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用嘴巴喂你喝药
第二百三十八章:用嘴巴喂你喝药
温紫惜在那头瞬间凛然,另一只手上的酒瓶子也从嘴边拿开:“什么办法?”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慕月白说能够帮她得到慕月森这几个字上面。
这几个字震撼住了她。
在她以为完全没有希望,没有一点斗志的生活,他却跟她说他有办法,这无疑是给了她一个起死回生的好消息。
“这个你就不用管,你什么都不用做,这段时间给我安安静静,我自会给你带去惊喜。”慕月白口吻平静。
“那,那夏冰倾呢?她若是生下了孩子,我还谈什么反击。”温紫惜虽然有点醉了,可是她还不傻。
“我只是帮你得到他这个人,关于心,关于孩子,不是我考虑的。让他们分开是一定的,这是我的愿望,也是你的愿望!但让我帮你的大前提是,不管是明日还是暗里,都不许对冰倾再出手,让我知道你再做一次小动作的话,一切都会中止,明白吗?”慕月白的话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温紫惜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
她答应:“好!我答应你不会动!”
“你牢牢记住,我能让你得到,却也能让你失去,千万别以为能够躲过我的眼睛。”慕月白给予她温和的警告。
“我誓我不会动她,只要你能够再回到月森的身边!”温紫惜连连答应。
“等我的消息!”
说完最后几个字,慕月白挂断了电话。
温紫惜拿电话的手滑落,她喝的已经有些微醺了,冷静的又回想了一下这通电话,她不禁回头困惑,哥哥到底给夏冰倾送什么东西让慕月白这么紧张?
其实这件事她根本就不知情,她只是不开心,才顺手推舟的。
可没想,这一推,慕月白竟然给了她这么一个恩惠。
经过了几天的调理,夏冰倾的身体好了很多。
除了那天早上见过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红,一场危机也就这么化解了。
但是经过这次以后,慕家对吃的就更加的严苛了,每一样食物都要知道可靠的来源,水果更是追溯到果农那边。
虽说那也只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可事情的确透着蹊跷,加上上一次女佣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眉目,慕月森本就生性多疑,任何他注意到的任何小细节都不会放过。
生了这两次事情之后,他24小时都寸步不离,晚上就睡在沙上。
早上,骨科的刘医生打电话来,给他们检查,让夏冰倾跟慕月森找个时间去医院拆石膏。
这一个月眼看就到了,夏冰倾觉得自己也是基本上能够走了,不过她现在是躺在床上躺的都快退化了。
下午,顾主任的助理小梨又送来了这个星期的补血剂。
又是满满的一大盒。
每天喝三次,每次一袋!
夏冰倾都喝半个月了,喝的都喝怕了,一看又是这么一大袋,不禁过慕月森抱怨:“我能不能不喝了,昨天萧茵来,她都吐糟我就跟再喝血似的呢。”
“这可不行,这是顾阿姨亲自调制的,你喝了半个月,气色的确是红润了不少,证明有用,再坚持坚持,你把它想成是红酒不就行了。”慕月森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
“你倒是说的轻松,晚上你喝喝看。”夏冰倾从床头的盒子里拿了一袋补血剂给他:“喝啊,别客气——”
慕月森看看手里的补血剂,邪笑:“我本来是血气方刚,你就不怕我这一袋喝下去兽性大么。”
夏冰倾拿起一边的对讲机来摇了摇:“你想现场直播吗?”
“这个时间段,恐怕也接收不到吧——”慕月森笑的愈的色眯眯的。
这会是下午二点,慕锦亭跟夏云倾还没回来呢。
慕月森撕开补血剂的袋子,喝了一口,暗红色的液体染的他的薄唇性感邪恶,说不出的诱惑。
他一点一点,慢慢的爬上床,弯腰,俯身,朝着床上瞪大了眼睛,往后倒退的女孩那里压去。
阴影覆盖,沾染了“血”的嘴唇往她唇上贴去。
“你别玩了,走开,臭流氓——”夏冰倾娇嗔的推他,锤他。
慕月森抓住她那两只打过来的小手,眸光更是迷离,就像是摄魂心魄的妖术,跟他的眼神对视,就会被他吸住。
他的唇如她所想一般的亲吻住了她,嘴里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入了她的嘴里。
她仰着头,不由的就吞了下去。
在她喝掉了以后,他的并没有离开,而是就者这种药液的气味,深深的吻她,与她缠绵。
舌尖温柔的让她心悸。
这个吻或许是太多美好了,难喝的药竟然也神奇的甜蜜了起来。
他松开她的唇,转开头又去喝了一口,如法炮制的灌入她的嘴里。
他就这么重复着把一袋补血剂一口一个吻,吻了她十二次之后,把全部的灌入她的嘴里。
还的她嘴巴都被亲麻了!
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在胭脂里头滚了一圈似的。
结束了最后一口,他松开她的嘴唇,却没有走远,近距离的凝望着她,跟她交换着彼此灼热而湿漉漉的呼吸。
暧昧而低沉的热气滋润了她的面容:“味道怎么样?”
“很一般!”夏冰倾自然以为他吻的吻。
“我觉得挺好的,你为什么觉得一般,你喝的很开心啊!”他微嘴唇,声音说的更是暧昧了。
“那,那有开心,我分明全程都在反抗。”夏冰倾嘴巴硬硬的说。
“有吗?你全程在反抗?”慕月森的嘴唇擦过她脸颊:“你确定吗?可不要说谎哦!说谎鼻子会变长的哦额!”
夏冰倾觉得这脸皮是真的撑不下了:“你有完没完,讨厌~~~~”
“我可是喜欢死了你了!”慕月森用鼻磨蹭着她的脸颊。
“你……你流氓!”夏冰倾被磨蹭的斧头说不好了。
“以后啊,要是喝药有困难,我就这么喂你,好不好。”慕月森将她又压的死死的。
夏冰倾一个劲的避:“我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