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4章:城府极深
即便秦泽与姬如梦已经在这个世界里属于合法的夫妻了,但简郁在这,秦泽还是不敢跟姬如梦睡在一个屋子的,为此,姬如梦也没有勉强秦泽。
半夜,秦泽端着煮好的夜宵,溜进了简郁的房间。
“咚!咚!咚!”
秦泽敲开了简郁的房门。
“谁呀……是你,渣男。”
开门的是柳红妆,看见秦泽以后故意调侃一下。
“别拿我说笑了,我也不想的。”
秦泽苦笑一声,探着小脑袋:“呐,我给你们整了点夜宵,之前看你们都没怎么吃饭,饿了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
柳红妆给他让出半个身位,让他走了进去。
“媳妇,吃点东西,来。”
秦泽笑眯眯的看向已经在被窝的简郁。
“没胃口。”
简郁白了秦泽一眼,索性直接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媛媛吃饭了。”
秦泽又冲另外一个床铺的陆珂媛喊道,此刻她正盖着被子,双肩露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秦泽仔细看了眼,现这女人的肩膀上有一颗美人痣,刚好在锁骨那里。
“哎呦!!”
秦泽呜嗷叫了一声,感觉你自己的胳膊被狠狠地拧了一下,低头一看,现竟然紫了,在看向简郁的眼神时,现后者就跟要吃人似的。
“你现在越来越色了!”
简郁咬着银牙说道。
秦泽有苦难言,他只是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就看了一眼呗。
“起来吃东西了,我先回避一下子。”
秦泽站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后,见三个女人都起来了,穿着睡衣在那吃东西呢,秦泽也过来了,跟着她们三个一起吃。
秦泽粗溜着面条:“还是跟你们一起吃东西香。”
简郁没愿意搭理他,陆珂媛抬头问了一句:“小泽,你跟那个女人的关系怎么处理了?”
秦泽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即便简郁会不高兴,秦泽还是说道:“暂时得等一等,天机盟这边内忧外患,我需要将它们安顿好,不能不负责任。”
“安顿好?”柳红妆挑着眉毛问道:“怎么个安顿法,在这边当盟主,那边是不回去了是吗?”
“整理完这边就回去。”秦泽很肯定的说。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那个女人的想法?”
“有什么问题吗?”秦泽不明白为何柳红妆非要这样问。
“如果是你这么想的,ok,说明你这小子重情重义有责任心,是个爷们,但如果是那个女人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说那个女人的城府真他深!”先是给秦泽竖起一个大拇指表扬一番,回头在阐述自己的观点,柳红妆的细心程度绝对是简郁跟陆珂媛两个女人比不了的,她能看明白的事,另外两个女人绝对看不出来,在心机跟智慧这一块,柳红妆可以说跟姬如梦是不相上下的。
“咋说呢?”简郁砸吧砸吧嘴说道:“看秦泽这货的表情肯定是那个女人说的这件事!”
柳红妆两手一摊:“我能说吗?说了好像挑拨你们关系似的。”
“你说。”秦泽就不信了,她能说出什么样的细节是秦泽没有想到的。
“这个女人让你将天机盟安抚的话,你自己也说了,内忧外患,那么安抚天机盟什么时候是个头,这就跟咱们开公司一样,创业,起步,找资源,整合资源,上市等等等,这得多少年?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五十年?你就等于永远的捆在这边。”柳红妆一针见血的说道:“等于说她现在是给你捆在这里面了根本走不了,你现在不仅仅代表的是你自己,代表着天机盟上下数万条人的性命,我再说句最难听的话,假如袁明或者江枫出事,你报不报仇?你报了仇,别人找你报仇不?冤冤相报何时了,等于你永远的困在这边,根本走不了!”
柳红妆的话让简郁恍然大悟,咣的一砸桌子:“这个可恶的女人,心机竟然如此的深,红妆,还是你看的透彻。”
秦泽摆摆手:“没有她说的那么邪乎了,我现你们女人在一起真的是各种猜忌,现在我父母双王还未过头七,诺大的天机盟交给我手里,我就不能对它们不敢。”
男人总是要比女人想的简单一些,或者说更豁达一些,没有那些的花花想法,唯一要做的就是将天机盟处理好。
简郁见秦泽这幅样子,彻底是生活了,瞬间就炸了:“你什么意思,就是死活守着你的盟主,守着那个女人过日子了呗。”
“所有的前因后果我都跟你说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对,你的父母比较重要,我不重要,你孝顺,有我没我都一样,离婚吧!”简郁一起之下说出这个话。
“简郁我们这么久没见,今天好不容易重相逢,本该是开开心心的,但我一点也不开心,我的心非常乱,你知道我父母刚没,我不想跟你吵架!你爱咋样咋样吧。”秦泽气的转身就走了。
女人这小性子一上来之后,换做谁谁都不讲理了,指着秦泽的背影喊道:“你今天若是走,以后休想见到我,我不跟你过了。”
“爱跟谁过跟谁过去!”秦泽也来气了,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王八蛋!”简郁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奔着秦泽的后背砸了过去,咣当一声就碎了。
“不可理喻!”秦泽气呼呼的走掉了。
简郁气的浑身抖,趴在桌子上嗷嗷大哭起来。
千里寻夫,本身就一肚子委屈的她,在见到秦泽娶了别的女人时,本就缺乏安全感的她更加的没有安全感了,尤其是在看到姬如梦还是如此优秀的情况下让她心里本能的感到很恐慌,越是这样,女人,能有多大能耐呢,打打不过,说说不过,秦泽死活就要镇守天机盟,她除了闹还能有别的办法么?
简郁收拾东西就要走,柳红妆跟陆珂媛两个人就在劝她:“你不能走,如果你走了,岂不是着了那个女人的道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