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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七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 防盗50% 正当王夫人愁云惨淡的时候, 贾政冷着一张脸进了屋。王夫人起身伺候贾政入座, 瞧着他脸色不好,便问道:“爷这事有事?”

贾政瞥了一旁的金钏, 王夫人一摆手便让她出门守着,转而给贾政倒了一杯茶。

贾政朝着王夫人猛的一瞪眼, 王夫人心里一疙瘩,贾政说道:“你是怎么管家的詹光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领到月例了。”

贾政这人除了读书便是读书, 可偏偏读的还是死书,外头真正的文人墨客不愿搭理他, 只他在府里招揽了十几个清客相公, 没事时便在书房吟诗作对,一味的吹捧贾政。

听说是这个, 王夫人脸上忍不出便冷了下来,自从张瑛管家之后,虽说是各院管各院的,可是分配给各院的银子确是根据各院的主子来分配的, 以往王夫人当家,荣禧堂的月例是最多的, 可如今张瑛竟然直接把清客那一项给抹了。

虽说清客相公的月例应该二房自己出, 可府里之前都是公中出的银子, 张瑛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便没给, 王夫人早就等着贾政问起, 当下便欲语还羞的把这事说了出口, 临了还说:“母亲信任她, 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大房的人。”

贾政沉吟良久,转而看向王夫人:“夫人委屈了。”

王夫人立马感激涕零的点了下头:“只要老爷信任我,这点不算什么。”

这边贾政喝了口茶,便直接去了东院找贾赦。贾赦伺候正在书房打盹,刚纳了姨娘 ,晚上太累了,这不下午在书房晒着太阳便想睡觉。

却不想被贾政扰了清梦,贾赦这脸色便不太好看。

贾政进了贾赦屋子,闻着一股子酒味脸色也不太好看。“大哥,有些话我本不该说。”

“那就别说!”贾赦一摆手。

贾政没想到贾赦竟然会不按套路出牌,脸色有些黑,转而便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满架子的古董苦口婆心的说道:“大哥,你这些可太多了。”

贾赦本就被贾政吵醒,浑身不爽,如今又见着贾政盯上了自己的宝贝,当下脸一板,冲着贾政大声道:“有屁就放,没事滚蛋。”

“粗鄙,粗鄙!”贾政低声喃喃自语,转而一脸沉痛的说道:“大哥,老太太让琏儿媳妇当家,这后宅之事,原不该我说,可是我那清客詹光他们快两个月没领到月例了。”

这户一出,贾赦一脸疑惑的看向贾政,贾政则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事我不好对老太太说,不如你让嫂子跟琏儿媳妇提点一二,省的闹到老太太那不好看。”

贾赦一张脸有些黑,转而一拍桌子大声道:“你屋里那几十个清客都是公中出的钱?”

贾政一愣,转而诧异的说道:“这是府里的惯例,难道大哥不知道?”

“那我养的那些清客怎么是我自己掏的钱。”贾赦这话一出,贾政顿时便默了。转而偷偷看了一眼贾赦道:“大哥,我那些清客都是文人才子,而大哥则是些名伶戏子,怎可一概而言。”

这话直接让贾赦直接黑了脸,指着贾政便道:“好大的脸,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脸,你是脸大如盘吧!”

贾赦言语露骨,贾政又自认为斯文人,当下便一甩袖子快步走出了东院。

贾赦站在书房内,全然没有了睡意,只要一想到这些年兄弟俩的区别对待就怒不可遏,偏偏那个贾政还自以为当然,简直是厚颜无耻。

偏偏这时候邢夫人没有眼色的进屋说话。邢夫人自从见张瑛当家以后,便也想管家,可是张瑛那边虽每日晨昏定省,可说话滴水不漏,邢夫人刺探了好几次都没用,便想着过来试探贾赦。

这不见着贾政前脚出门,后面邢夫人便进了屋,端着一碗百合粥过来,“老爷,河口粥,清火气。”

贾赦狐疑的看着邢夫人,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了自己和贾政的话,可一想邢夫人在自己跟前一向是胆小如鼠,想必没那么胆子。

就在贾赦刚吃了两口粥,邢夫人舔着一张脸上前道:“大老爷,前几日我出门喝喜酒,有人问咱们府里情况,都说咱们让个新媳妇管家,没大没小的。”

邢夫人说完,悄悄看着贾赦,只见贾赦喝完了百合粥,擦了擦嘴,眼皮挑起,看着邢夫人面无表情。

在邢夫人跟前,贾赦素来便是想火就火,想骂人就骂人,从来不给邢夫人脸面,可今儿到底是什么情况,邢夫人没等来骂,便有点期盼,想着莫不是这事有门。

就在邢夫人越想越美的时候 ,一个空碗直接砸到了邢夫人头上,当下便把邢夫人的髻给打乱了,珠钗掉到地上,散了一地。邢夫人脸色狼狈,低着头道:“老爷,我……”。

“你想干什么,你能干什么,真把自己当大太太了!”贾赦的话一句比一句毒,一句比一句诛心,而邢夫人除了双眼含泪毫无抵抗之力,最后随着贾赦一声“滚”便出了书房。

骂完邢夫人的贾赦总算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坐在太师椅上,贾赦看着满架子的古董,觉得自己特别的失败,这辈子一事无成除了吃喝玩乐就不会别的,偏偏在府里还被贾政那个老古董压一头,如果贾政是个有真才学的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个绣花枕头。

这个绣花枕头还没有自知之明,自以为自己多么清高无尘,贾赦懒得搭理他,他还来劲了。

家里呆不住的贾赦,便出了门,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要不然这一天天,非得憋屈死不可。

京城郊外军营地,天黑透了,透着一骨子寒气。贾琏从澡堂回来,裹着一件黑熊皮裘回了屋,便见着石丛翘着二郎腿躺在热炕上。

自从那日贾琏不要脸的拖延时间赢得了名额后,在这群录取的人里也算是挺有名气,贾琏是个脸皮厚的,不仅脸皮厚还挺会说话,一开始不少人看不上贾琏,可耐不住贾琏会说话,见面三分笑,是个人都不好意思面上和他过不去,因此才一个多月,贾琏便和这一群人混熟了。

只有石丛一直对贾琏没个好脸色,三天两头的找茬,偏偏一个是荣国府的一个是缮国公府的,都是四王八公里头的,而且最巧的是,荣国府败落了,缮国公府也越来越不行了。

“挺早啊!”贾琏天生就不是那种会打冷战的人,一个屋子里住着,虽说白天训练,晚上只有几个时辰,可贾琏也不想把关系闹的太僵。

而贾琏一直不明白,不就是当初猥琐了一点,至于么,这个大个子块头大,可心眼一点都不大。

“问你个事。”石丛陡然从炕上坐了起来,动作之快,让贾琏骇然。

这么大个子,还这么快,没道理啊!

石丛没意识到贾琏的小心思,就是眼睛飞快的扫了一眼贾琏那张明艳的脸,有些不自在的说:“问你个事?”

“说呗!”贾琏盘腿坐在石丛旁边,一副知心哥哥的样子。

“王家是贾府的姻亲,王家姑娘你熟吗?”石丛脸色一阵一阵的红。

这话不好接啊,自己一个男的总不能说熟,但是要说不熟,石丛肯定不信。贾琏一抬头一脸真诚的说道:“远远的见过两次,没看清,但是定然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石丛眉毛皱的更紧了,这话等于没说好哇!

“你问这个有事?”贾琏虽说和王熙凤没缘分,可到底这么多年的情分,贾琏也十分想让王熙凤有个好归宿,看了看石丛,想着这人有实力家世和自己差不多,就是样貌差了点,可总体说来还成。

于是便接着说道:“王家的王子腾这些年官路顺畅,他又宠爱王子胜那一对儿女,听说说媒的都把门槛踏破了,王子腾夫人都没应允,想来是极宠爱孩子。”

石丛一拍床铺,正视贾琏道:“不跟你说虚话了,太累。”

贾琏呵呵看着他,从石丛问自己王家姑娘开始贾琏就猜到了什么事,这个石丛还真是一点都不会藏话。

“都是弟兄,有什么尽管说。”贾琏说着,便拍了拍石丛的肩膀。

“我家给我说了王家姑娘,我这心里老没低,又听说王家姑娘和你有些牵扯。”石丛说着,一张黑脸便有些红。

贾琏内心为王熙凤欢喜,面上却义正言辞的说道:“什么人这么说话,让我知道非打断他的牙不可,姑娘家的清誉那能让他们败坏了。”

实在是贾琏的义愤填膺把石丛个糊弄住了,但下便一拍贾琏的肩膀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可千万别介意我之前冷淡你,实在是那些人说的太真了,如今你这么说,定然是他们胡说。”

“没事,这年头谁不会被人造谣,都是世家子弟,我早看开了。”贾琏说完,躲过石丛的手掌,哈哈笑着便躲在了被窝里,京郊军营可真是够冷的。

一路过去,静悄悄的,连个丫头都没,贾琏看着挂在廊下的鹦哥,不由得低叹一声,伸头一刀低头一刀,快刀斩乱麻,贾琏直接便进了屋,除了贾母还有王夫人并邢夫人站在两边,就跟那门神似的。

想到这,贾琏没忍住笑了下。却惹得贾母更加光火,一双眼睛像刀子般射向贾琏,“你还敢笑,你看看你的干的好事,王家是什么人家,你怎么敢这般对待凤哥儿。”

贾琏面露后悔,低着头道:“孙儿糊涂,要不这就去王家赔罪。”

贾母没想到多日未见的贾琏竟然这般识相,原本满腔的话直接被堵在在了喉咙口。

王夫人哪会这般放过贾琏,当下便道:“凤哥那日单身租了马车回府,浑身都冻坏了,连着两日都没睡好,你打算如何赔罪。”

“我和王仁素日有些来往,不如先请王仁说合,然后再带了药材礼物上门,那日我本不想带王姑娘出门,只是她那脾气,想必二太太也是知道的。”贾琏说着便偷偷看了一眼贾母,见她没听出自己的画外之音,接着道:“王家孙儿自然要去赔罪,只不过孙儿还有一件事要说下。”

“说!”贾母抬了下眼皮,一来是觉得贾琏今日过于乖巧,二来总觉得贾琏这表情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

“孙儿下个月乡试后便要成婚,虽急了点,可还是要告诉祖母知晓,况且这婚事还得劳烦两位太太。”贾琏说着便看向了邢夫人和王夫人。

“呵呵!”贾母笑起来:“琏儿这孩子,总算还知道轻重,你和王家凤哥的婚事是该大办,只不过你不先去王府赔罪,倒是先自己个把日子定了,可有些本末倒置。”

“祖母这话孙儿不懂,孙儿下个月要娶吏部侍郎张大人的独女,今日一早已经摆脱官媒下了聘。”贾琏说完,猛地抬起头,一双乌黑的眼睛看向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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