。她身着一袭黑袍,面容苍白,眼神深邃而神秘。
“这股诅咒力量很强大,不是你们这些凡人能轻易对付的。”王悦缓缓说道。
还有一位是当地的历史学家李老,他对这片土地的历史典故了如指掌。
“我听说过一些关于古老教派的传说,也许能和你们的情况联系起来。”李老摸着胡须说道。
阿俊看着他们,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希望:“你们真的能帮我们?”
赵刚拍拍胸脯:“我这一身本领,对付些邪祟不在话下。”
王悦则轻轻摇头:“先别盲目乐观,这诅咒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老点头表示赞同:“我们得先把所有线索整合起来,才能找到应对之策。”
众人开始交流各自的信息,赵刚讲述他在山林中遇到的类似灵异事件,王悦则试图用灵媒的能力感知娃娃的意图,李老翻找着他记忆中的历史传说。
“我曾经在一个山洞里遇到一个被诅咒的物件,那周围的环境和你们描述的古堡有几分相似,也是浓雾弥漫,有奇怪声响。”赵刚说道。
王悦闭着眼睛,片刻后说道:“这娃娃的怨念极深,它被束缚在仇恨之中,想要解脱就必须打破它与诅咒源头的联系。”
李老沉思片刻后说:“根据古老传说,那个神秘教派的祭祀仪式需要特定的物品和地点,我们要找到古堡,还得先确定这些关键因素。”
阿俊走向王悦,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疑惑:“王悦女士,你刚刚说这娃娃被束缚在仇恨之中,那它到底有什么仇恨?我们怎样才能打破它与诅咒源头的联系呢?”
王悦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阿俊,眼神里透着一丝神秘:“这娃娃的仇恨源于它曾经所属的家族被灭门的惨案。它被作为诅咒的载体,承载了家族的怨念与痛苦。要打破联系,我们必须找到当年引发这场惨案的真正原因,或许是一件被隐藏起来的宝物,又或许是一个被封印的邪恶力量。”
阿俊皱起眉头:“那我们怎么去探寻当年的真相呢?这都过去那么久了。”
王悦轻轻叹了口气:“这就需要借助李老对历史的了解,以及赵刚在神秘之地的探索经验了。我们要从历史的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再到可能与那个神秘教派有关的地方去探寻。比如一些被遗忘的古墓、废弃的祭祀场所。”
阿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王悦却摇摇头:“没那么简单,这娃娃不会让我们轻易行动的。它会不断地攻击我们,阻止我们探寻真相。”
就在这时,娃娃再次发起了攻击。它冲破了阵法的一角,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朝着小悠席卷而来。阿俊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小悠身前,被黑暗力量击中,瞬间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阿俊!”小悠惊恐地尖叫着,众人也纷纷停下讨论,紧张地看向阿俊和娃娃。此时,局势变得更加危急,他们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存青大学在电竞交流日这天喊的口号明明是电竞之街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结果却阴奉阳违,这实在令人厌恶。
“准备启动自爆程序吧!”指挥官深深一叹气,下令道,战斗打到现在,已经没有悬念了。
当即,狠狠的、霸道的封住了美丽师姐的嘴巴,然后、双手霸道,不容置疑的动作起来。
卡卡西拿出一个储物卷轴,摊开之后放出了里面的东西,一把造型古朴的长剑出现在佐助眼前。
那素来只有微笑,很少有其他表情的江玄野,眉梢紧紧一收,略带凝重,虽轻微,但了解江玄野的人知晓,能令江玄野表露出那样轻微凝重,偌大花城,没有一手之数。
云瑶她们的身份太特殊了,牵扯太大,几乎成了仙门的公敌、那是冰窑堡和魅影门都是一样。
一时间,青灵剑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晕、丝丝微不可查的血脉纹路在剑身上一闪一闪的。
水木握住断角,将查克拉输入表面的金色封印中将其激活,只见白色的断角上一团红色的查克拉涌出,包裹了水木的手臂、不断地翻滚着,试图进一步侵蚀水木的身体。
这些东西不处理不行,如果让什么猫狗吃了的话,估计会产生某种变异的,而且如果被棒子国的警察发现,也会太骇人听闻了。
“哥哥,明天我们要跟你一起去么?”Mina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知道今天秦焱肯定是推了很多工作,特地陪她玩的。
李凝一掌缚在宁老头身上,顿时之间血光一闪。接着响起了宁老头的嚎叫声来,一道血芒瞬间冲入李凝体内。浩瀚的真气在李凝体内横冲直撞,朝着李凝的经脉飞去。这便是身吞大法的作用了,能吸取别人的一切为自己所用。
江铭下意识的挺了挺腰,仿佛如此做可以给他不少勇气;他拖着极为沉重的腿,一步一步踏进了偏殿之中。
洛汐看到两个晃动的影子正往这边来,想都没想,直接纵身跳了下去。开始双手不停的扑腾。
“哎呀,你搞错了。出了慕红绫是他老婆以外,其他的都是他的干姊妹。”另一名学生说道。
想到可能是皇帝不放心她,所以才会特意来看她,这让她一下子就在心里有了斗志;因为皇后不能夺去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武教官,李大牛他怎么走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在野营?!很危险!”李芳的有些生气的说道。
白洛汐在身后招手,朗声道,“下次有空再来哈。”看她的样子绝非善类,自己也只是一时的侥幸,才唬住了她,还有下次的话,估计是结果难料了。
可是,没有。所以,阿凤完全把皇帝丢到了一旁去,在她的脑子里,皇帝和她并不是一路人。
想到此处,吴蕊心中真真后悔自己说错了话,嚼错了舌。心中已然不安了起来,抬起头正好看到一脸铁青的李凝,这一刻吴蕊知道自己终于是完了。莫说自己完了,便连自己妹妹也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