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十难中
“虚云禅师,十九岁出家,二十岁依福州鼓山涌泉寺妙莲老和尚受具足戒。
在四十岁的时候发心朝拜五台山,以报父母深恩,由普院心起香,三步一拜备受饥寒而道心愈朗,三年遂愿。
后在滇中阐教近二十年,九十五岁返曹溪,重建南华,中兴云门。
可以说虚云禅师这个人物的一生就是和传奇相关联的。”
在慧深说完第三难后,康强连忙让慧深先吃饭,然后自己大概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虚云这个人物的简介。
当然也是刚刚查找的。
[一直不在家:查了一下,虚云是1840年生人?活了120多岁!]
[星光沙漠:其父为防止法师出家乃为其娶妻田氏、谭氏,然法师与田谭二氏同居而不染,至心佛道,这家伙把老婆一起弄的信佛了(捂脸)]
慧深吃饭也很快,没几下就吃完了,明显也是来了兴致,一抹嘴巴便开始讲起了第四难。
“虚云法师的第四难为口流鲜血难,在同年的正月十九日法师扶病由黄沙岭破庙中起香,一路荷物作食,都由文吉负担。
而法师妄想顿息,外无物累,内无妄念,疾病一天好一天,身体一天强一天,自晨至暮,可拜行四十五里,毫不感觉痛苦。
在三月底到达太谷县离相寺,见知客礼毕,那知客看见文吉就问法师说:这位是你什么人?
法师据实以告。
知客厉声说:出门行脚,不达时务,这几年北地饥荒,朝什么山?甚么大老官要人服侍?要想享福,何必出门?你见有什么寺门,留俗人挂单?
法师当下听其呵责,不敢回声,只好认错告辞。
知客说:岂有此理!由你自便,谁叫你来?
法师听到话头不对,就转过话问道:那这位文先生请到客店住,我在这里打扰一单何如?
知客回说:那自然是可以的。
于是文吉说道:这里距离五台山不远,我先回去,你慢慢来,你的行李不久有人代你送上山的。”
法师苦留不得。
文吉去后,知客改颜悦色,和气送单,到灶房热炕上泡茶,亲自做面,陪同法师一起吃。
法师看见这种前倨后恭举动,心中颇为奇怪,又顾左右无人,于是问知客:此间常住多少人众?
知客答:我在外江多年,回来住持,连年岁荒,仅留得我一个人,食粮也尽于此。刚才举动,是游戏耳,幸勿见怪。
当时法师十分难过,却又啼笑皆非,勉强吃了半碗面,就告辞到街上旅店里找文吉,遍找无着。
时间来到四月十八,当晚月明如昼,法师想追上文吉,于是星夜向太原府拜香前进,心急如火。
不料次日头脑发热,鼻孔流血不止。
二十日后到达黄土沟白云寺,知客见法师口流鲜血,不准挂单,法师在外勉强过一夜。
廿一早进太原城,到极乐寺,饱受责骂,不挂单,二十二早出城礼拜,北门外遇见一位青年僧,名文贤。
见法师近前招呼,于是接过拜橙行李,休息十日,病渐痊愈,身体康复,继续拜香,而这便是法师的第四难。”
[说啥呢买我爸:懂了,这文贤应该也是文殊菩萨的化身吧。]
[周震南:我在想那几个拒绝虚云法师的寺庙,后面是不是后悔了(狗头)]
[想换手机:哈哈哈,那肯定后悔啊,虚云法师后面的地位多高啊,我刚才搜了一下,号称近代第一高僧!]
慧深和善的接着说了下去:“接下来便是法师的第五难,失足堕水难。
清光绪十八年至二十年法师一直在九华山翠峰茅蓬,研究经教。
次年也就是二十一年,那年法师五十六岁,当时扬州高旻寺住持月朗法师到九华,说高旻寺有朱施主法事,连旧日四七,共打十二个七,希望法师赴高旻参加。
而法师欣然应允,下山后至大通荻港,沿江行,遇水涨,过渡,舟子索钱六枚,法师却身无半文,舟子于是径鼓棹去。
法师不得已行行复行行,忽失足堕水,浮沉一昼夜,流至釆石矶附近,被打渔的人网起来。
唤宝积寺的僧人认领,那位僧人是法师在赤山同住过的,一见大惊,急忙招进寺内救治遂苏醒,而时间为六月二十八日,这便是法师的第五难。”
[艺术设计:等一下,什么叫连旧日四期啊?还共打十二个期?]
康强想了一下说道:“那个这个兄弟字打错了哈,是四和七,数字那个。
另外在中国传统的丧葬习俗中,“七”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数字。
死者下葬后的第一天称为“头七”,第四天称为“二七”,第七天称为“三七”,第十四天称为“四七”。
依此类推,每隔七天都有一个“七”的重要日子,在这些日子里,家属会举行各种“法事”,如糊纸船、烧纸船等,以示对死者的纪念和关怀,里面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张你什么:应该是主播说的这个,七在华夏历史上还挺特别的(思索)]
[这是哪呢:我想想,14天就是四七,然后隔七天就是一个七,呃……14+28+28等于70?!!]
[USNS:哎呦我去,有点可怕了,最后正好是十个七天!]
慧深惊讶的看了眼康强,没想到康强连这民俗的东西也有点了解。
笑了笑,慧深又继续讲下去。
“法师的第六难为大病顿发难,在清光绪二十三年十一月间,那年法师58岁,大病顿发,不能拜佛,随着时间渐渐沉重,只能卧躺,不能坐,甚至服药也没有效。
那时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好,乃把他迁进如意寮,承阿育王寺首座显亲,监院宗亮,与卢姑娘等多方施救,费财费力,病还是不得减退半分。
法师自以为世缘将尽,听其自然,但燃指不成,心生焦急。
过数日有八个人入寮告知十七日为燃指日期,法师坚请参加,寺庙首座等都不赞许,恐法师有生命危险。
法师却不觉泪如泉涌,说:生死谁能免?我想报母恩,发愿燃指,倘因病中止,生又何益?
宗亮监院时年才廿一岁,也就是21岁,听到法师悲声,感到老和尚的孝心,也不禁也流泪说:你不要烦恼,我助你成就,明日斋归我请,我先为你布置,好不好?
法师于是感谢不已。
十七日早宗亮请他的师弟宗信帮法师燃指,然后由好几个人轮流扶上大殿,礼佛,经过种种仪节礼诵,以及大众念忏悔文。
法师一心念佛,超度慈母,初尚觉痛苦,继而心渐清定,终则智觉朗然。
念至“法界藏身阿弥陀佛”,全身八万四千毛孔,一齐竖起。
那时,指已燃毕,老和尚自己起立礼佛,不用人扶,也不知道自己有病,于是步行酬谢大众,回寮,众都惊叹希有。”
[很谢谢你们:我嘞个回光返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