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朋友,我来了
这种手段，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安顿了几女，陆玄就在洞天中央起了一座大殿。
真正的春天马上就要到了。
绾绾看他的举动就知道要干坏事。
不过她现在满脑子都想着留住陆玄，她还没尝到滋味，哪肯放手，忍不住向师尊问道。“师尊，你说该怎么让镖局哥哥留下来？”
祝玉妍早已经看出徒弟还是纯阴之身，想到她修炼了道心种魔大法，也是又头疼，又不知所措。
最终她也只能两句话打发了徒弟。
“绾儿，你的实力境界为师已经教不了你，有些事要你自己去琢磨。”
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躲过今晚。
万一被徒弟发现，她可不要活了。
……
战神洞天中，一场大聚餐，众女也都熟悉了起来。
只有绾绾和师妃暄这对死对头不时吵上两句。
陆玄又把破碎虚空，还有之上的破碎金刚也都告诉了众女。
战神洞天中没有白天黑衣之分，吃过大餐就都回到了各自的竹楼中。
赵敏还在闭关中，陆玄也没有打扰她，来到尹天雪住处。
除了李莫愁和小龙女，尹天雪几女都有自己放不下的事。
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教主，祝玉妍是阴葵派宗主。
尹天雪也是御剑山庄的山庄。
现在让她们放开一切跟着自己前往仙界肯定不现实。
所以他才会趁着此机会把众女找来，坦白一切，也算是提前打预防针。
果然，当他进入二楼，就见尹天雪正坐在房中发呆。
直到他走到面前，尹天雪这才回过神，起身直接扑到他怀中。
“陆哥，你说那仙界到底是什么样？
我们还没达到天人境，如果前去会不会被那些仙人赶下来。
或者直接出手杀了我们几个？”
陆玄被她这一问也弄愣住了。
破碎虚空到底是不是仙界？
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知道。
而且他还是从地球穿越而来，对于仙界这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地方最开始他是根本不相信。
现在亲眼看到浪翻云两人破空而去，这才有了几分相信，随口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那所谓的仙界还不如我们现在的世界。”
他想到了地球，来到这个世界也差不多快一年时间。
与这里相比，地球上也就科技发达，其它的根本不能相比。
环境，食品……。
至少这里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切。
如果破碎虚空是进入像地球一样的世界，那还不如就待在这里。
只是一切都是个未知，不去探索谁也不知道。
可惜这么多年来，没有人破碎虚空后还能回来，不然，也能先大致了解一下。
“算了，现在不谈这些，你放心，就算达到破碎虚空，也不会马上离开。
而且白天我也说过，破碎虚空之后还有一个大境界，破碎金刚。
等我找到驻世之法，就不用被接引灵光锁定，也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们。”
尹天雪点点头，随之想到了什么。
“陆哥，自从你走后，尹仲好像也消失了，地下城中那条血蟒也不见了。
不知道他是又有什么阴谋，还是在搞什么鬼？”
尹仲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咯嗒，就好似他随时都要回来对御剑山庄不利。
陆玄听出了她话中的不安，心中决定这次大元国之行后，就解决掉尹仲这个隐患。
之前他还想留着尹仲吸引帝释天这个大火力，现在他的实力已经不惧任何人。
尹仲也就没有用了。
想到这，他就把尹仲重伤闭关的事说出来，随后就迫不及待施施自己的计划，开启了‘脱衣神功。’
尹天雪听到尹仲重伤闭关，心中也是稍稍安慰.........
经过陆玄的开导，她也就明白了还有一段时间陆玄才能破碎虚空。
她就打算等回去把御剑山庄庄之位让给哥哥，她就跟在陆玄身旁修行，也许到时，她也能踏入天人。
想到这，尹天雪彻底放松下来。
当她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小绵羊，落入了陆玄嘴里。
说来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了，她也直接投入其中，配合起来。
一场大战过后，尹天雪陷入了沉睡，陆玄又转移了战场。
要想完成他的大计，就要先一个个摆平了以后再徐徐图之。
接下来就是东方不败，这位可是个难缠的高手，实力强大，也就意味着耐力够强。
他刚进入竹楼，就见十几根银针闪电般射到，直接就笼罩了浑身的大穴。
快狠准，正是东方教主的风格。
陆玄也没意外，直接使出杀手锏，一记挥掌就把那十几根银针打飞，接着大手凌空一吸。
东方教主身上那件白衣已经自动飞落。
接着第二件。
一头披肩长发，东方教主直接从英俊男子换成了风情万种的美佳人。
“你？”
东方教主麻了，没想到陆玄会来这一出。
看着佳人，陆玄总有一种前世影视中那位纵横天下的霸气林美人之感。
“不错，不错，让本少爷检查一下你的耐力。”
说着就扑了上去。
……
两天后，陆玄从东方不败竹楼中走出。
足足花了两天时间才把她摆平。
让他不得不感叹，果然是实力越强，耐力越足。
不过效果也很明显。
原本冷漠无情的东方教主在他面前直接变身言听计从的小女人。
素女经，一百零八式，每一招一式两人都是配合无间。
如果被她那些宠妾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惊掉大牙。
又征服一个，陆玄便来下一家，祝玉妍的小楼上。
刚进入楼中，就见绾绾正与师尊祝玉妍并肩坐在竹床上，有一没一的说着话。
祝玉妍虽然是师尊，比绾绾大了一倍还多。
可是在陆玄驻颜丹下，此时根本不像师徒，倒像是姐妹。
陆玄那被东方教主压下的邪火已经又破开桎梏，抬起了头。
祝玉妍看到他出现，顿时宛如见了鬼一样，脸色一白，眼中满是乞求。
早就知道陆玄会来，可现在徒弟还在。
绾绾是她从小养大，而且自己徒弟和陆玄的关系。
万一漏了馅儿，她也是没脸见人了。
谁知陆玄面对她的哀求，选择直接无视。
随后他挤到两女中间，一屁股坐下，一手一个霸气的搂入怀中。
绾绾看到他的举动，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下。
她心中早就有所猜测，早在师尊来时就感觉到不对。
当时师尊还骗她只是无意间来到大元国，她还就相信了。
后来师尊进入战神洞天她就彻底明白了。
早知道陆玄花心，现在她师尊竟然也没逃过他的魔掌。
想起来绾绾心头就是一阵不痛快，就感觉体内的道心中魔大法也跟着她的情绪突飞猛进。
刹那间，绾绾就感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清楚的看到道心种魔大法已经不受控制。
魔种凝结，随之大成，她的道心种魔大法达到了大成之境。
还有她的实力，也进入了天人境后期，直接把陆玄镇压。
“不好，绾儿走火入魔了，快想办法。”
祝玉妍看到徒弟绾绾变换的表情，还有身上猛然提升的实力，心头大惊，向陆玄道。
陆玄拉住祝玉妍，感知力出现在绾绾体内，观察着道心种魔大法的情况。
他原本想出刺激绾绾这个方法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人的情绪会有这么大能量。
道心种魔简直是每一个周天，都有极大增进。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冲入了大宗师后期，还在疯狂提升。
直到绾绾身体快要撑不住道心种魔这种暴涨。
陆玄这才一道真气输入她身体中，把脱了缰的道心种魔大法压制住。
绾绾这才回过神，一脸懵圈的看着陆玄。
“绾心，你这种人还是不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了，太危险了。”
陆玄看她的眼神，心中很慌，嘴上却是淡然道。
“都怪你。”
祝玉妍看到徒弟差点因为自己走火入魔，大感后悔。
还好绾绾总算没有受伤，不然她这个师尊就成凶手了。
“你？”
绾绾闻言又是怒火上涌，只是当她感受到自己增长的实力，怒火直接灭了。
大宗师后期。
刚刚她感觉自己就像飞到了云端一样。
陆玄见她的反应，直接拉入怀中。
“绾儿，我和你师尊认识可比你早，你如果不早点把道心种魔大法练成，就只能排在众多姐妹最后了。”
绾绾听的直接无语。
“哼，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生气？”
陆玄向祝玉妍丢了个眼神，郑重道：
“绾儿，你不是想要快速修炼成道心种魔大法吗？
那就放开一切情绪，只管享受，怎么舒服怎么了。
不要违背自己的意志。
这个世上任何武功都是在模仿天道，从大自然中吸取力量。
道心种魔大法同样如此，俗世的眼光不用去管。
只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实力自然就能提升。
绾绾听到他这番长篇大论有些怀疑。
“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什么时候花心也有这么多大道理可讲？
总有些不相信陆玄的话，一时间却又无法反驳。
陆玄眼见已经唬住师徒俩，心头大定。
“当然是真的，不信我可以试验给你们看。
来，我先给你们检查一下实力。”
绾绾和祝玉妍闻言都是大羞，陆玄这话她们是最了解。
祝玉妍当即就想开溜，只是还没等她转身，已经被陆玄扑倒。
“绾儿，学着点！”
……
半个月后。
众女总算都被陆玄亲自教授的一遍。
还在他的威慑力下，完成了心中大计。
冷酷不凡的东方教主，淡定优雅的师仙子也展示出了疯狂的一面。
师妃暄竹楼上，陆玄正在单独教授她武功。
这些天，绾绾可是没少在她面前显摆。
师妃暄性格再平淡如水，也被绾绾弄的不胜其烦。
现在她只是宗师后期，而绾绾这个死对头却已经踏入了大宗师后期，整整差了一个境界。
没奈何，师妃暄也只能接受陆玄的因才施教。
经过几轮深入他单独互助，最后陆玄还下了血本，拿出了一枚天地能量丹。
总算是让师妃暄一举踏入了大宗师初期。
若再想更进一步，就只有渡过死关才行。
师妃暄决定，等过几天就回慈航静斋准备闭死关。
除了教授师妃暄，李莫愁小龙女也在他的努力下实力大增。
这天，陆玄知道师妃暄要回去闭死关，便把松鹤延年功传给了她。
赠送系统总共给了他六部延年功。
天地延年功传给了赵敏，马上就能造就一位天人。
而九转延年功则传给了王语嫣，因为她是实力太低。
不知道她现在到了哪一境界？
这门松鹤延年功是系统给的第一部，还没人练过。
师妃暄翻看着手中的小册子，尤其是那三十六副动作，怎么看也不像是绝世神功。
不过她也听说了陆玄自创的几门武功神妙非常。
所以根本没有质问，便在陆玄亲手传授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摆出来。
尤其是她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让陆玄几次失神。
正在他要暂停授课，拉开架势大战时。
突然一股天人境气势爆发，充斥整个战神洞天，也把他冲动的心给逼了回去。
陆玄带着师妃暄闪身出了竹楼，来到赵敏闭关之地。
绾绾等众女也都被那气息震慑，小心的来到山谷中。
陆玄看着赵敏沐浴在天地元气下的身影，很是欣喜。
天地元气倒灌，真气肉身齐齐蜕变。
赵敏闭关了二十多天，终于成功悟得天地元气，踏入了天人境。
这也说明他的天地元气，还有天地延年功都是一等一的宝物。
众女看着此刻赵敏宛如天女一般被海量天地元气环绕，都心生羡慕。
尤其是绾绾，得瑟的表情直接泯灭。
赵敏这个和她并肩战斗过得盟友又远远的把她甩在了后面。
她虽达到了大宗师后期，可离天人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而且赵敏现在踏入了天人，以后等陆玄破碎虚空也能跟着他一起去往仙界。
她们这些人到时能不能达到天人还不一定。
一时间，众女心中都升起了不服输。
良久，赵敏收敛了天人气息，睁开眼睛。
当看到面前的陆玄，还有他身旁的众女也是眉头一皱。
得知这些都是陆玄的女人，现在齐聚战神洞天，她也没了脾气。
当天，战神洞天再次热闹起来，又多了一名天人，放到外面，那是能引动天下的大事。
只不过赵敏这个天人还没威风多久，就被众女联手陆玄灌醉。
等第二天醒来，看着眼前全是赤果果。
还有她自己的情况，就知道上了大当。
……
转眼又过了十天。
陆玄在战神洞天中待了足足一个多月。
师妃暄早在五天前就已经离开了，回慈航静斋闭关。
陆玄也带着李莫愁和小龙女师姐妹出了洞天，离开了大元国。
绾绾几人都受到赵敏的刺激，闭关的闭关，修炼的修炼。
陆玄一路与小龙女交谈，已经探出了她最需要之事。
只是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收了小龙女这个百万倍暴返。
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暂时放弃了。
他还没找到驻世之法，贸然踏入破碎虚空，万一被接引灵光强行接引离开。
他恐怕哭都没机会。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前往水月洞天，找到驻世之法。
“陆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李莫愁这个辣手道姑早已经化为了柔情似水的美妇人。
就算铁汉也能被她化成铁水的那种。
陆玄心中打定主意，回答道：
“我要去对付一个魔头，一个大魔头。”
“大魔头。”
李莫愁和小龙女相视一眼舟。
陆玄现在的实力足以无敌天下。
能被他称为魔头的，定然不是好惹之辈。”
陆玄见两人的表情，笑道：
“说来你们应该也听过，那魔头就是天雪的先祖。
也就是御剑山庄的二庄主尹仲。”
……
李莫愁被陆玄的话惊的呆住了。
她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对于御剑山庄也了解不少。
特别是这次还和尹天雪成了姐妹，知道她就是御剑山庄的山庄。
更加的不解陆玄的话。
“陆大哥，我听说御剑山庄的二山庄尹仲是一位实力强大的天人境高手。
前些日子天雪的父亲尹浩被人暗害，就是他力挽狂澜。
不仅保住了御剑山庄的地位，更是让御剑山庄名扬天下。
怎么会是大魔头？”
陆玄想了想，向她问道：“莫愁，你相信人可以活五百年，甚至三千年，五千年吗？”
“啊，人怎么可能活这么久，不可能。”
小龙女依偎在陆玄身旁，听到他的话，直接了当摇头道。
李莫愁也赞同的点点头。
“师妹说的对，就算是号称活神仙的张三丰张真人也只有一百多岁而已，我还从来没听说过人能活过二百岁的。”
“当然有，那尹仲就是个活了五百多岁的老怪物，说起来，他还是天雪的先祖，御剑山庄就是他的儿子所创立的。”
陆玄一字一句说完，李莫愁和小龙女都是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什么祖先，御剑山庄她们没听清，只听到尹仲是个活了五百年的老怪物。
五百岁，这不可能。
……
陆玄没有再多解释，带着两人一路向大宋国方向前进。
只是还没走出大元国，就听到了一个骇人消息。
中原前去追杀忽必烈的几百名高手全部被忽必烈斩杀。
据当时远观的一些人回忆，那忽必烈全身血光冲天。
那几百名武林高手在他的血光之中，根本没有过多抵挡就全都化成了一具具干尸。
浑身的精血被全部吸干，随之那忽必烈，状若盖世邪魔，直接就冲入了天人境大关。
他的那些护卫都还没反应过来，也被其天人气息震杀了上百人。
听到这个消息，尤其是他那冲天的血光，陆玄第一反应就是铁木真。
那血光就是血魔功的最大特征。
他想起了在大元王廷斩杀郭靖时的情景，当时他就有些怀疑铁木真没有死。
现在听到忽必烈也修炼了血魔功，终于明白了，忽必烈恐怕已经被铁木真占了肉身。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铁木真踏入天人境后，没有立马回转方向，前往大元王廷，夺回大汗之位。
而是带着千余名护卫向着草原深处进发。
陆玄思索良久，也没想到铁木真到底是想干什么？
不过他知道，以铁木真的野心，不可能把大元王廷拱手让人。
肯定是有着什么阴毒的计划。
不过现在他也没功夫去管这些。
再说汝阳王等人都是大元国人，就算让他们做了大元大汗，同样会对中原虎视眈眈。
所以不如现在不管这些，让这两帮人马先分个胜负。
等他办完手头的大事，找到驻世之法，踏入破碎虚空。
那时，就算有十个铁木真，他也能直接捏死。
想到这，陆玄感知力伸入战神洞天中，向赵敏传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赵敏听闻，顿时面露担心，思索良久，也出了战神洞天。
她要回王庭去见父王汝阳王，把铁木真的情况告诉联军，也好有个准备。
两人约定，等赵敏办完事，就去中原御剑山庄与陆玄汇合。
送走了赵敏，陆玄三人再次上路。
等他们进入大宋国境内，赫然发现大宋国竟已经易主。
诺大的大宋国被大秦国和大明国联手灭了，地盘也被两大国各自分了一大半。
原本的大宋襄阳城此时已经改成了大秦襄阳城，陆玄看着街上巡逻的大秦士兵，心中感慨万分。
他可是亲眼见证了两大国的覆灭，原本的六大国此时也只剩五大国。
大宋国和大隋国灭亡，而大唐国崛起。
现在的大元国也起了内讧，已经是大厦将倾，用不了多久，也会步这两大国的后尘。
大唐国现在正值巅峰时期，在唐太宗李世民的带领下开创了贞观之治。
虽然还比不上大明和大秦这两大超级大国，也已经羽翼丰满，接下来，几大国之间，恐怕还会有连番大战。
毕竟像大秦国和大明国这些个皇帝，哪一个不是野心勃勃，都想着在有生之年，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
……
想起大隋国的覆灭，陆玄就想起了自己的九皇龙体。
没有了王朝气运，他很长一段时间只能以银两与系统兑换气运修炼。
到现在前前后后已经花去了近千万两银子，可离第四声龙吟还不知道有多远？
他感知力进入身体内，就看到中丹田中的九龙丹不停的转动，散发着浩瀚的龙威。
这是九皇龙体在突破第三声龙吟时结出的，听系统所说，九皇龙体不是这个世界之物。
如果他能突破到九声龙吟，不用任何真气就能无敌天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只是他现在的存银已经不多了，还有一些金子和珠宝没动。
查看了九皇龙体后，陆玄一咬牙，向系统道。
【系统，再兑换两百万银的气运。】
反正他现在已经快要破碎虚空了，留着那些金银珠宝也没用，不如全都换了气运修炼了事。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第四声龙吟。
【叮，恭喜宿主兑换成功，获得千缕气运。】
刹那间，海量的气运蜂涌入他肉身中。
九皇龙体就似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河流一样，疯狂的吞噬着气运。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千缕气运已经下去了一小半，看得陆玄直牙疼。
随之他中丹田中的九龙丹也在疯狂旋转，每一次旋转都吸取大量的气运。
“应该快要达到第四声龙吟了。”
看到这一切，陆玄收回感知力，任由九皇龙体自主吸收炼化气运。
……
三人离开襄阳城，一路见识到了大秦国的强悍，还有大明国的治国风范。
在两大国的治理下，原本的大宋国子民一改往日的颓废，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对于最底层的老百姓来说，生在哪个国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吃饱饭就是最幸福的。五天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御剑山庄。
陆玄这才把在战神洞天的闭关的尹天雪请出来。
身为御剑山庄的主人，尹天雪自然把李莫愁两女当成了贵宾，以最高标准招待。
御剑山庄的人也都知道陆玄的身份，再加上这次他诛杀大元国两大高手的事已经传遍了天下。
整个御剑山庄上下更是对他恭敬有加。
晚上，宴席过后，尹天雪安排了三人的住处。
她拉着李莫愁住到了一起。
把陆玄和小龙女推到了一个房间。
战神洞天中，陆玄一直没有动小龙女。
这一路行来，两人的关系逐步变得亲密起来。
尹天雪出了战神洞天就看出来了，这才有此举动。
小龙女没有江湖经验，不知道尹天雪的用意。
再说她在古墓中就与陆玄同睡一个墓室，只是陆玄睡寒玉床，她睡吊床。
她在房中来回观察了一番，睡不惯床铺，还想着把丝带做个吊床，却被陆玄一把扯住。
··· ······
接着他二话不说，带着小龙女就翻身滚到了床上。
百万倍暴返现在不能拿，人还是能先吃下肚的。
“陆大哥，我想……？”
小龙女动弹不得，感受到陆玄的举动，想说什么，嘴巴已经没了张口的机会。
房间外。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正是御剑山庄庄主尹天雪，还有李莫愁。
听着房间中传出的低吟声，李莫愁嘴一撇，向尹天雪笑道：
.... ...
“天雪，你这招真是厉害，我这小师妹就是一块冰，现在也被陆大哥给融化了。”
尹天雪闻言不禁抿嘴一笑，拉着她就要离开。
只是两人刚转身，就听到房门吱的一声打开，一股柔和的气劲直接裹挟着两人飘入了房中。
尹天雪顿时大惊，做贼一样四下看去，见没有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
不多时，房间中又是两个低吟声响起。
接着三个低吟声……。
……
翌日。
一大早，尹天雪第一个醒来。
陆玄已经不见了，她和李莫愁，小龙女三人的模样，这要被手下看到，她这个御剑山庄庄主可就糗大发了。
尹仲闭关的火山处，陆玄飞落在地，看着眼前被大阵包裹的火山。
他感知力探入其中。
“老家伙，朋友来看你了，还不现身。”
……
随着陆玄的话音落下。
就见包裹火山口的大阵轰然炸成了粉碎。
大阵毁灭，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从火山口中升起。
正是大魔神尹仲。
陆玄看着尹仲，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热之力。
“祝融火炼真身，恭喜老朋友，不仅旧伤恢复。
更是一举踏入天人境，可喜可贺。”
此时的尹仲总算是成就了大魔神之名，实力之强，比起蒙赤行更强一线。
尹仲看着陆玄，陆玄刚刚毫不费力破开他的大阵。
而且从陆玄身上，他还感应到了一丝危机。
这让他很不喜欢。
两人对视良久，突然同时伸出一掌向对方打去。
刹那间两人所在的方圆数里之内气劲沸腾，一切山峦树木全都都震的粉碎。
尹仲感觉自己那一掌就像打在了铁板上。
下一刻直接被自己的真气，还有一股强悍的力量狠狠反弹出去。
他来不及心惊，祝融火炼真身全力以赴，这才稳住身形。
只是还没等他放松，就感觉喉咙处一甜，嘴角溢出两道血迹。
反看陆玄，依然站在原地，连动也没动一下。
尹仲压下沸腾的血气，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
比起上次见到陆玄，实力又增强了许多。
特别是这次，他的祝融火炼之身已经大成。
肉身强悍，还有五百年的积累，虽然没剩下多少，实力境界却是实打实的天人境后期。
没想到竟然还不是陆玄的对手。
这让他心情沉重，不过他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没变色。
他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声大笑。
“哈哈，陆兄弟的实力果然是到了深不可测之境。
以我看，就算现在冲击破碎虚空也是十拿九稳。
正好，离惊瑞之日已经不足十天了，原本我还想着前去找你。
没想到陆兄弟这么快就来了。
不如这次我们联手杀点那帝释天，夺回龙血。
陆兄决得如何？”
尹仲现在旧伤已复，若能再沐浴龙血，那肉身就能更进一步。
陆玄听到他这话，这才想起来之前两人的交易。
说实话他还真是忘记了帝释天要去海外屠龙的事。
对他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破碎金刚的秘密，还有驻世之法。
想了想，他没有回答，直接了当的问道：
“老朋友，现在你的实力已经恢复，破碎金刚的隐秘应该告诉我了吧？”
他上次已经从张三丰嘴中知道了尹仲一直在误导自己。
故意说出破碎金刚镜，就是想要他马上突破破碎虚空，然后被接引灵光摄去仙界。
不过他现在对于破碎金刚一无所知。
先听听尹仲所知道的破碎金刚的秘密。
尹仲听到陆玄没有提交易，心中不悦，随之笑道：
“看来陆兄弟果真是马上就要突破破碎虚空了。
破碎虚空你已经知道了。
领悟天地法则破开这片天地的束缚，就能达到真正的自由，离开这方世界，这就是破碎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