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剑士有马

三人和挂件奶奶全都走上左边道路，这条下水道的墙壁异常泥泞，头上不停地滴落绿水到水道中，泛起的花中充满了霉菌，尽是这些恶心的东西。三人走了很远才看见有个岔路，水槽的中央有一个看着就很恶心的东西。

有马走的很近发现什么味道都没有：“大家别动！有问题！”

真希伸长脖子看了看：“不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吗？有什么问题？”

有马转过身：“从这里往前好像好像就有风了，如果规则跟风有关，走过这东西就很有可能被诡袭击。”

这个时候真希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她看向草间，等他给出一个解答。

草间道：“这条道和另一条道现在的差别是风向，这条道的前面是顺风行走，而另一条道则是逆风行走。所以挂在门上的东西会招来死亡，而地上的不会，门上的东西跟随了风的方向。”

“所以我们得回过头去？”，真希看向上方，“我更好奇这风是从哪里突然有的。”

有马点上一根烟：“既然跟风有关，这就是最好的指示牌。”

见有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真希便看向草间，草间道：“因为我们在诡域里，诡是这里的主宰，他想这里有风就可以有风，他想这里有光就可以有光，不必遵循物理定理。”

真希道：“说得好像是神一样。”

没等草间继续回话，有马就掉头往回走：“这样说来诡的规则我们就知道了，剩下的就是找边界，也不知道是往回走来得快还是继续往前来得快，我觉得是先去另一边吧。俗话说的好，好马不吃回头草。”

就在三人都转身的时候，走在最后的草间闻到了怪味儿：“不对！风向变了，快转过身来！”

一个巨大的老鼠凭空出现，将整个下水道都填的满满当当，红色的眼睛充满了血腥，满是尖牙的嘴里发出阵阵恶臭，细长的指甲将水泥贯穿，四脚一蹬便冲向走在最前的有马。有马立刻将户田奶奶放下，拿出一把发着蓝光的剑抵挡。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抵挡诡的攻击！”

有马笑道：“是公司花重金买的莲国灭诡遗落在东国境内的灭诡剑，你们要是混到公司重要职位，就能获得在这乱世中保命的重要装备，怎么样，不错吧！”

有马紧握剑柄，他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但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老鼠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如同利刃一般划破夜空，直刺人心。有马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是更加的兴奋了。

老鼠使劲一蹬退了回去，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向有马袭来。有马迅速挥剑，剑光如电，与老鼠的牙齿和爪子接连碰撞，发出了金属交击的声音和火花。老鼠的攻击被挡下，但它并未放弃，竟然张开翅膀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蝙蝠，试图从各个角度攻击有马。

“原来大仙不是老鼠，而是一只蝙蝠！”

草间摇摇头：“诡是没有实体的，它就是纯能量，理论上来说，它变作什么样的形态都可以。”

真希惊呼：“那它不会变成什么巨蟒之类的没有脚的东西吧。”

“我不知道。”

有马笑道：“草间君确实对诡很有了解，那我就不瞒你了，我们公司接的主要是跟诡有关的任务，一般都是要去被诡占据的地方拿回委托人的财务。所以我们选人很严格，要求很高，但相应的报酬也会很高。”

“那不就是要我们去玩儿命吗？”，真希咬着牙，“所以你说的提前退休，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死了对吧，满口骗人的话。”

“确实是这样，但这也不算骗人。我说的东西没有错的，只是有些条件和前提没有给你说罢了。正好进了诡域，就顺便面试一下你们，谁让我是人事总监呢。”

有马非常轻松地抵挡着诡的攻击，显然是个有过大量训练的剑士，战斗持续了大概十分钟，有马一剑直指诡的头部，诡却消失了。

真希高兴道：“它被消灭了？”

有马抚摸着手中的剑：“我难搞所以跑了，但这种事情不是它说了算的！”

他走向隧道尽头的顺风处，诡果不其然的又出现了在了有马的面前向它袭击而来，这一次供诡活动的空间很小，几招下来诡就被有马刺了好几次。

震动声从远处传来，很快诡的背后就拼出了更大的空间。有马大笑：“找不到出去的路，那就创造一条路。”

有马打的那诡节节后退：“其实我来这儿，是要取三井先生在这里置办的房产中藏着的保险柜。到时候拿回去了，直接给你俩记上，保证跳过试用期，直接变成正式员工，每个月工资五十万阳国币，怎么样？”

一剑刺去，诡又消失了，有马顺着风走，诡却并没有出现。

他吐了一大口唾沫：“是哪个傻蛋触发了规则，不仅会给这诡回一大口，还要让我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诡都没有过来，有马发出嘲笑的声音道：“不是吧，这么多傻蛋在这时候送命？”

有马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的仁慈，杀意自他的身躯蔓延，他回过头看了眼真希：“很好，你的眼睛之中没有一丝怜悯，简直是做这份事情的不二人选。”

他又看向草间：“草间君的眼睛也太过悲悯了吧，你要知道有些人的命你救不下来，就像此时根本不知道诡去了哪里。而这些家伙要是没有触发规则，说不定我就把这个诡给退却了，他们就能活下命来。生死有命，全在一个缘字不是吗，别看我现在凶神恶煞的，其实我的心也是很慈悲的。”

草间重生忽然觉得脑袋很疼，看着那柄剑在黑暗中挥舞的样子，有些面孔简直呼之欲出，但却还是记不起来。

有马看着草间忽然变了表情：“你刚才是要记起来什么？难道你曾是梵教的人，信梵教的白种人可是真稀少，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