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索命楼少主
传闻,张家庄的嫡系使用龙纹剑,当年张家有人使用龙纹剑征战过上界之上。
不过这一把剑不是传说中的那柄仙剑。
洛溪荷有些错愕,双眼睁的很大,这还是那个废物吗?随后冷冷道:“但又何妨,大姐尚且不是对手,他也只是送死!”
她不能接受眼中废物张小开是位高手!
洛族大长老洛城发脸上严肃,自语道:“这个人莫非真是张家后人?”
他知道,张家庄的人哪怕有人姓张也不是神话中的人后代。据传,从未有真正的张家后人出现过!
但是,此刻哪怕张小开是真的张家后代,洛族也要将他抹杀。因为上界也已无张家庄,而洛族位于十族之一,威震上界!
张小开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笑道:“你们出来了,我自然也不再隐藏了。”
楚可可这时明白过来,为何张小开不苟了,原来是他的敌手已经出现。
她看向楚王投去询问的目光。楚王端坐在高台上,摆了摆手,示意她看下去。
张小开龙纹剑下斜,作奇怪姿势,却能引动气流游走。
天武天樾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们见过这个剑招,却没有这个威势!
“神明剑法起手式—神风!”洛天柔经过休息已经挣扎坐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剑招,此时震惊无比,这个张小开不但会,而且使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神明剑法?”张小开轻声道,没有反驳。
天樾觉得心中很压抑,当下率先出手,连挽数个剑花,幻出一片残影,速度极快,杀向张小开。
“叮叮”,寒光一闪,张小开立在当场。天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身躯,一道箭血喷射出来,人被分成两半,轰然倒在地上!
全场寂静,人们屏住了呼吸,完全不可置信,之前所谓的高手,居然被场中的那个少年一个照面撕开!
欧阳震天和陈醒之前侮辱过张小开,此刻紧紧的捂住自己嘴巴,大气都不敢喘。
这是口中的废物?现在想起之前的行为,恐怕对方根本没当他们一回事,若是要杀他们,那简直轻而易举。
彼此之间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叶问天眼睛睁得很大,张小开果然很强,而且强得离谱,并且这人极其聪明,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一位仅十六岁的少年。
“就这么吧!”他已经确定,向阳而生!
洛天柔愣在当场,她已经极力把张小开想象到很厉害,却没有想到居然恐怖如斯!同样的剑招,却截然不同的结果,威力大的惊人!
“什么是剑”,她开始感觉自己的剑很陌生。
“也许你看错了呢。”洛天柔想起流筑小阁外退婚时张小开说过的话,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原来小丑竟然是自己。”
洛溪荷心中骇然无比,自己认为理想的情郎居然被那人裂成两半!
不过,她始终认为张小开是运气。现在,她恨不得天武将张小开劈成两半!
然而,她的期待落空了,武场上响起天武的声音,“我认输!”
天武潇洒的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向武台外走去。
张小开身形一晃,留下一道残影,剑气纵横,虚空都仿佛被割裂。
洛天柔失声道:“灵犀神风式!”
天武大惊,刚回身头颅却无法转动了!
“你们以为我张小开很好说话吗。”张小开缓缓道,声音让众人都听得见。
“咕噜”一声,一颗人头滚落在地上,双目瞪得很大,他万万没想到张小开会出手!
“果敢狠辣,不拘于形式”,这是他合上双眼时闪过的最后念头。
鲜血射起,溅在星影宗的长老身上。正要开口喝斥的长老们顿时闭口不语。
这少年是一位大凶,根本不会讲规则!这是众人的想法。
张小开拖着滴血的龙纹剑,向星影宗的人问道:“你们是不是想说他已经认输了,我不该出手?”
星影宗没有人开口。柳长河见此,硬着头皮怒道:“不错,已经认输了为何杀他!”
静等了片刻,张小开长长一叹,脸上满是惋惜之色,星影宗来了一百三十位,居然只有一人开口!
“没有为何”。
“锵”的一声,龙纹剑回到了破烂的剑鞘。但是,没有人会认为那是把烂鞘。
楚王也轻轻叹了一声,仍然任由张小开行动。
楚可可有些不明,正要开口,迎上的却是楚王冰冷的目光。
她顿时心中一跳,暗道:“父王和那王八蛋到底要做什么”!
很快她明白过来,柳眉倒竖,满脸怒意,恨不得杀向当场!
“两位…”张小开走向欧阳夏丹和洛天柔。
洛天柔心中苦涩,缓缓闭上了眼睛,连天武认输都被杀,自己怎可能活下来!
“离开吧。”
洛天柔猛得睁开眼睛看向张小开,心中想到“他为何不杀我?”
此刻,张小开身躯挺拔,背负着双手,俊朗的脸上带着莫名的落寞与悲伤,让人心碎。
“他不是赢了么,怎么会这种感觉?”不待洛天柔多想,两族有人跃向武台将她们带下救治。
突然,一道人影极速落在武台上,他正是诛杀恶人谷的人!
张小开认得对方的身法,笑道:“刘二楞?索命楼少楼主任一门?”
“刘二楞”负手而立,哈哈一笑:“想不到天武国还有你这样的人!”
张小开道:“看来阁下不但是任一门少楼主,还是天英国的王子。”
任一门怔了怔,没有否认,和这样聪明的人聊天,隐藏没有意思。
他笑道:“若不是为敌,当真要与阁下喝上一杯!”
张小开叹了一声,有些惋惜,道:“你知道,我们并不能。”
任一门道:“那实在是个不幸的事。你为恶人谷而来?”
张小开笑道:“任王子何必这样问,恶人谷若非阁下出手,需要搏杀的就是在下了。”
任一门道:“张公子倒是直率,当真让人佩服。”
张小开笑了笑,叹道:“阁下贵为王子,千里迢迢亲自前来才叫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