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沈括背后捅刀
“孙儿说得好！”
杨文广爽朗地抬头傲然道，“我杨家将当有横扫八荒之志，有为我大宋抵御外敌和开疆拓土之雄心。”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如此壮志之言，”
苏轼也出声道，“没有被颂扬，反倒被质疑有罪；委实不应该是盛世明朝该有的现象。”
神宗赵顼也是开始有些厌恶地看向朱家和潘家人。
就在其他大臣以为杨世鹏要乘胜追击的时候，杨世鹏却重拿轻放道：
“我确实是狡辩。
我知道他们不会通敌卖国，但若是可以咬文嚼字定罪。
我就可以反口咬他们。
因为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和说法，那他可以那样理解；我就可以这样理解。
而且他们对我的理解，明显是故意曲解。
但是我对他们的理解，是有理有据的。
他们虽然没有直接通敌叛国，但是他们的想法和行为；等于就是在资敌。
他们是因为愚蠢，间接通敌卖国；帮助敌人成长，打击自己人进步。”
“说得有道理！”
王安石两大臂膀之一，也有些桀骜不驯，还有些军事天赋的“护法善神”吕惠卿，公开站出来声援杨世鹏，“他们就是很蠢！
他们的想法，就是在间接帮助敌人削弱我们自己！”
“我没有！我没有！”
两人赶紧跪在地上向皇帝叩头。
“都是沈括告诉我们的。”
“对，都是沈括告诉我们的。”
两人情急之下，直接供出幕后使者。
皇帝和满朝文武瞬间看向财税盐铁三司的沈括。
“臣罪该万死！臣不该挑拨离间！”
砰砰砰。
沈括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使劲向皇帝磕头，额头顿时磕出大包。
苏轼诧异地看向沈括，又看向杨世鹏；在心中骇然道：
“这小子的预见能力也太强了！
沈括这小子真的是会背后阴人的损友。”
“你们！你们真是我的好大臣！”
神宗生气道，“这么多人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孩子，最后还丢人丢到朝堂上来；浪费国家公共资源来满足你们的私欲。”
“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沈括，朱其正和潘仁华拼命磕头请罪。
“没那么严重，一死都不够死。”
就在三人吓破胆，没人给他们求情之际；杨世鹏反而为他们说起话来。
满朝文武，皇帝；以及早已吓傻的三人，皆是一脸错愕地看向杨世鹏；纷纷在心中问道：
“这莫不真是个傻子吧？”
“为何罪不至死？”
神宗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杨世鹏问。
“宋祖【跟宋朝人对话，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用太Z；但会被当成影谁卡住…】尚且崇尚言论畅通【有点别扭，理解一下…】，我等比宋祖又差那么多；岂能不更加尊重言论畅通？”
杨世鹏直视神宗道，“如果言论畅通自然，他们想要随便理解和解读我的诗句，随便他们怎么解读。
只要不有违法犯罪的行为就行。
那样的话，他们没事，我没事；最后朝廷没事，皇帝哥没事；皇城司的人也不用去跑腿。
大家都可以得安宁。
所以我是觉得因言就获罪，本身违背宋祖遗言，又于现实发展无疑。
完全没必要因为一些小人说了点什么，在没有造成什么特大影响的情况下；就让他们万死千死。
变法首先应该变言论环境，让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尽可能确保变法最终正确合理。”
杨世鹏虽然可能是一个比王安石更疯狂的变法疯子，但他要先推行言论自由；反对派都忍不住又把欣赏的目光看向他。
反对派现在最恼火的就是皇帝和王安石不让他们说话，强行推行变法却还要他们闭嘴；甚至将他们一个个赶出京师。
“我支持言论自然可以变法，我支持言论自然可以变法，我也支持言论自然可以变法……”
吕公着，韩维，曾公亮，陈升之，文彦博，司马光等反对派大佬，纷纷出言支持可以变言论环境。
朱齐正，潘仁华和沈括松了一口气。
“不过沈括背后阴人不属于言论自然范畴吧？”
苏轼看到沈括这小人竟然没事，有些气恼地看向杨世鹏问道。
“对，他这个行为应该不属于言论自然吧？”
神宗也有些反感背后阴人的人。
“沈括的问题，也只算是个道德问题和我们交友不慎的问题。”
杨世鹏无所谓地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混社会，尔虞我诈很正常。
成年人应该学会在风雨中成长变强，而不是在道德绑架的温室中逐渐变得脆弱，愚蠢和无能。”
“卧槽！果然不愧是杨家将后人！说话就是tmd提气！”
一些大臣更加佩服起杨世鹏来。
神宗也是感觉很提气，看向杨世鹏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欣赏；却是刻意钻牛角尖问：
“但若是一个人好人坏人不分，那不真就是傻子了吗？”
“不不不。”
杨世鹏看着神宗坚决否定道，“人生没有小人的存在，就像树木没有风雨的存在；只会变得越来越脆弱和迟钝。
因此不能碰到一个小人就要对方千死万死。
一个社会随意就要人千死万死，也会人心惶惶；然后没有人敢去讲真话，也不会有人再去讲真话。”
“照你这么说，”
王雱又跳出来讥讽道，“小人的存在，还是为了促进社会进步和他人讲真话？”
“简直是荒唐！”
“简直岂有此理！”
“完全是歪理邪说！”
曾布，吕公着，陈升之，韩维等变法派和反对派皆对这个说法气愤不已。
其他大臣和神宗，也是将疑惑的目光看向杨世鹏。
“也可以这么说。”
杨世鹏看着王雱认真道。
“简直是胡说八道！”
“分明就是脑子有坑！”
“就是个傻子的胡言乱语……”
王雱，不少变法派和反对派之人都完全不认同杨世鹏这个说法。
“狭隘了，后辈士大夫们！”
杨世鹏悠然道，“庄子在齐物论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