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一个梦,洗一个床单
“是啊傻柱,你就别生气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一大妈。”刘海中在一旁劝道。
陈晓内心一阵无语。
刘海中这话意思,难不成仗着一大妈的身份,就可以胡作非为,为非作歹?
有了两位大爷的劝说,傻柱渐渐冷静了下来。
先前陈晓也一再跟他说,不要让他生气。
主要原因,还是怕易中海以后给他穿小鞋。
他现在也对自己刚刚踹了一大妈一脚,而感到懊悔。
早知道就再忍一下了,为什么就非要踢呢。
好好现在有着两位大爷给的台阶,傻柱趁机顺着下来。
他脸带歉意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踢一大妈一脚。”
说话间,傻柱微微弯下了他的腰肢。
见傻柱这份态度,易中海也不傻。
他清了清嗓子,双手背于身后,用着一副长辈说话的语气。
“咳咳...”
“傻柱今天这事也不全怪你,你一大妈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随后他对着众人大手一挥。
“行了行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没啥事都回去休息吧。”
“没啥事一大爷我们就先走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一个个的跟着易中海道别。
随后陈晓也带着秦淮茹转身离去。
他们没有跟傻柱走在一起,生怕易中海心生猜忌,将矛盾都指向自己。
虽说他陈晓不怕易中海。
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淮茹后怕的拍着胸脯。
“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陈晓你是不知道,刚刚我还以为一大爷要拿着擀面杖打你呢。”
“幸好一大爷是为了打一大妈。”
陈晓牵着秦淮茹小手的手掌用了点力,开口安慰道。
“他敢......”
“就凭他那身子骨,就算有擀面杖,也不是你丈夫的对手。”
陈晓目光如炬看着远方,刚刚易中海拿着擀面杖的时候,他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滔天的恨意。
他知道,如果没有一大妈,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还真有可能对着自己挥来。
傻柱跟何雨水回到家后,他先是为何雨水烧了一盆热水,然后抱着她坐在床边,蹲下身子亲手为她洗脚。
傻柱一边洗着一边对着何雨水说道。
“雨水以后一大爷家里咱就不去了,想吃啥跟哥哥说,哥哥给你买。”
何雨水点了点头,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后怕。
她摇了摇小脑袋。
“雨水以后再也不去一大爷家里了,刚刚一大爷真是太凶了,竟然用擀面杖打一大妈。”
果然,还是被何雨水看到了。
傻柱故意捂住何雨水的眼睛,就是为了不让她看到这暴力的一幕。
没想到所有的努力,还是白费了。
这时,何雨水继续说道。
“哥哥,刚刚听三大爷说,他明天要给你介绍对象?”
“是不是跟秦姐姐那样?以后来到咱们家,给哥哥你当老婆?然后给雨水做好吃的饭菜?”
傻柱霎时间老脸变得通红,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伸手揉向何雨水的小脑袋。
“瞎说什么呢,赶紧睡觉!”
帮何雨水洗完脚,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满脑子里都是幻想着明天跟钱老师如何如何,甚至是连成亲办几桌酒席,大院里都请谁,以后的孩子叫什么,这些他都想到了。
睡梦里。
傻柱一身大红的新郎服,看着床边盖着红盖头的俏佳人。
傻柱嘴角不争气的淌出哈喇子,她嘴里嘿嘿笑个不停,然后一步一步的朝俏佳人走去。
就当她即将掀开红盖头时。
“哥哥...哥哥...快醒醒,太阳都要晒屁股了。”床边,何雨水不停的摇晃着傻柱的身子。
傻柱从睡梦中惊醒。
“啊????”
“雨水,你先出去,哥哥换身衣服。”
傻柱红着脸对着雨水说道。
“哦...”
何雨水刚关上房门,傻柱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抹了抹。
指头在鼻尖嗅了嗅,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充斥着傻柱的鼻腔。
“......”
“今天晚上又要偷偷的洗床单了...”
傻柱从衣柜里,换上一身压箱底的新衣服,穿好衣服后,他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
左看右看,上看下来,自我感觉还是挺帅气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显老啊...”
他喃喃说道。
“算了,显老点也好,说明我这个人做事沉稳。”
他站在镜子前伸了伸腿,光换裤子的他还是感觉有点潮湿,伸手蹭了一把,没有气味后,这才放心的去给雨水做早饭。
吃完饭后,何雨水冲着傻柱比了个大拇指。
“哥哥,你今天这身穿的可真精神!”
傻柱乐呵的享受着,然后他从床底下翻出一瓶二锅头。
出门后他一手提着二锅头,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阎埠贵家走去。
他逢人便说。
“二大妈早啊!我今天去相亲,所以才穿的这么隆重。”
“婶子早啊!我今天去相亲!相亲!”
......
一路上,傻柱逢人就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去相亲般。
来到阎埠贵家里,傻柱一边踏进房门,一边对着里面喊道。
“三大爷,你人呢,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说话间,傻柱将二锅头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着。
这时挺着大肚子的三大妈走了出来。
她看着傻柱夸赞道。
“还真别说,傻柱你今天穿的可真精神。”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行了行了,肚子都挺那么大了,你就安分点在床上躺心好了。”
阎埠贵出来,对着三大妈不满道。
三大妈肚子里可是怀着他们老阎家的血脉,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三大妈神情不满的嘀咕道。
“知道了,我这就回屋去行不!”
阎埠贵没再理会三大妈,而是将目光凝聚在桌子上傻柱带来的二锅头上。
“三大爷??”
“三大爷??”
傻柱轻声喊了两句。
阎埠贵这才收回目光。
阎埠贵呵呵笑了两声,他拿起桌子上的二锅头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说说你也是的,来就来呗,还带什么酒,这多浪费啊!”
嘴上虽然在推让着,可肢体动作却截然相反。
他直接抱着二锅头,然后放进里屋。
一时间,傻柱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这话,他是该接?
还是不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