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许大茂和何雨柱的竞争
张休哼着小曲儿回了家了,天赐良机。
他今晚倒是又有活能干了,一天到晚倒是个大忙人。
主要是,许大茂这个工作,实在是太容易招惹隔离老王了,再说了,许大茂这个工作经常去乡下,他招惹的十里八村的大小姑娘,呵呵,也不少!
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许大茂倒也不算吃亏,不是么?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柱回到家之后就给胡盈全盘说了个明白,看着胡盈胸口起伏不定的模样,显然,这女人也被张休的狮子大开口给气到了。
怎么说呢?她还打着后院那三间屋子的主意呢,可惜了,没了。
“柱子,你就这么答应了?”
何雨柱双手一摊,“不答应怎么办?你想找个工作,那显然轧钢厂的工作更合适一些。”
“再说了,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大不了再等上个几年,轧钢厂还是会给咱们分房子的,里外里算起来,也不算亏了 !”
“大不了,等你成了正式工,咱们再去找找人,想办法给你分房子呗!”
何雨柱也算是看开了,毕竟,当初是他自己吹出去的牛皮,可不得圆回来?
“行吧,那就先这么着,咱们先吃饭吧。”
“吃饭吃饭,能换一份工作就先干着,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呵呵。”
何雨柱也不能说是没心没肺,主要是,他也看开了。
什么都不重要,还不如先把肚子垫饱呢!
——
凌晨,后院,许大茂家。
张休自带装备,再次准时的出现在许大茂家里,望着已经在床上等着的于莉咧嘴笑了笑。
“没想到,许大茂这狗东西今天还临时有任务了,倒是方便了。”
于莉白了张休一眼,从张休手上接过衣服插件儿什么的,挨个的开始穿戴安装起来。
“净糟蹋人~”
于莉穿戴整齐后,脸蛋儿好似那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香甜又诱人。
“赶紧的来吧!”
“许大茂这犊子怕是也去糟蹋人了呢还,你可不能这么说咱!”张科长一脸的不服气。
“对对对,我的张大科长说的都对,赶紧的吧!”
“别急,先聊会天嘛。”张休坐在床上,抚摸着于莉的脑袋笑道,“对了,你这打算要孩子,可得跟许大茂那边配合好了,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差池。”
“知道,赶紧的!”
张休无奈,既然如此,他也只好配合了。
......
“你说傻柱找你去了,用后院三间房子给他媳妇换了个轧钢厂的正式工工作?什么时候傻柱这么大方了?”
于莉躺在张休怀中很是诧异。
“谁让老聋子没了,他娘的这房子让傻柱白捡了?要不是看在房子的面儿上,我才不会帮傻柱呢!”
“不过,你这开口咬的还真狠呐,张嘴就是三间房!”
“呵呵,傻柱当年为了易中海跟我添堵对着干,活该!要是许大茂也愿意让你去轧钢厂上班,那我肯定不能要这么多,影响咱们仨的感情。”
于莉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某人。
什么他们仨的感情?净胡咧咧!
“不过,要是让你们家许大茂知道了,怕是也得起了心思,这俩人一直比来比去的,结婚,生子,上班儿,呵呵,这次你们家的许大茂又被傻柱给比下去了!”
“那是他们俩的事儿,我就不信,许大茂肯舍得给我花钱让我也去轧钢厂。”于莉瘪瘪嘴,挣钱谁不想挣?
再说了,要是她也能去轧钢厂,啧啧,那不就跟秦淮如也能组队了?
她倒是想去来着!
张休又低头亲了一口,“别急啊,现在何雨柱已经有动作了,要是,咱们最近多多努力,让你怀了孕,你说许大茂会不会让你也去?”
“毕竟,你要是怀了孕,那肯定算帮许大茂压了一头何雨柱,呵呵。”
于莉咬了一口张休的手指,“就你会算计人!”
“我从不算计人。”
“那,我也要去轧钢厂!咱们再来!”
张休望着莫名来了力气和精力的于莉沉默了一霎那,话说,现在女人的好胜心也都强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沉默归沉默,他张休自然不可能高挂免战牌就是了。
怂?呵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三天后,休息日,轧钢厂四合院,后院。
“你说啥?傻柱去给张科长走手续了,明天他媳妇就能去轧钢厂先当临时工了?”
许大茂大清早刚刚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后如遭雷击。
麻蛋!这傻柱怎么忽然就加快了人生进度?
“你都好几天没回来了,不知道也正常。”
于莉倒是温柔的不行,毕竟,她晚上还指望着许大茂呢。
之前许大茂说是两天两夜,没成想,忽然间就又多了一天多的功夫,她于莉最近这几天的晚上,耕地耕的可是相当勤快的。
得抓紧跟许大茂配合一把了。
许大茂使劲咬着烟头,他难受啊!竟然又被何雨柱这个傻子压了一头,但,他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人家何雨柱突然有了意外之财的?
”娘的,他何雨柱倒是大方,这他娘的不是哄抬价格嘛!“
最终,许大茂骂了一句,算是解解气。
“这可还真不是,我听说啊,是他跟张科长之前有罅隙,这才被张科长狠狠的宰了一刀!大茂,前院的闫解成当年转正,可是最多也就花了200来块钱,这才是正儿八经的邻居价格呢!”
于莉见状默默的补充了一句,再给许大茂上上劲儿,要是有机会的话,她也想去轧钢厂陪着张休的。
你看看,虽然说贾东旭没了,可她却在秦淮如身上看出来了,这女人根本不缺滋养!
现在秦淮如的身段儿,乃至气色,远远的比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还要好很多!
别人不知道原因,她于莉还能不知道?眼瞅着被秦淮如狠狠的压了一头了!
就好像许大茂和何雨柱暗中较劲儿一样,她和秦淮如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