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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无药可治

医馆外围着的人不少,遮掩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许昭仗着身体灵活,一股脑直接钻进了人堆里,沈钰拉都拉不住。

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这城内大部分人都认识他,完全不需要这般挤进去。

只可惜许昭没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沈钰将自己的马拴在了马路边的树上,走进了人群。

果不其然,人群中很快就有人认出了沈钰,低声作揖朝着他行礼。

沈钰连连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

此时,人群很自然的让出一条路,方便他走进去。

许昭成功挤进了人群的最里面。

张氏医馆的门口正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口中塞着布条。此刻疯狂的在地上挣扎,想要挣脱那四个压制他的大汉。

瞧着模样确实怪吓人的。

“可有看出些什么名堂?”沈钰不知何时走到了许昭的身边。

他同样见到了这个怪异的场景,这老刘家的小儿子,看着瘦小,没想到力气如此之大,竟要四个壮汉才能压制的住。

许昭又没有阴阳眼,全然不知是否是中邪,至于其他,自然也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只得摇摇头。

张氏医馆的大夫拎着药箱从医馆内小跑而出,他半蹲在刘能的身边,身影落在刘能的脸上。

抓着刘能左胳膊的大汉见他没有方才那般挣扎的厉害,立刻他将他的手伸出,给张大夫把脉。

张大夫一手把着脉,一手摸着自己已经花白的山羊胡,满脸凝重。

“怪哉,怪哉!”

老刘在一旁干着急,“张大夫,我儿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好端端的就发了狂?”

“此子脉象紊乱,前几日他过来,我见他有风邪之症,开了几服药,如今怎么变成这般?”

张大夫原本也只以为不过是普通风寒,按照往常的方子开了药,按理说这几日过去了,应是好全了,如今怎变得更加严重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老刘的膝盖狠狠砸在了地上,他不停地对着张大夫磕头。

可见其父爱之深,令人为之动容。

“快起来!”

这……他眼下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只得先给这刘能检查一番身体,看看是否是由其他问题导致的癫狂。

随着张大夫身影的移动,刘能再次暴露在阳光之下,身旁两个大汉好不容易歇会儿,没承想甫一坐下,就被再次暴动起来的刘能给踹了一脚。

吓得张大夫不敢靠近,他一把老骨头了,可不敢这般随意折腾。

直到他再次被人摁住,张大夫这才壮着胆子靠近。

先是掀开了刘能的眼皮,之间他眼球充满血丝,眼珠子瞪得老大,还上去特渗人。

从头到脚检查了一边,张大夫在刘能的小腿肚上发现了一处伤口。

“这是因何而伤?”张大夫仔细观察伤口,两个血淋淋的血洞,此刻伤口已有溃烂之象,结合周遭,像是咬伤。

老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查看。

“这……”瞧见着已经溃烂发红的伤口,老刘也没想到如此严重,“大约七八日前,他带着这个伤口回了家,听他说,是在一家酒肆附近被一条疯狗咬了去。”

老刘头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一想到孩子当时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腿回来时,可把他和大儿子吓坏了。

他同大儿子给小儿子清晰了伤口,又买了金疮药,原想着这伤口会自己愈合,却不知几日来,竟变得如此严重,这伤口看着就疼啊。

这几日也不曾听小儿子喊过一声疼,这孩子一贯的坚强。

老刘头想着,泪珠绷不住的从脸颊流下。

许昭听到这话,立刻觉得不对劲,她现下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只是不知道正确与否,需要再观察观察。

“沈钰,这件事恐怕不好弄。”许昭此刻的声音没了温度。

这倒是让沈钰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怀疑这刘能怕是得了狂犬病!”

“狂犬病?”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不好治吗?”

许昭心下一沉,这何止是不好治,“这病,可以说无药可治。”

哪怕是在西医发达的现代,面对狂犬病,也只能做到预防,却无治疗的办法。

真是印证了一句话:狗是人最忠诚的朋友,可正是这个朋友伤你至深。

闻言,沈钰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冷峻。

“不过现下还不确定,需要再验证一下。”

方才许昭已经有所注意,一旦这张大夫走的远些了,刘能便开始狂躁,原先还没留意,可次数多了,许昭这才注意到这其中关窍。

是影子!

张大夫的影子挡住了阳光,这狂犬病最典型的症状可不就是恐光、恐水、怕风。

“如何确认?”

“一碗水足矣。”狂犬病典型患者见水、闻流水声又或者是饮水,都会出现严重的咽肌痉挛,想喝水却喝不下,正是此刻验证的最好办法。

沈钰这准备上前让老刘去准备一碗水,他的大儿子就拉着道长匆匆赶来。

人群立刻让出一条路。

“爹,我把全知道观的道长带来了。”老刘的大儿子刘通赶忙来到了自己老爹身边,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全知道观是这一带最有名声的道观。

“有道长在,小弟一定会没事的。”

张大夫自知自己无能为力,这样的脉象还是头一回见,他退到一旁想看看道长是如何做的。

刘通带来的道长是全知道观最有名望的道长,全真道长。

“道长,辛苦您帮我小弟看看,只要能治好我弟弟,我们家一定给倾尽所能,给道长您当牛做马。”刘通说着就要跪下。

全真道长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他摸着自己下巴处的胡须,用手里的浮尘将刘通拦下,“无须跪,容我去瞧瞧。”

全真走到刘通身边,先是如张大夫一般替他把脉。

这脉象……有些熟悉。

“此子可是被孽畜咬过?”回想起从前的一番经历,全真问着刘通父子。

没想到道长还未见伤口,竟知道了这么多,当真是厉害,刘通父子眼中升起了希望。

“不瞒道长,我这儿子七八日前被疯狗咬伤过。”

闻言,全真道长叹了一口,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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