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归国
幸好那天弯弯和凌含章在飞机上自始至终都没有去过洗手间,这个有不少乘客和空姐可以作证,非但如此,有人还说弯弯肯定是事先察觉到了什么才会拍下那名女特工去洗手间的背影。
也幸好凌含章还原了那张被删掉的照片,上面有时间标志,比现炸弹的时间早了七八分钟,而在那个女人之后,拢共也就只有两名乘客进了洗手间,第二名就是现炸弹的那个人,这个也是有好几个人证的。
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警方只得把那名女特工暂时关押起来了,同时也排除了弯弯和凌含章的嫌疑,把他们的护照还给了他们。
可惜,不知是因为警方知晓了这两人的身份还是那名男特工找人向警方施压了,总之,那名女特工被关了一个晚上就被放出来了。
弯弯对此自是十分失望。
第四天,警方人员找到弯弯,说弯弯和凌含章可以离境了,但需要去移民局办理一个什么滞留离境的说明。
弯弯没法,只得和凌含章上了一辆出租车,这一路,他们又差点遭遇到了两次车祸,亏得弯弯有先知,总算有惊无险地进城到了移民局,从移民局出来,弯弯和凌含章便碰上了一组骑摩托车抢劫的,对方先是奔弯弯和凌含章身上的背包,继而挥刀直接砍向了凌含章的胸口。
好在弯弯事先有准备,凌含章的那位同事早就带上警察在附近候着呢,因此,这次抢劫他们损失不大,就是凌含章手腕上的玉佩被砍断了,脱落下来了。
当时的情形他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刀插进自己的胸口,于是,他又抬手挡了一下。
说来也是他的幸运,这一挡,可巧就挡住了刀尖。
也就是说,这玉佩又一次救了他。
在警察局录口供时,两人还有点惊魂未定的。
这都什么事啊?
好容易官司结束了,这些人还是不依不饶的,非要置凌含章于死地。
这不,一计两计三计不成,又扯出了第四计。
因着弯弯看出了那两人晚上会放蛇过来,于是,弯弯陪凌含章去修理手串时凌含章买了几盒药膏回来,同时还买了一个大布袋。
晚上,凌含章在临上床前把其中两种药膏打开了,然后放进了大口袋里。
果然,半夜二点左右,露台那边有了轻微的动静,接着是露台门开启的声音,再然后,又没有了声息。
待对方离开后,凌含章在自己手上涂了一种药膏,然后飞快地下床把口袋扎紧了。
这一次,他不从露台走,而是直接出了大门,用一根别针轻轻地打开了对方的房门,把那对毒蛇悄悄地放了进去。
随后,凌含章回到自己房间,弯弯已经穿好了衣服,两人把自己的手机用纸包上丢进了纸篓里,随后拿着自己的行李出了酒店,直接去了机场大厅,一个小时后,他们上了一辆飞往花城的飞机。
那两名特工人员的尸体是在次日早上九点被现的,彼时弯弯和凌含章乘坐的飞机已经在花城机场降落了。
下了飞机,凌含章要和他的同事去复命,弯弯则打算直接从机场回帝都,凌含章已经托人和学校那边商量好了,弯弯可以继续回去念书,只要她能通过他们的期末考试,她就可以继续明年的学业。
因此,两人分开是必然的。
“我送你去上飞机吧。”凌含章不舍得放弃最后的一点相处时间。
“不必了,我又不出机场。”弯弯婉拒了。
她知道,机场外面已经有车在等着他了,也知道他工作重要。
凌含章自己也是清楚这点的,“弯弯,我国内的手机号不会变的,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
话一说完,凌含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托他身边的人照看一下弯弯,急急忙忙转身离开了。
弯弯知道他是去买手机了,因为他们两个的手机都扔在了清城。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凌含章就跑了回来,临时买了两个国产手机,也临时买了两张电话卡。
当然了,他也清楚弯弯到帝都后肯定得换电话卡,可他担心的是弯弯从花城到帝都这个过程中会不会出事,因此,有一个手机联系一下还是方便多了。
至于弯弯在帝都安顿下来之后的事情凌含章倒不担心,都知道她在学校念书,他还担心什么?
再说了,组织上肯定会在弯弯的周围悄悄布控一段时日,想顺着她这根藤能不能摸到点什么。
更别说,弯弯对危险的识别能力比他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弯弯也想到了这些,有个手机在身上多少方便些,因而这次她就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再说了,今时不同往日,就凭弯弯为对方做的这些事情,收一个手机也不为过。
凌含章目送着弯弯进了候机厅,转身,他和他的同事上了机场外等候已久的一辆汽车。
半个小时后,弯弯刚定好机票办好行李托运,手机便响了,她有心想不接,又怕凌含章担心,因此,略一犹豫,她给对方回复了一个短信,说自己正在办理行李托运,一会就上飞机了。
这之后,弯弯没少接到凌含章的短信,除了嘱咐她路上小心便是问她有没有现什么异样,要不是就是告诉她他想他,最后一个短信是说他到了单位,要去向领导汇报工作。
再之后,弯弯也登机了。
从机场出来,弯弯先回的自己新家,房子基本搞定了,暂时也能住人了,因此,她把行李放下了,安安心心地洗了个澡,再给凌含章了个短信报平安,随后,她打电话叫了个外卖,等待外卖的过程中,弯弯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毫无意外,企鹅里有一堆王红和王佳琪留言,王红后来又倒腾了两次房号,再从王佳琪那借了她点钱,因此,她也凑够了一套小两室的付,毫不犹豫地交了定金。
可惜的是,她到底还是没有把田兴拿下,为此十分的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