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哄沈清梨
中午,萧川和沈清梨就坐上了沈家私人飞机。
他距离坐飞机,已经是六年前,那个时候他的身份证还没有被限制消费,没有进入失信名单,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就经常会坐着飞机去玩。
为了滑雪,还能经常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出国,为了玩,全国各地的跑,潇洒得不像话。
但自从家中变故,他就再也没有那么轻松过了,现在坐上了飞机,还感觉有种不真实。
特别是飞机上只有他和沈清梨两个乘客,有专门服务的空姐和机长。
“今天天气好,外面的天空也很漂亮。”沈清梨靠过来,看着男人对着窗外发呆,笑着说。
萧川转头过去,女人脸上带着温婉的笑,虽然是深秋了,但在飞机上也不冷,所以她穿着一件粉色绣花针织外套,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编着一个侧麻花辫子搭在胸前。
整体看去有种清纯又俏皮的感觉,完全看不出是驰骋商场的一个美女总裁,反而更像是一个沉迷在感情世界里的小女人。
“天气是挺好的,都是漂亮云层。”萧川说,一只手搂着女人的腰,主要是沈清梨太贴近过来了,他的手无处安放。
沈清梨觉得很幸福,亲了他一口,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目养神。
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这个城市是一个很着名的旅游城市,一年四季都是暖和的,属于热带地区,不管是明星也好,或者什么电视节目,还是普通人假期旅游,这边从不缺游客。
飞机在一个岛上停下,这里只有一座大别墅,还有一些游艇轮船,都是私家的。
当萧川听到沈清梨在一旁科普的时候,不由感叹。
“都是你的?这整个岛屿?”萧川知道沈家有钱,但还是震惊了一下,他果然是个土包子,人家都是千亿资产的人了,有个岛屿不是正常吗?
沈清梨点头,笑了,说:“其实我母亲去世,加上你又离开,我被沈家找回来后,对钱财是没什么欲望的,可现在见你喜欢,我又觉得有钱挺好,起码可以把你留下来。”
萧川此时走在别墅外风景区,望眼过去,远处的海域很美。
“你是觉得好了,那是因为被强留下来的不是你。”他没好气的说。
沈清梨知道,就算两人有过无数次的亲密行为,萧川总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她内心纵使有些受伤,可也不愿意放手,因为在那没有萧川的六年,她过得折磨极了。
现在跟萧川在一起的日子,仅仅短短时间,她就觉得非常幸福,比任何时候都幸福。
“你喜欢什么类型?我可以为你改变,只要你的心在我这。”沈清梨笑着说,看似语气轻松,可听得出有些心酸。
萧川心口一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句话很卑微,简直是卑微到尘埃里,这可是沈清梨,有钱有势,她真的不需要这样。
“有时候,不值得的事不要做。”萧川一边陪着她散步,一边说。
话音刚落,沈清梨眼泪就掉了下来,像是明白萧川语气中都是拒绝,她有些心痛,但又很倔强的抬起头,随后把男人的手给甩开,直接走人了。
萧川见状,也知道自己委婉的话让她伤心,不由叹了口气。
……
等他在外边看够了风景,回到别墅的时候,就看到这边的保姆走了过来。
“萧先生,家主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太好,一直哭着,现在回房了。”保姆说。
萧川看了看,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吧,沈清梨还在哭?女人怎么就那么能哭。
“知道了。”萧川说完,就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
海岛别墅的装修风格有些浪漫风,看着就很有情调,还有一些欧洲的古堡风,在这里走着,吹着海风,心情都开阔不少,如果现在他不需要去看沈清梨的话,那么心情肯定更加好。
等他打开了主卧的门,就看到沈清梨抱膝坐在主卧的沙发上哭着,不是放声大哭,就是一直在流泪。
天杀的,最看不得女人哭的萧川都愣住,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了人家姑娘,害得人家那么伤心,眼眶都红肿了,楚楚可怜。
“我也没骂你没打你,没必要哭那么久吧……”萧川走过去,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
沈清梨听到这句话,眼泪更加委屈的掉落,抬头瞪了他一眼,随后又低头自己伤心了。
萧川看不得女人哭,于是坐下,决定主动认错吧,反正不管怎样,他离不开就对了,愿不愿意又有什么意义。
“我错了,姑奶奶,你别哭了,不是说来旅游度假吗?好不容易有的三天假期,你光是哭就去半天了。”萧川道。
说完,沈清梨干脆直接扑到男人怀中,泪眼模糊的盯着他,用着满是哭腔的语气,“亲我,就原谅你。 ”
萧川见她泪水还大颗大颗的掉,叹了口气,用手帮女人擦拭一下眼泪,随后按住她的后脑,亲上了女人的唇。
沈清梨也是好哄,一下就不哭了,搂着他的脖子回应,还愤怒的咬了他一口,不过没舍得用力。
热吻十几分钟,就这样和好了,沈清梨破涕而笑,抱着他不放。
萧川内心复杂,对人家没什么感情,这样做不是欺骗吗?可不欺骗这女人发疯啊。
上次就因为他出逃,都下药给自己了,又闹自杀的,谁知道会不会有更加过分的事。
“今天我让这边的管家运了一些刚打捞上来的海鲜,咱们自己做饭吧,我做给你吃。”沈清梨神情温柔的说。
萧川点头,说:“你安排就行了。”
“不过你要跟我一起,我教你做饭。”沈清梨抱着他,习惯性的摸着他的喉结还有脖子一处。
萧川靠在沙发后,任由沈清梨的小动作,他算是理解了网上那些说女朋友粘人的帖子了,有生之年体验了一把。
压根就没有可以挪动的位置,因为不管挪去哪里,就有一个粘人精粘上来,还时不时的在他身上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