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 喂他吃鞋
这世上,还没有朕征服不了的人!”祁汜瞥了一眼自己断裂的手指,将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那只断裂的手指瞬间被治愈。
好可怕的能力!
我连连后退了几步,掌心凝萃了十成的神力朝着他胸口击去。
祁汜眼睛都不眨一下,站定在我身前,任我将他打成重伤。
“傻了吗?为何不躲!”我嘀咕着,意兴阑珊地收回手。
他嘴角溢着鲜血,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兴奋,“你可知北璃小王爷重伤云秦国主,可当谋反定罪?”
我四下环顾,见周遭并无他人,摊了摊手,耍起了无赖,“证据呢?有谁看见了?”
祁汜掀开自己的衣物,指着自己被我击中后淤青一片的胸口道,“朕就是证据!”
“无聊!”我打着呵欠,转身离去。
祁汜一只手环过我的脖子,低下头凑近了我的脸颊,“你隐藏得不错!”
“什么意思?”我感受到他在我喉结处不断摸索着的手,一阵恶心。
“你和她一样,身上的神力雄浑霸道,但缺乏作战经验,对战时毫无章法,总把控不好力道。”祁汜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突然朝我唇边凑来,“张开嘴,让朕好好吻吻你!”
祁汜他是个变态吗?居然要求人张开嘴让他吻!
我以手肘连击他胸膛重伤之处,“再敢对小爷动手动脚,信不信小爷阉了你!”
祁汜胸口被我重击,这才松开了我半蹲在地上,脸上依旧挂着一道不明深意的微笑,“百里歌,你是打算用你的樱桃小嘴阉割朕?朕愿意。”
百里歌?这又是谁!
我瞅着蹲在地上暗自发笑的祁汜,忍不住一脚踹在他脸上。不得不说,他真是长了一张欠揍的脸。每每看到他,我总想暴打他一顿。
他的脸上赫然印着我的脚印,但却未见他生气,脾气好到不可思议。
我正想收回脚,今日的祁汜太过反常,倒叫我心生疑虑,唯恐有诈。
他反手抓着我的脚踝,将我拖倒在地。
脑海中,盒子突然发出警示音,“危险!危险!你服了冷香丸,不得同任何男子有过于亲密的行为。”
眼下,祁汜已经将我按在地上,丧心病狂地啃着我的嘴唇。
这还不是在驿馆内,虽然巷道静谧,但总归有人经过。他是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对我施暴!
脑海中,盒子提示着我,“结蛛网,罩他!”
我指尖悄然结了蛛网,朝他脸上盖去。
下一瞬,他就被我拖入了梦境之中,用长剑砍着重重迷雾。
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低下头,悄然看着自己的手指,问着盒子,“我原身该不会是蜘蛛吧?怎么结网如此厉害!”
盒子认认真真地思考了许久,答道,“这一百年中,你我修炼所处的洞穴就叫盘丝洞,也许你原身真是一只蜘蛛。说不准,哪天你眼睛一闭一睁,又多出几条腿!”
天哪,倘若我真是蜘蛛,那就太可怕了!我才不要多几条腿!
我心有余悸地朝着祁汜头上狂甩着蛛网,终于将蛛丝用尽。
我一连甩了三四百下,这就意味着他要被三四百个梦境所困。等他冲破所有禁锢,估计早就精疲力竭,也没心思对我施暴了吧!
梦中的祁汜,一脸茫然。由于我和他之间隔了三四百个梦境,因而我就站在他面前,他都没法看清我。
“小九,你不要离开我!”祁汜眼眶发红,忽然擒住我的胳膊,激动地晃着我的身体,嘴中念念有词。
小九?应该是个女子吧!想不到他也有真情流露的时候。
我看着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突然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孩童玩的陀螺。
不一会儿,他忽然站起身,展开双臂,凌空一跳,正面朝着地面摔去。
咚——
他整个鼻骨被撞得稀碎,面中部仅剩两黑魆魆的鼻孔撑着,甚丑。
我见他如此狼狈,心情大好,正准备捏碎梦境,回府休养。
不料他又朝我飞扑而来,单膝跪在我勉强,将头埋入我腹部。
“百里歌,遇见你之后,我丢了所有的骄傲与棱角。”
我伸手拍着他的脑袋,不耐烦地说道,“与我何干?”
祁汜被我打得头晕眼花,却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意思,“朕只身一人闯至虚无界大陆开疆辟土。原以为权力和欲望能让我将你忘却。但当朕听闻,你为了六界那些愚民跳落诛仙台之时,心是那样痛,痛到无法呼吸。”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拍了拍他瘦到只剩一层皮的脸颊,只觉得有些咯手。
祁汜终于松开了我,颓然倒在地上,兀自发笑,“朕一直分不清心里爱着的人究竟是你还是小九。直到你以身殉世,方才知晓,朕错过了生命中所有的光亮。”
他怎么跟喝醉酒一般,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
我耐性耗尽,弯下腰脱了他的鞋履,对着他的嘴巴哄道,“乖,张嘴让我好好吻吻你!”
我也就随便一说,不想他真的乖乖张开了嘴,一脸期待地看向我,“来吧。”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将他的鞋履塞入他的嘴里,大半的鞋面没入。
“唔…”他低吟出声,吐出了鞋履,砸吧砸吧嘴,抬起迷蒙的双眼问着我,“百里歌,香香的你为何有口臭?不过,朕不会嫌弃的。”
我一阵无语,又将他的另一只鞋履塞入他嘴中,“咬住,适应一阵就习惯了。”
祁汜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问道,“是不是按你说的做,你就可以留在我身边?”
“做梦!”我一手捏碎了梦境,大摇大摆地朝着王府走去。
我刚一转身,就对上了东临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他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在淡雅如雾的尘埃里,细长蕴藏着深情的琥珀色眼眸下,是削薄轻抿的唇。
“不是去北璃王宫了,怎么又来到了此处?”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孤傲冷清,但稍稍扬起的尾音透露了他的焦急,将他脸上的淡漠冲刷地一干二净。
这大半日,先是被北璃月逼着服下冷香丸,又差点被祁汜掳进驿馆,着实折腾。
同他们相比,东临王好上太多。虽然他总冷着一张脸,但他既不会利用我,也不会暗算我,足够尊重,也足够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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