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七阶灵符
你们都去忙吧,子嫣,我打算去见一见彼岸圣女,你要不要一起。
大哥,我也正有此意,我对突破炼虚境一知半解,想去请教圣女前辈。
说着说着,两人就来到了秘境之中那一座黑压压的山峰。
杨子墨站在山脚下,深吸一口气,运足灵力喊道:“圣女前辈,小子求见……”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山峰之上传来:“进来吧!”
随后,杨子墨和杨子嫣沿着蜿蜒的山路快步而上,不多时便来到了山顶尸香魔芋旁。两人神色恭敬,对着圣女齐齐拱手,深深地行了个礼,说道:“拜见前辈。”
圣女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杨子嫣身上,眼中带着几分赞赏,微笑着说道:“杨子嫣,我我真是没看错你,修为提升如此之快,而且境界稳固,毫无虚浮之感,不错!我现在传给你突破炼虚境的心得,你就在这尸香魔芋旁边潜心参悟。”
杨子嫣听闻,脸上满是惊喜与感激,连忙说道:“多谢前辈,晚辈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让您失望!”
接着,圣女将目光转向杨子墨,轻哼一声,说道:“杨子墨,你不会又有什么事求我帮忙吧?”
杨子墨赶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前辈,您这话说的可就太见外了。我此次前来,一是跟您汇报汇报情况,再者也是来探望探望您呀。”
只见那圣女微微抬起娇俏的面庞,如水般的眼眸轻轻瞥向他,朱唇轻启道:“少来这套油嘴滑舌的,快如实说来,究竟所为何事?”
站在一旁的杨子墨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前辈莫要怪罪,晚辈确实有事相求。实不相瞒,未来城再有一年便要正式开城了,届时定会吸引各方势力前来观瞻。然而,这筹备之事繁多且复杂,犹如乱麻一般让人难以理清头绪。这不,直至今日,我依旧未能为即将举办的拍卖会觅得一件足以称得上压轴重宝之物,为此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啊。思前想后,也唯有恳请前辈您能不吝赐教,为晚辈指点迷津、出谋划策一番。”
话毕,杨子墨满脸期待地望着眼前这位气质高冷的圣女,眼中满是恳切之意。
而那圣女听闻此言,美眸一瞪,柳眉倒竖,冷哼一声道:“哼!我早就料到每次你来求见都不会有啥好事,果不其然,这次竟是妄图从我这里讨要宝物,想得倒是挺美的!”
杨子墨连忙凑近几步,赔着笑脸说道:“前辈,您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您就行行好,帮我这一次。日后晚辈定当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圣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宝物没有,给你一张七阶下品攻击灵符,能用三次,必须是炼虚境以上才能使用,每次出手都有可能灭杀两三个炼虚境修士,对合体期修士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怎么样,够你拍卖会压轴了吧!”
杨子墨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激动地说道:“圣女前辈,您真是我的救星啊!您这一张灵符,简直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对您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真可谓是感激得五体投地。”
而杨子嫣在一边看着杨子墨此时的模样,简直目瞪口呆,心中忍不住暗自腹诽:怎么大哥还有两幅面孔,平时在外面那是冷酷无比,说话有条不紊,行事果断决绝,杀人不眨眼,怎么面对彼岸圣女却这般谄媚,脸皮这么厚。
彼岸圣女看着杨子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杨子嫣,你可不要被你大哥表面的样子所欺骗,他其实就是一个耍猴的,哈哈……”
杨子墨,你们几兄妹此番或许真会引起南洲修仙界的高度瞩目。此未来城仿若横空出世,毫无端倪,其规模之宏大亦不容小觑。如此突兀现身之庞然大物,势必在修仙界引发惊涛骇浪,后续你们恐将身陷诸多麻烦。虽说秘境尚有十年之期,但我也仅能竭尽所能助杨子嫣突破至炼虚境,如此,你们方能增添一份坚实保障。我有强烈预感,此次南洲之三大门派以及妖兽圣地必定会遣人前来试探你们,且极有可能蓄意刁难你们,妄图使你们沦为其附庸。我深知你早有防备,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前辈放心,我会尽量克制,能不得罪他们便不得罪。但倘若他们步步紧逼,丝毫不给我们活路,容不下我们,那我也定会让他们狠狠脱一层皮,绝不会任人宰割。
好了,不说这些了……杨子墨,你自己务必多加留意,小心应对。
圣女前辈,您可了解隐世家族?
隐世家族,自然是知晓的。所谓隐世家族,乃是一个家族发展至一定程度后,因各种缘由,决定避开尘世纷扰,或为追寻更高层次的修炼资源与更清幽宁静的修炼环境,故而隐匿起来,不再与外界过多往来。此类家族通常底蕴深厚,实力强大得超乎想象,其传承或许已历经数万载,甚至更为久远。有些隐世家族掌控着独一无二的修炼法门,拥有神秘莫测的强大法宝;有些则隐匿着不为人知的顶尖修士。然而,这些隐世家族的确切隐身之处鲜有人知,更难以寻觅。它们仿若隐匿于迷雾之中的神秘存在,令人难以捉摸。
隐世家族于外界暗中扶持并培养诸多势力,为其打探消息或搜刮宝物据为己有。你们莫非已被其盯上?若是如此,你们怕是惹上了大麻烦。要知道,一旦其存在被知晓,他们必定会不择手段将你们灭口,以防秘密泄露。况且,尚不知盯上你们的是哪个家族。有些家族修炼的功法极其邪恶,他们会在外界大量繁衍后代,从中挑选天才。那些未被选中之人,无一能幸免,皆被残忍灭口。而待这些身负其血脉的天才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就会被抓回去,至于最终结局如何,无人知晓,但定然不会是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