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万物可杀

现在道门各道观风气好的一匹。这是用七个世家，三十多个道观的高层的命换来的。人家巡查道观，惩治道门不法也只是人家内部。这道门双令也不欺压良善，也不追名求利。就是看各家道观的道藏。而且看完就走。有时候你都不知道人家来过。现在应该是人家回去了，下次出来也没准。

苏鱼两个人就在山谷里蹲了四个多月才消化了这次的收获。然后就又出门了。不过两人刚走出大山来到了县城就听说了这件事。苏鱼一下子无语了。这些魔门众人一个个的全杀了也不算冤枉。

行吧，苏鱼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苏雁。苏雁一如既往的没反应。得了，那就杀吧。这次把这帮魔门全部清了算了。

于是接下来江湖热闹了。道门双令被挑衅了，于是大开杀戒。只要你作奸犯科，不管是不是魔门都给你杀绝了。既然你们不想让我们俩清净。那就都去死吧。不管是名门正派，还是魔门邪道。这次就是靖平江湖。一个城一个城的杀过去。

正道门派，杀。邪道门派杀。魔道门派，杀。黑榜，杀。道门，杀。佛门，杀。江湖，杀。官场，杀。地主乡绅，杀。书香世家，杀。门阀，杀。皇室，杀。

只要你作奸犯科，那就一个字，杀。不单单杀你一个，连你门人和保护伞通通杀。

江湖人邀朋请友，杀。士绅地主聚众拦路，杀。官员调兵遣将，杀。皇室宴请供奉，杀。

这次大家终于知道了这两人的武功了。两个字“无敌”。不管你来多少人，直接杀。人少了苏雁出手漂浮手“起势.扬手穷涛”人多了苏鱼出手道门镇教之招“天地根”这天地根的名字一出来，道门就溜溜的站直了。乖乖挨打，别反抗。

天地根: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理解的都理解，不理解的那就说你道学没到家。

这招明显是出自道教经典中的经典，镇派之宝，道之本源的《道德经》。简单来讲，这招天地根一出，所有的道教门徒都能从里面学到一些东西。也确实是所有看过这招的道门子弟都学到了一些明显有着道教特色的功夫。这也确定了苏鱼苏雁道门双令的位置。几家道门大派一块坐到了一起商量。最终结果是自家这次认了。反正是自家人清理自家人。

更重要的是人家真的是道门本源直传。这天地根大家都看过。道德经的立意，道德经的根本，道德经的行气方式。果真是由道反气吞吐大荒。最后大家一起出了个公告。内容的根本意思是“道士起码是个出家人，你从道教弄点小便宜，小利益，道门不会管，毕竟都是自家子弟。但是你你作奸犯科这就不是我道家子弟的行事了。被杀活该。”

经过了四个月，俩人到了庞斑家门口。直接叫门。看到庞斑了后苏雁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起势.扬手穷涛”一招下去庞斑就无了。什么覆雨翻云，什么庞斑浪翻云。只要你作奸犯科，都得死。杀完了人，俩人继续靖平天下。不服憋着，有意见忍着，想报仇欢迎。俩人是真的把全国内外都给血屠了一遍。这总共用时三年。这三年大元完蛋了，明朝确立了。速度快的惊人。就连朱元璋也迷迷糊糊的就当了皇帝。

清理完最后一个城市，苏鱼和苏雁依旧平常样子。这件事对两人来说就像日常吃饭一样。没有不忍，没有恻隐心，没有成就感。就是简单的苏鱼要清理天下，苏雁觉得可以，于是两人就干了。清理完了两人继续找书看，该干嘛干嘛。

这个天下不一样了。所有的江湖门派集体封山。慈航静斋被杀散了，少林被灭了道统，怒江帮被杀的剩了十几个人，黑榜高手就剩了三个没什么恶行的。门阀世家被灭了九成九。儒家门面孔家被彻底绝嗣。地方士绅被杀了九成八。前元官员集体被杀绝了。就连朱元璋帐下都被杀了不少人。谁也不敢管。谁也不敢劝。谁说情杀谁。天下彻底靖平。

什么江湖纷争，什么朝堂诡计，什么为祸乡里，什么为富不仁。通通杀绝了。

道门双令的大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魔门被杀得绝了道统。佛门被杀的改了教义。道门被杀的更加封山修道。官场被杀的吏治清明。朱元璋也被吓得更加兢兢业业了。

这就是两个独霸天下的疯子。也是绝对的刚正不阿的疯子。

这俩人杀完了，看完了，然后又回了深山。一点世俗名利不沾。没人知道俩人在哪。没人理解。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两个人真的不慕名利。是真正的道徒。然后天下的治理就好像开了快车。只要利国利民的政策从上到下顺利的不可思议。各地学子努力读书就为了一展抱负。压在头上的世家大族被杀了九成九，程朱理学的大儒名士彻底死绝了。诸子百家看到了崛起的机会，毕竟这一下子空出来太多的位置了。老朱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启用诸子百家。然后就发现诸子百家比儒家好用多了。毕竟老朱之前也就是个街溜子。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只有儒家才是有本事能治国的。现在诸子百家上手一用，嘿，比儒家好使。然后这届考生就发现这次科举明确的分了类别。诸子百家各有所长。于是民间百家传人奔走相告。

又过了半年，苏鱼和苏雁又出来了。这次也是一个小道观。离龙虎山不远。这里和白云观那边差不多。小道观住持见是这两位在看书，也没多惊讶。毕竟这两位的习惯一直是这样。人家不动你功法秘籍，就看道藏。一些小门小派的道藏藏书错了人家还当场默写出正本送给你，并且当着你的面销毁错的经典。出了门也不和别人说。就是自己家内部消化。人情世故人家也精通。

至于前面的三年屠杀，一位道门公认的修道有成的老道士这么说的“这苏鱼道长啊，应该是修道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们修道修到了照见本我，明心见性的地步了。心之所想，行之所向。别看他们三年了一直在杀人，可是在他们看来这就和普通人吃饭喝水一样。杀就杀了，杀完了就放下了。怜悯，痛苦，悔恨，愉悦等等情绪都不会有。不是说没有这种情绪了，而是他们已经不会被任何情绪左右了。至纯至净，通透无暇。”众人听了内心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倒是这番话传了出去。

俩人继续过自己的生活。没事了就出去看书，看完了就回来体悟。至于天下其他事都不挂在两人内心。

这次出门两人开始不再限于道门。各家书院，各家佛寺，诸子百家等等。俩人也不打扰其他人。就是找个地方开始看书。一本接一本的看。有人发现了两人给送点吃的，俩人就给钱接着。没人发现那就不吃了。反正俩人的内修够了，十天半个月吃不吃都行。想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一直在外面呆了将近五年。儒家和诸子百家典籍都看过最主要的经典了。佛家的典籍也是只看经典，其余的不看。主要是吸收里面的思想和世界观。这些都是给苏雁补得基础。他俩现在的情况都类似佛业双身了，不懂点佛门理论怎么可以。当然了，也就是懂一点就够了。

苏雁现在也有一点变化了。她之前不是性格冷话少，就是有些话她和苏鱼根本就不用说。两个人双心共感，功体互补，一个神炁圆满，一个神体圆满。陈朵是也会有社交，上一世就和好几个人都是朋友。只是这一世出生点不太好，让她看世界的角度又回到了蛊的本质上，或者说回到了万物的本质上。天演万物，大道无情。所以苏雁这一世的视角就是走的天演万物的路子。大道无情，大道无形。走的很是特殊。连带的苏鱼的视角都有点受到影响。

算算时间惊燕宫也没几年了，带苏雁看过惊燕宫这一世就可以放任自流了。苏雁想活几岁活几岁，想走就走。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完全是苏雁做主。她说去哪就去哪。想回深山就回去，想出来看书就出来。想杀人杀人，想溜达溜达。苏雁的行为完全没有准则。其他人也看出来了，这段日子完全是苏雁做主。他想做什么苏鱼就跟着。

苏雁摘了面纱了。没必要了。反正没人打扰自己了。于是苏雁那不属于三次元的容貌让大家开了眼了。那双碧绿的眼睛配上那白玉的脸，真的是美的不像人。

这也是苏雁最后一次出现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