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的胸膛,手感不错吧?
在她还没转神的时候,将她拉着一个回旋。
扯着她那只刚擦干净的手,一股脑塞进了自己的衣襟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
慕容竹挑衅地睥了一眼,对面那个咬着手绢的大胸女人。
十分浪荡自得地问怀里的小人儿,“怎么样?小乖,我的胸膛,手感不错吧?”
带着些许傲娇和威胁的语气,“是不是,比那个丑女人的,要舒服多了?”
还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游移……
这货,好生淫|荡。
师烟烟从扭曲的情绪中挣脱,黑着脸将自己的手掌解救了出来。
狠狠地在这个死妖孽的衣服上擦了又擦,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比刚才那软乎乎的油腻手感,还要让她理智破碎。
看她一脸嫌弃,慕容竹也不恼,笑嘻嘻地在一旁盯着她。
几日不见,小乖还是这么好玩——
见那大胸女人还不走,他双眸射出一道冷光,十分不爽地喝道:“看什么?你有本公子好看?长成这副样子,还想勾引我的小乖,小心,我让狗吃了你那堆肥肉!”
那女人被他一喝,吓得掩着胸赶紧逃回觅香楼。
周围还有人看着他们的大胆行为,指指点点。
“哎哟哟,这男的好厉害,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倌,竟然敢在觅香楼门前抢生意!”
“他那张脸确实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他在哪家卖,我,我也想去……”
慕容竹脸色一黑,竟敢说他是小倌,这群不长眼睛的色鬼!
袍袖一甩,劲风刮向那群男人,慕容竹心中有怒,说打就打。
收拾完了那群嘴欠的人,一回身——
小乖,不见了。
“跑得这么快,下次别让我再逮着你!”
身子一转,进了觅香楼的大门。
而师烟烟正在临街的酒楼里,要了一大坛琼花酿,用来洗手。
古代没有酒精消毒,就用烈酒来代替了。
师烟烟倒了一杯在桌子上,左手端着慢慢品着。
右手臂整个伸进酒坛子里,泡个舒爽。
看得酒楼里的人一愣一愣。
“太糟蹋了,那可是十两一坛的好酒啊!”
别人心疼,她肉疼。
不用酒洗洗,会更疼。
“四皇子,好巧,能在这儿遇见您!”
一个蝴蝶般的身影冲进酒楼,直冲到临窗最靠里的那张桌子。
“四皇子,您怎么能坐在这大厅里,不如,我请您一起去二楼雅间吧?”
师烟烟差点就忘了这声音,直到离得近了,才听出来,是她的亲亲庶妹,师玥儿。
四皇子君飞寒也在这儿?
师烟烟慢悠悠地回身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就见那人惯常的雅笑,像脱不掉的面具挂在脸上,不是君飞寒,还能是谁?
“四皇子,您旁边没人,我可以坐下吗?”
师玥儿一脸见到情人的娇羞表情,扯着手中的娟帕,痴迷地看着身旁的人。
“喂,师玥儿你也太过分了,没看到本皇子也在这儿吗?你眼里就只有我四皇兄?”
打着香木扇的清秀男子,一脸不大爽快,无聊得合了扇子,轻轻在桌面敲击不停,数落对面还呆呆的粉衣女子。
“九,九皇子,您好。”师玥儿回过神,赶紧低头问了声好。
对方摆摆手,不甚在乎道:“算了,算了,跟四哥出门,你们这群女人眼里就只看得到他,哪里还看得见我?你侬我侬,怪是恶心的,这位子让给你得了,我自己找点乐子去!”
嘁了一声,绕过师玥儿,真就往别的桌去。
又见大堂内几桌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或已经晕死过去的醉鬼,九皇子君飞阳摇了摇头,嫌弃地一捂鼻子。
突然,看见那边孤零零的一人,一身低调的黑衣,背影竟有些卓尔不凡的感觉。
君飞阳本就是个活泼外向的性子,乐呵呵地就要过去和人凑上一桌。
“喂,小子,一人喝酒多无聊,我们一起啊!”
他语气虽有些高傲,但也不算讨厌。
自认身份高人一等,从来都是别人上杆子巴结,这回自降身份过去说话,心中想着,对方必然是要恭敬讨好的。
哪知——
“不好意思,不欢迎。”
君飞阳脚步一顿,有些傻眼。
“喂——”君飞阳指着她的背影,气得脸都僵了。
“别喂喂喂,吵死了!”
师烟烟回转身,面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
没看见老子在忙着泡手吗?在后面吵个毛啊!
“你,你——”君飞阳指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
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过话!
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师烟烟将手中饮尽的空杯放下,黑着脸又转了过去。
捏住他那截指向她的手腕,森冷道:“别在我背后转悠,更别用手指着我,这样我很容易忍不住要废了它!”
“你,你大胆!”君飞阳怒喝一声,气得脸都胀红了。
师烟烟双眸瞬间拉长,类似狐狸,默不作声,手用力一捏——
对方手骨一响,师烟烟单手一抵,将他身子推了出去。
“啊——你怎么突然出手伤人,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死定了!”
君飞阳握住自己的左手腕,疼痛使他半张脸都痉挛起来,他用尚且完好的那只手,不知死活地再指向师烟烟,怒声冷喝。
师烟烟抽出泡在酒坛子里的那只手,狠厉一甩,酒滴甩出,全部落在他的脸上。
施施然站起身,就要出手,把他另外一节腕子掰了。
对方一看架势,吓得哀嚎一声:“四哥,救我!”
身子急忙后退,躲到椅子后面。
在另一边被师玥儿缠住的君飞寒,一听他的呼救,身影一闪,已到近前。
整个人挡在君飞阳面前,双目紧锁对面的人。
“是你,又见面了!”
突然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插进来,“四哥,你续什么旧啊,赶紧帮我打他!他折了我的手腕,你看你看,就是他干的!”
抬起僵硬的手,展示给君飞寒看,两人虽是兄弟,此时的画面却像是个在外受了欺负的小孩找家长帮忙打架的样子。
君飞寒一捏他的手腕,轻松一正,“好了,没折,就是压了手腕上的麻经!你也习武,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君飞寒摇摇头,看着他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