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思汉飞很强吗？
此时，大元军重兵压境，若他作为襄阳守将擅离职守，后果必将是城破人亡。
在艰难抉择中，他唯有选择坚守襄阳，但心中仍抱有一丝矛盾与无奈的安慰。
元军驻守边境，意味着妻子暂未落入敌手。
检查完防务后，郭靖回到住处。
刚一进门，便见女儿郭芙、杨过及大小武气势汹汹地准备外出。
“你们要去哪里？”郭靖挡住几人，冷声问道。
郭芙见父亲归来，眼中瞬间涌出泪水，“爹，我们要去草原，救娘回来！”
自母亲被金轮法王打伤，郭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内心深感愧疚。
若不是她的任性惹怒金轮法王，母亲也不会深陷险境。
杨过看到郭靖，神情淡漠，郭芙流泪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他对黄蓉身陷草原毫无怜悯之心，对郭芙更是心生厌恶。
郭靖听了女儿的请求，不禁怒火中烧。
“胡闹！就凭你们几个，妄想去草原救人？简直不自量力！马上回去！”
郭靖严厉训斥几人，并派人将他们看管起来，禁止外出。
忙完这些琐事，郭靖无奈地回到后院。
却见院中多出两人，一人面带煞气地盯着他。
见到来者，郭靖心中一震，连忙上前行礼：“岳父大人，师傅，您们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东邪黄药师和北丐洪七公。
两人并非同行而至，而是听闻黄蓉身陷草原的消息后，各自赶来襄阳。
东邪担忧女儿安危，而洪七公则是为弟子解忧。
“郭靖，蓉儿现在如何？有无消息？”黄药师面色阴沉，开门见山问道。
得知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身陷草原，黄药师一路风尘仆仆赶到襄阳。
见郭靖竟还驻守襄阳不去救人，他怒火中烧。
东邪行事一向不拘礼法，得知女儿不幸遇险，更对女婿郭靖不满。
这次听闻郭靖并未救女儿，心中杀意顿生。
面对岳父的逼问，郭靖感受到那杀意，不禁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岳父，请您稍安勿躁，蓉儿她……”
“老邪，冷静些。”洪七公叹了口气，出言安抚道。
“老邪，靖儿确实有他的难处，现在追究谁的责任无济于事，首要的是尽快救出蓉儿。”
“实不相瞒，得知蓉儿身陷草原，我已联系丐帮新任帮主打探消息。就在来襄阳前，帮中传来消息，草原王廷正在全力搜捕蓉儿。”
“这说明她暂时还安全，没有落入敌手。”
郭靖听到师傅提到妻子安然无恙，悬了数日的心总算稍稍放松。
黄药师脸色也逐渐缓和下来。
“岳父，师傅，我们进去慢慢说。”
郭靖抓住时机，将两人请到屋内坐下，忙问起更多细节。
洪七公接着说道：“虽未能确定蓉儿的具体下落，但帮中兄弟传来消息，蓉儿似乎得到一位高人相助，才得以逃脱金轮法王等人的追杀。”
“因此，暂时无需为她的安危担忧，只是要冲破大元的封锁返回大宋，恐怕不易。”
黄药师沉吟片刻，问道：“七兄，究竟是什么人救了蓉儿？”
洪七公摇摇头：“帮中兄弟也未能探明，连大元王廷似乎也不清楚那人的身份。更何况最近连思汉飞都派出了金鹰杀队，整个大元都为之震动。”
“金鹰杀队出动了？”郭靖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的不安再次升起。
他深知这些杀手的可怕之处。
黄药师未在意金鹰杀队，反倒在意思汉飞。
那思汉飞不仅身份显赫，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早已是大宗师级的高手。
传闻他闭关多年，欲冲击更高境界，至今不知是否成功。
“七兄，不如我们联手闯入草原，去接应蓉儿如何？”黄药师面露决然之色，提议道。
“好！老邪，我陪你走这一趟，靖儿，你就留在城中等我们消息吧。”洪七公点头应允。
两人话音未落，便施展轻功，转瞬消失在郭靖面前。
不仅黄老邪二人心急如焚，整个大宋武林中也传开了黄蓉身陷草原的消息。
于是众多武林志士纷纷赶往襄阳，有的协助郭靖抵御元军，有的则直接深入草原营救黄蓉。
一时间，大元与大宋两国因陆玄和黄蓉的行踪，风云骤起！
……
陆玄还不知他的出现已引起大元与大宋两国顶尖高手的关注。
尤其金轮法王的死，令大元高手尽数出动。
一个修炼九阴真经、兼具龙象般若功的宗师后期高手，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转眼间，又是一日过去。
那晚过后，黄蓉发现自己心中的郭靖逐渐被陆玄取代，不禁心生恐惧。
回想起相识至今不过数日，她竟然愈发难以离开陆玄，满脑子全是他的身影，甚至每晚的回忆都满是他。
最后，她暗暗心一横，决意改变。
自那日起，陆玄察觉黄蓉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
他猜测她可能是生气了，毕竟自己那晚确实有些放肆，尤其在这个相对保守的世界。
接下来的两天，黄蓉竟像防贼一样防着他，时刻保持距离。
无奈之下，陆玄也只得暂时作罢，白日里默默赶路，夜间各自打坐修炼。
当黄蓉发现他不再纠缠自己时，心中竟生出一丝怅然，随之变得患得患失。
她开始暗自生气，索性也不再理睬陆玄。
陆玄修炼至半夜，见黄蓉已熟睡，便开始默默研究起系统的功能。
【系统，我现在是宗师后期，再往上的大宗师到底是什么境界？另外，什么样的人才算是有缘人？】
【叮，宗师境只是个统称，实际上内部层次差别极大。宗师境主修真气，而大宗师境则是参悟‘势’，即天地间的一小部分能量。若能参悟透彻，便能操控这部分能量，这便是大宗师境的标志。】
听着系统的讲解，陆玄豁然开朗。这不正是他前世修真小说中提到的“借用天地之力”吗？宗师境类似于“筑基”，而大宗师则如“金丹”或“元婴”，可以操控天地之力，实乃质的飞跃。
系统仿佛听出了他的理解，沉默片刻后接着道：
【宿主理解的不错，不过，虽然你明白了原理，要参悟并操控它却极不容易。当然，宿主可通过另一途径，若找到一位地级有缘人，便有七成把握直接晋升大宗师。】
“地级有缘人？”陆玄咂舌不已，心头暗自琢磨。
黄蓉是他的第一个有缘人，仅为玄级，金轮法王也是玄级。这两人都让他获得了万倍暴返，直接跨入宗师后期。若是地级有缘人，岂不是更为逆天？
【所谓的有缘人，宿主目前实力不够，根基不稳，自然无法彻底理解。】系统继续道。
陆玄听到“资质不行”的话，心中暗自腹诽，系统这家伙总爱打击他。
系统不知他心中所想，继续解释道：
【简单来说，每个人都拥有不同的气运，只有达到天地玄黄四种等级的气运者，才够格成为有缘人。待宿主成为此世界的巅峰存在后，自然能够识别每个人的气运。】
话语落定，陆玄虽知晓大宗师境的奥秘，却对其余内容并未太放在心上。反正有系统帮忙辨认，他只需多去人多的地方，总会遇到合适的有缘人。
第二天，陆玄估算着路程，最多再有两日便可抵达大明边境。他侧头看向黄蓉，见她脸上仍带着淡淡冷意，心想她多半还在生气。暗暗决定，今夜无论如何也要讨回几分“公道”。
正琢磨着，他忽然感觉到一丝异常，像是被人盯上了。他骤然停下马匹，抬头凝视天空。
不知何时，头顶出现了四只金鹰，盘旋不去。
黄蓉被他的反应吓到，随即抬头望去，见到那四只金鹰，脸色顿时一变。
“我们恐怕真遇到危险了。”黄蓉沉声道，声音略带沙哑。
这几日，她心绪纷乱，一边是远在襄阳的丈夫，一边是搅乱她心绪的陆玄，心神煎熬，甚至因为陆玄的冷漠而烦躁不安。
“思汉飞很强吗？”陆玄若有所思地问道。
他自然知道，原着中思汉飞乃蒙古三大高手之一。除了魔师庞班，蒙古的顶级高手便是帝师八思巴、魔宗蒙赤行以及这位皇爷思汉飞。
黄蓉一脸严肃，正色道：“五年前，思汉飞已是大宗师后期高手，听说这几年闭关修炼，是否突破了不得而知。”
“大宗师后期？”陆玄顿时无语。昨夜才刚探讨大宗师境的奥秘，没想到思汉飞竟然五年前便是大宗师后期。若他真突破，那便是传说中的天人境！
要对抗这样的强敌，起码需要找到一位地级有缘人，甚至需要更高级别的天级有缘人来助他突破。
正当陆玄思索之际，四只金鹰忽然发出一声长鸣，竟俯冲而下，直扑向他们。
……
四只金鹰从千米高空俯冲而下，迅速接近至数百米处，随即在陆玄与黄蓉头顶盘旋，似乎有意阻拦他们前行。
陆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早就对这些金鹰垂涎三尺。先前实力不足，只能望而兴叹，如今这些金鹰竟自投罗网，他自然不会手软。
他仔细打量四只金鹰，羽翼展开约两米宽，飞翔时遮天蔽日，气势非凡。
若非时局所迫，他真会抓一只来饲养，如今却只能送它们上西天了。
黄蓉眼含羡慕地望着这些金鹰，暗自比较起自己饲养的白雕，不免心生惆怅。
此时，陆玄轻轻推了推她：“蓉儿，拿弓箭来，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哥哥的一箭四雕，哦不，是一箭四鹰！”
“呸，谁是你妹妹！”黄蓉假意嗔怒，脸上却浮现笑意，虽然嘴上不饶人，还是拿出弓箭递给他。
奇怪的是，听到陆玄那一声亲密称呼，黄蓉内心深处竟然感到一丝温暖，原本的郁闷之情也悄然散去。她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话让自己心安。
她取出一张强弓和四支利箭，递到陆玄手中。此弓乃金鹰杀队专用，比普通军弓更具威力，非一般武者能够拉开。
“一支足够。”陆玄接过弓，只取一支箭，随即抬头，目光锁定那四只金鹰。
黄蓉见状，心中一动，暗自猜测：难道他真想学靖哥哥一箭双雕不成？这可是四只金鹰啊！
每只金鹰体型硕大，光是射中一只便不易，更遑论一箭四鹰？他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她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打算等他失败之后再笑话他一番。
陆玄浑然不知黄蓉心中所想，静静盯着金鹰良久，始终未出手。
那四只金鹰似乎有灵性般盘旋不定，始终不露破绽。
最终，陆玄不再观察，缓缓闭上双眼，似乎在等待某种契机。
黄蓉见他闭眼不动，心生疑惑：难道他放弃了？
陆玄并未放弃，而是在等待某种时机。他也不知何种时机才算完美，唯有静心等待。
此刻，他体内的九阴真经与龙象般若功缓缓运转，感知力强大无比，牢牢锁定四只金鹰。
随着全力感知，丹田中忽然发生异变，他的“视野”一亮。
此时他的双目虽闭，感知却如化作千百双眼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观察四周。
其中部分感知锁定金鹰，仿佛他本身化作这些金鹰的眼睛。
他看到黄蓉正注视着自己，表情时而羞涩，时而冷淡，时而忧虑不安，瞬息万变。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女人善变的真实写照？
黄蓉浑然不觉自己早已被陆玄看透，注视着他，心中不禁想起郭靖。
多年来，郭靖驻守襄阳，木讷寡言，对她虽一片真心，却似乎更倾注于守护襄阳的职责。
想到这些年为襄阳守城的付出，黄蓉心中涌起复杂情绪。
正在她出神时，陆玄忽然动了。
他猛然睁开双眼，弓弦拉满，一支利箭飞射而出，划破长空。
黄蓉猛然回神，连忙注视利箭飞向的方向。
那支利箭破空而出，下一秒，四只金鹰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依次迎向箭锋。
四声鹰鸣再次响彻天际，然而这一次却是凄厉的哀鸣。
第一只金鹰胸口被利箭洞穿，挣扎着扑腾翅膀，从空中坠落。
第二只、第三只接连被利箭穿透，如雨点般向地面跌落。
最终，第四只金鹰被串在箭上，与前三只一同坠落，正好落在陆玄与黄蓉面前。
陆玄真的做到了，一箭射四鹰！
“哈哈，蓉儿，哥哥这一箭四鹰，比你家靖哥哥的一箭双雕不差吧？”
黄蓉听到陆玄的自夸，狠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走上前去查看那些金鹰。
她看到四只金鹰皆被一箭贯穿胸口，已彻底失去生机。
“可惜了，若是幼鹰从小养大，那该多好。”
黄蓉看着眼前的金鹰尸体，轻轻摇头，惋惜道。
金鹰和大雕这样的猛禽只有自幼养育才能驯服，这些成年金鹰就算活捉也难以存活。
“哈哈，蓉儿，想要金鹰啊？那简单！”
陆玄听到她的自语，笑了起来。
“等我修成陆地神仙，打上大元王廷，把所有的金鹰幼崽都给你抓来！”
黄蓉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暖，暗自觉得这家伙竟还挺体贴。
正要开口，她听见陆玄又说道：“眼下虽没金鹰，但我这儿倒有一头神俊大雕，不知你能不能驯服？”
“滚！”
听到陆玄后面那句暧昧之语，再看他的表情，黄蓉心中的感动顿时烟消云散。
“哈哈，这四只金鹰肥大鲜美，正好可以美餐一顿！”
见黄蓉明白自己的调侃，虽嗔怒却不真生气，陆玄愈发得意，便顺势转换话题。
不等黄蓉再反驳，陆玄便拎起一只金鹰，手起刀落，迅速开膛破肚，又取来清水将肉清洗干净。
黄蓉见状，虽心中犹有怒意，但还是上前劝道：“我们还是快走吧，金鹰的死多半已经引起敌人注意，说不定此刻他们正朝这里赶来。”
陆玄一边架起火堆，一边指了指某个方向。
“晚了，敌人离我们不过五十里，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能赶到。”
他刚才感知变异，附身金鹰时，早已瞧见远方百里之内的动静。
果然，他察觉到那方向有十几骑快马朝他们疾驰，极可能就是金鹰的主人。
他们只有一匹马，现在要逃也来不及了。
以他当前的实力，只要不遇上大宗师境高手，完全可以横扫而过。
不过，今晚的推倒计划看来是泡汤了。
黄蓉闻言，看向他所指的方向，神情不禁一紧。
她隐隐感到，此次敌人必定不止先天境高手，甚至可能有宗师境，甚至更强的存在。
她不由看向陆玄，见他神情自若，心中一丝不安也随之消散。
她暗暗觉得，陆玄在身旁就像一颗定心丸，再大的危险也似乎无法动摇。
想到这里，黄蓉默默走到陆玄身旁坐下，接过他手中的烤肉，取出一些调料，专心烤了起来。
“你是怎么察觉到敌人接近的？”
一边烤着肥美的金鹰，黄蓉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