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风云变幻
第一次大规模冲突很快被迅速增援但是鲁昂警队给驱散,但是多名警员负伤和鲁昂暴力倾向极速攀升的现状还是让很多人震惊。
当然还有各种推手在操作鲁昂的舆论,其中肥黎的媒体更是如此。开始了剪去前因只保留镇暴警队最后收尾抓人时的场面,直接从那些人举牌开始直接跳转到后面的驱离。
删减掉最为关键的,警队为什么开始驱散人群的原因,也就是那些示威者先开始冲击警察防线以及朝警察丢砖头和石块。
试图渲染鲁昂警队是为了镇压言论自由与抗议自由的虚假印象,对于鲁昂的普通人开始了情绪动员。
而这种明显拉偏架的行为并不只存在于媒体层面上,还有司法系统中。
“警队为什么要直接暴力驱散抗议人群?”法官朝警队的负责人质问
“鲁昂警队的一切行动都有条例作为依据,当游行示威转变成群体性暴力事件时,鲁昂警队有权制止。”警队一哥回答了法官都是质问
“他们偏离了上交给警队的游行路线,冲击警队布置的拒马、雪糕桶等封锁线,并朝执勤警员丢砖头以及石块。鲁昂警队有权制止这种暴力行为,依法依规的驱散人群。”警队一哥中气十足的回答
戴着假发的法官没有在这个鲁昂警队占理的话题上停留,既然鲁昂警队使用暴力驱散人群具有合法性,那么就质疑鲁昂警队使用暴力的程度有没有超过法律赋予警队的限制。
暴力机关在使用暴力的时候会有其严格的限制,这种限制确保不会因为个人执法者的好恶而导致标准不同,从而导致法律成摆设。
警察和军队是两个概念,警队的大部分时间所要面对的局势并非是军队要面对的高烈度战争。
所以日常巡逻与执法中会被约束使用武力的等级,严格的规章制度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普通人,但更重要的是对执法者的具体工作进行指导。
按照流程走,执法者能够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能够干什么不能干什么,规章制度其实也是对于执法者的保护。
武力升级需要满足条件,犯罪嫌疑人空手时你就不能掏枪。警队的处置方式是将危机降级而不是危机升级,如果能够通过安抚、口头制止等方式处置就绝对不可能让你拔枪把人给毙了。
鲁昂警队的武力等级原则为,犯罪嫌疑人空手时可以使用的警械有催泪瓦斯喷射器、警棍、电击枪等非致命武器,使用前也必须要做出警告后才能够真正使用。
就算是使用警械也需要相关的培训合格后才能够有资格使用,比如催泪瓦斯是每个警员都要接受培训的内容。
催泪瓦斯喷射器培训,最重要的不只是如何使用这些射流、凝胶、泡沫或者气雾喷射器。
比如常见的射流型催泪瓦斯喷射器,喷出来是一条细细的水柱。需要使用者能够精准点射到犯罪嫌疑人的脸,最常见的方式是画一个Z字形覆盖到。
凝胶型催泪瓦斯喷射器则是在射流型的基础上改进配方,能够更好的粘黏在犯罪嫌疑人的身上。相对于射流型,凝胶型更难以被清洗掉。
凝胶型和射流型是同型号催泪瓦斯喷射器射程最远的存在,相比泡沫型和气雾型来说。
泡沫型则是喷射大量绵密泡沫来覆盖,气雾型则是直接从喷口喷射出云团。
但相比前两者,射程明显短一截。同时抗风性也明显弱很多,尤其是气雾型可能会被风吹回使用者。
就算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考虑使用场景以及环境因素,泡沫型和喷雾型都无法被射流型以及凝胶型所替代。
那就是瞬间制止十几二十几人的群体性事件或者说群殴,气雾型的超高覆盖率已经相比所有类型催泪瓦斯喷射器的生效时间,都无法被任何类型所替代。
气雾的小分子能够快速生效,就算遮住眼睛、主动停止呼吸都会迅速感觉到皮肤的灼烧感。
mK2、mK4、mK9等型号,数字越大催泪瓦斯喷射器的体积越大容量越大。
这些大体积的催泪瓦斯喷射器并非能够比小体积的型号要喷射两倍到三倍的时间,而是尽可能短的时间喷出更多的催泪内容物。
如果mk4的四盎司内容物是拿杯水泼出去的话,mk9就是将水杯换成脸盆装水泼出去。
警队的催泪瓦斯喷射器训练,其中得到重要一环就是让使用者警员意识到自己手里的东西究竟有多少威力。
这个训练的最好方式就是亲自挨过一次,每个能够使用催泪瓦斯喷射器的警员都会在训练的时候至少亲身体会过一次。
那种呼吸道被灼烧的感觉、眼睛刺痛流泪流鼻涕、以及接触到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只有这样才能够清晰认知到执法使用过程中,不会过度造成犯罪嫌疑人不必要的伤害。
要知道警队使用的东西,除了天然辣椒提取物oc。还有化学毒剂cS,也就是催泪瓦斯毒剂:邻-氯苯亚甲基丙二腈;还有cN毒剂:苯氯乙酮。
这些添加化学毒剂的催泪瓦斯喷射器,虽然能够快速的生效,但也比纯oc天然辣椒素提取物要更危险。
使用不当或者使用过度是有致死率的,如果警队在抓捕小偷小摸的犯罪嫌疑人中出现这种情况,毫无疑问会引起非常恶劣的影响。
所以鲁昂警队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去约束警员并给他们的执法行为给出指导。暴力执法机关的行为准则是对等升级武力,而不是主动升级武力。
嫌疑犯空手可以使用催泪瓦斯或者电击枪,对方持械就可以进一步加码,对方持刀警员才能够合理使用枪械。
对方如果是持枪,那就不是警队该管的。
禁卫旗队装甲师会配合鲁昂的警队,出动携带速射30毫米机关炮的装甲车或者武装直升机来处理持枪歹徒。
正是这种划出武力等级,标准明确清晰并一直贯彻。才能够让双方都能够意识到什么样的行为有什么样的后果,让双方一直保持在法律都是框架内而不是肆意越过。
但在这时鲁昂对于鲁昂警队的约束,被这些专业法官找到借口朝鲁昂警队发难。他们的本职工作就是研究这些条条框框,所以他们知道如何利用一些漏洞。
每一次游行示威都被大量黑心记者所记录,这些记者会在看到暴徒的暴行时放下录像机,但对于鲁昂警队行动时则是几乎无死角的盯住甚至阻拦警队执法。
而这些法官则是拿着这些画面来对鲁昂警队的行动进行鸡蛋里挑骨头,任何细微的越线都会被法官找到并重判。
最后这次行动中,有三名警员涉嫌暴力执法对已经倒下的暴徒继续警棍敲击而被判罚三年有期徒刑,有一名警员推开拦路记者让其摔倒而被问责。
警队一哥对此很无奈,换谁被人丢砖头一直骂街心里都会有火气。但法律就是法律,条例就是条例。
警队可以不处罚,但如果是法院主导就没有什么办法。毕竟法律上来说,这些警员确实做出出格事但判罚明显是怎么重怎么来。
和这些被重判的鲁昂警员相比,那些被当场抓住的暴乱者却被轻描淡写的放掉。实在有现行被警察记录员的录影机拍到的,也都会被陪审团以及法官从轻发落。
那些朝警员丢砖头、丢石头的暴徒,最高的判罚都只是区区七个月的社区改造。也就是无偿帮社区打扫大街等一些小事,连监狱或者看守所都不用进去。
这种极大反差明显拉偏架的判罚瞬间让鲁昂警队上下暴怒。
“有某有搞错,我地拉人法院放人。”
“我地伤这么多同事,挨判这么重?掂砖掂石头的去扫街七个月当某事发生?”
“离嗮谱!”
毫无疑问这种明显拉偏架的行为极大的打击到鲁昂警队的士气,镇暴警察被重判暴徒被轻判的行为不可接受。
欧罗巴大陆是大陆系法律,而鲁昂延续了血鲨海盗团时期的海洋法系。有陪审团存在并且法官的自主权极大,当两个方面都出问题的时候甚至暴徒在陪审团阶段都过不了,连开庭都没有直接释放。
“长官,要稳住军心。”警队一哥的副手很清楚现状
随后警队一哥打开了警队的公共频段广播,这么下去肯定不行。
“各位,相信你们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警队一哥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广播中传出
“他们的事情警队会处理好,他们的家人我已经托关系安置到巴黎。身后事你们不需要担心交给我就好。”
“这次教训一定不能再发生,严格按照条例来执法。让他们挑不出任何毛病,他们越是反对的事情我们就越要做。鲁昂警队不会被他们的所作所为而吓退,我们要将话语转化成行动。”
“警队维护的是鲁昂的法治,尤其是这个特殊时期我们更是要站出来。”
“穿上军装就是自己人,你们只用操心一线的事,剩下的我来。明不明白?!”
“是!长官!”对于这些拉偏架的行为最好的回击就是在做事的同时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
稳定住鲁昂警队的军心后,一哥揉了揉眉心。实际上他也知道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治安事件他有信心鲁昂警队能够处理好,但很明显鲁昂的方方面面都出了问题。
如果一直是鲁昂警队承受压力,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毕竟单单是暴徒他们无所谓,但如果像现在这种法院拉偏架和肯定上演的政治斗争戏码。
鲁昂警队能撑多久,他心里没底。
“sir,保安局电话指名要警务处处长接听。”下属急忙汇报
“接过来。”警队一哥连忙要下属把电话线接到他办公室
“您好,我是鲁昂警务处处长萧炳万。”警队一哥接通了来自于保安局的专线
“事态紧急,客套话我就不说了。”电话的那一头是相当年轻的声音“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鲁昂警队有没有决心处理好这次的事件。我先说好,这次可能持续时间会很长但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鲁昂警队是鲁昂法治社会的底线以及维护者,穿上这身军装就意味着有这个责任。”鲁昂警队一哥萧炳万回答
他和其他三司十三局的高层不一样,他是从一线小警察一直晋升到警务处处长。三个时代他都经历过了,血鲨海盗团殖民时代的鲁昂、欧罗巴闪光时期的鲁昂、以及现在经济繁荣的鲁昂。
他最能清楚鲁昂现在的局面有多么不容易,也知道如今的鲁昂秩序有多重要。
放任下去,欧罗巴就会启动基本法附录条款。鲁昂失去所有特殊待遇,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海港迅速衰落。
“那好,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其他压力你不需要在意。”保安局的通讯被挂断了
林无惑放下了电话,扫视着保安局办公室里站着的其他人。他们看起来站立得颤颤巍巍的,是被林无惑吓的。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鲁昂警队顶不住压力你们全部会被我丢去西伯利亚当知识青年下乡去。”林无惑很少见的直接对这些以前的下属发火
“什么面对糖衣炮弹,吃掉糖衣把炮弹吐回去。糖衣里面如果有毒呢?看看你们身上都一个个穿得高大上,哪个富商送的?要去参加哪个派对沙龙啊?”
“你们知道我的作风,这次没有好结果你们自己看着办。”林无惑一挥手让这群丢人玩野离开想想办法
鲁昂的史塔西、内务部、保安局都开始动起来,他们不解决街上的暴乱。但是他们必须要为鲁昂警队扫掉政治上的后患,还有解决鲁昂警队的后顾之忧。
“鲁昂这里景色怎么样?”林无惑转头突然向站在身边的红龙赫曼询问
“看起来很繁荣,但总感觉有些压抑。”红龙赫曼看到高楼大厦之间那个狭窄的距离
“刚才那些家伙,在欧罗巴的时候可是作风优良。我总是在想,环境对于一个人的改变有这么大吗!?”林无惑无奈,鲁昂这个曾经的要地自然都派驻最值得信赖的人
“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红龙赫曼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毫不犹豫拆林无惑的台
对此林无惑只能摊手,好像确实是这样。都来鲁昂了,那么自己也得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