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Part 27
南星没说话, 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烫,她闭着眼歪着头紧紧贴在枕头上不看他。
周远墨宠溺又无奈的笑了笑, 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然后起身,摸了摸她柔软的顶。他交代:“你好好休息, 明早我过来叫你。”
诶?什么意思?他要走?
南星有些奇怪:“那你干什么呢?”
周远墨从壁挂上拿起大衣, 笑道:“我也去睡觉呀。”
南星更加不解, 她呆呆地问:“去哪睡?不是只开了一间房吗?”
周远墨莞尔:“跟你开个玩笑, 还真当真了?以我的人品,怎么会这样?”
南星一瞬间无语。
周远墨话一说完又突然转过身,看了看南星的神情,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不过, 你要是想……得话, 作为男友, 我当然也很乐意……”
“……”
南星忿忿起身, 拿起床上另一个枕头就往门上砸去,幸亏周远墨眼疾手快接过枕头又扔回床上,他一笑:“晚安。”
便立刻关上了门。
南星看着周远墨走出去的身影, 暗暗现自己未来是要掉入个大坑。
*
半夜的时候, 南星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 总觉得房间内很冷, 可是明明空调已经开到最大制暖。凌晨三四点, 她终于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边头疼一边觉察到自己好像是感冒了?
这一觉,南星睡得很沉,早上是被周远墨的电话叫醒的,挂了电话才现他好像已经打了三个。
她出去开门,刚打开,周远墨急切的声音传来:“你要是再不接电话,再不开门,我就只好找客房的工作人员过来了。”
话刚说完,他就注意到南星神色不对,她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皱着眉,脸颊红,嘴唇却有些干白。
他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南星摇了摇头:“就是有点头疼,好像感冒了。”
周远墨摸了下她的额头,又让她伸出舌头看了下她的舌苔,最后探了下脉,他下结论:“嗯,烧了,风寒,这两天气温下降的厉害,可能你昨晚在外面走得时候吹风了。”他说完,拉着她起身,帮她把棉衣递在手里,说,“走,去医院。”
南星有些惊讶:“啊?不用吧?就算真烧了楼下应该有药店的,吃个药就行了,而且就普通感冒而已,我不想去大医院排队,好麻烦。”
周远墨看她好像很累的样子,斟酌了下,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楼下好像有个社区诊所,我们去量个体温,开点药,然后上来休息。”
南星又想到一件事:“可是我们今天不是要去看你妈妈吗?”
周远墨摇了摇头,语气很坚定:“不去了。”
“真的可以不去吗?”
总觉得不去很不好。
周远墨叹了口气:“你都生病了,况且今天外面依然很冷,要是严重了就不好了,我们可以下次再过来。”
南星这才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那我们今天可以回去吗?”
周远墨看她:“你想回去?”
南星有些不好意思,仍然解释说:“嗯,的确想回去,我认床换个地方很久都没法习惯,昨晚就一直到凌晨才睡着。”
周远墨‘嗯’了一声:“那我们一会儿去诊所开个药,然后回A市。”
在楼下量了个体温,还好,三十八度二,不是很严重,打了个肌肉针,再吃个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
B市离A市非常近,只有半个小时车程,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十一点。周远墨把南星送到家里,看着她吃完药,去睡觉。
南星说:“你一会儿就去忙你的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周远墨点了点头,南星只当他应了,就进卧室去睡觉。
这一觉睡得实在太长,等醒来的时候,居然现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她赶紧起身,觉得好像舒服了不少,就是可能出了点汗,身上有点黏黏的,想着这两天没洗澡,就找了睡衣拿去浴室。
出来现周远墨已经走了,还好,她放下了心。暖暖地泡了个热水澡,感觉浑身上下毛孔都要无比舒适。一个小时后南星穿了浴袍,慢悠悠地哼着歌从浴室走出来。
然而!
刚一出来,却现,沙上明明坐着的一个人——
周远墨!
南星呆愣地站在浴室门前,他不是已经走了吗?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傻傻地问:“你不是走了吗?”
周远墨一眼看到南星,她刚洗过的长好像还没吹干,梢还吊着几滴水珠,室内暖气很足,她只穿着一件粉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因为是开襟V领,隐约可以看见她细致锁骨下面的乳gou,衣摆刚好盖住膝盖,恰恰露出她纤细光luo 的小腿,她没有穿鞋,一双极白的小脚就那样站在地上,整个画面魅惑性感至极。
周远墨难得地轻咳了一声,他头转向一边,好像有一丝不自在:“我怕你一个人,有些担心,一直没走,刚才下去买了点蔬菜,准备给你熬粥。”
南星注意到,他的喉结好像上下动了又动。她这才低头看了自己的样子,立刻尴尬地无地自容。
这也太丢人了!
南星立刻转身急急忙忙往卧室跑去,刚走没两步,就撞到一张椅子上,她‘哎呦’一声,周远墨马上起身,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身体。
可是盈盈细腰一握,这一下,便是再也不想松开手了。
周远墨从后面抱住她,抵在她脖间,低头在她耳边反复磨蹭。南星浑身一僵,几乎无法动弹,心里十分紧张,就听他低低控诉:“你在诱惑我。”
天地良心,南星哪有这胆量。
“我……我哪有,我以为你早都走了,刚才去洗澡也没见你……。”
她还没说完,周远墨就把她抵在卧室门边,勾起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下去,他的手也在她身上反复游走,好一会儿,他喘着气吻了下她的耳垂,低声问:“好像……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