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娇滴滴的女人
他说着就朝苏婉扑来,苏婉不慌不忙。
她知道冯善和两名保镖不会让她受欺负。
果不其然,两个黑影飞跑了过来。
龙哥的手臂出现了一声响声,同时猪叫声响起,“哎哟,痛死老子了。”
他的手臂被人用力一拉一扯,脱臼了。
他怒道,“是谁?是谁?”
“是谁打老子?”
站在龙哥身旁的小弟想帮忙,很快被人打趴下了。
两名保镖站在苏婉的身侧,冯善站在苏婉的面前,“苏小姐,这地方太乱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她有一半原因是要气霍靳的,她才开始玩,怎么能回去?
冯善急了,“苏小姐,总裁已经知道您来了酒吧,如果不回去,我怕……”
她就等霍靳来。
“话真多。”
她看向那两名保镖对冯善道,“你让那两个木头把这男人扔出去,碍眼。”
冯善看向保镖,他们两个照做,把龙哥和他的小弟架走了。
龙哥才知道自己今日碰到了硬茬,他抬头看向两名高大冷峻的保镖,又看向苏婉。
他想不到这娇滴滴的女人身边还带着两名保镖,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看这保镖的身手,怕是非富即贵的人。
他不敢反抗,任由保镖架着走。
站在苏婉身后的小姑娘走了出来,“姐姐,谢谢你。”
苏婉打量着她,她绑着高马尾发型,上身是白色紧身t恤,下身穿着一条小短裙,身材娇小,脸蛋很精致,尤其那双眼,水灵灵的。
看起来很清纯。
“你看着年纪挺小,怎么来这种地方?”
“我还有三个月就满二十岁,不小了。”
“好吧。”
“姐姐,我叫姜宁,你呢?”
“苏婉。”
“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我们互加个微信可以吗?”
“可以啊。”
两人加了微信。
陆蔓看向苏婉,她目睹了刚才精彩的一幕,“婉婉,想不到那两个木头保镖身手这么好。”
一人对十个都没问题。
“还行。”
陆蔓看向姜洛,“你要好好谢谢我家婉婉,不然你完蛋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的。”
姜洛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神色慌张道,“两位姐姐我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她刚说完跑没影了。
陆蔓想起苏婉上次来酒吧,被霍靳收拾了一顿,她担心道,“婉婉,你来酒吧霍靳那个狗男人会发疯吗?”
“不管他。”她现在就想气他,谁让他这么可恶?
关着她,派人监视她!
把她当犯人一样。
冯善听闻陆蔓的话,皱眉,“陆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你管我。”
陆蔓挽着苏婉的手臂回了吧台坐下,陆蔓点了一杯鸡尾酒,“婉婉,你要不要尝尝?很好喝,酒精分量很少,不会醉人。”
陆蔓说完猛然想起,“对哦,你怀孕了不能喝。”
苏婉心惊,她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冯善和两名保镖,“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
“对,小声点。”
苏婉的手机响了,是霍靳打来的,她挂了电话。
她看向包包里的黑卡,这是霍靳给她的。
她双眼闪过亮光,她提高声音对冯善道,“你把酒吧经理叫来。”
“好的。”
酒吧经理认得冯善,他是霍三爷身边的人,“冯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苏小姐有请。”
经理不知道哪个苏小姐,不过既然冯善都这样说了,他自然好生招待,“好好。”
经过跟着冯善来到了苏婉的面前,毕恭毕敬道,“苏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苏婉递出霍靳给她的黑卡,“今晚在场人的消费算我的,我请客。”
经理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姑娘娇滴滴的,这么财大气粗。
他更加恭敬道,“好的,苏小姐。”
经理拿着黑卡站在舞台中央大声说道,“今晚苏小姐请客,大家尽兴玩。”
在场的人一下子沸腾了,都朝苏婉看来。
都在猜测这位苏小姐是什么来头,大家聊得热火朝天,众说纷纭。
陆蔓笑眯眯看向苏婉,“漂亮。”
“那是自然。”
这时,一名男子站在苏婉的面前伸出手,“不知我是否有幸请苏小姐跳一支舞?”
苏婉打量着他,上身穿着黑色衬衫,下身是深灰色的西裤,鼻梁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整个人斯斯文文的。
苏婉看了看时间,霍靳大概快到了。
她这次就想气气那霸道又专制的臭男人,她不是没人要,不是非他不可。
苏婉把手搭在了男人的掌心,男人领着她去了舞池。
两人跳的是华尔兹,俊男美女,优雅又养眼。
陆蔓看着跳舞的二人,又看了一眼冯善和保镖,他们一定会告诉霍靳苏婉的行踪和举动。
这下还不气死他?
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酒吧的气氛高涨,都在讨论这对俊男俏女。
“这两人真般配啊。”
“这男人不就是沈老爷子收养的义子沈衽吗?听说刚从国外回来。”
“是啊。”
大家议论着,霍靳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看向舞池中的男女,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越来越黑。
苏婉竟敢跟别的男人跳舞?
他看着男人的手放在她的细腰上,双眼喷发着怒火。
她可真会气他。
冯善和两名保镖站在霍靳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担心看向舞池那二人,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苏婉这次是捅了马蜂窝了。
竟当着总裁的面跟别的男人跳舞,他之前已经提醒过她,总裁已经知道她来酒吧了。
她还不回去,甚至还玩了起来。
冯善:“总裁,我去跟苏小姐打声招呼。”
“站住。”
霍靳坐了下来,他点了一杯酒捏在手里,好像要把酒杯捏碎,双眼死死盯着舞池的二人,双眼喷发出怒气,头顶好像要冒烟了。
他举起酒杯一口灌了进去,而后用力掷在桌子上,酒杯当即碎了。
冯善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家总裁的忍耐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