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她经历的,他要加倍奉还
霍亦琛和秦致远就算在西林市继续待下去,也收不到什么成效,只好回临海市去,既然收拾不了林落雪,那就去找她的帮凶,周冰清。
本来是想着收拾完林落雪再收拾她,避免打草惊蛇,但是如今看来,这些事情实在是等不得。
周冰清时时刻刻关注着霍亦琛的林之夏的动态,自然也是知道霍亦琛求婚的事情,视频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
只是目前她联系不到林落雪,在临海市也没有什么靠山,就只能靠霍亦琛曾经给她的分手费和林落雪给她的一些钱过日子,总归是衣食无忧就行了。
周冰清住的地方早早就被人查了出来,霍亦琛回到临海市也实在是疲累了,看到林之夏期望的眼神,他一头扎进去她的怀里,不想抬起头来。
霍亦琛这个样子,林之夏就猜到此行又不顺利,她也不再问了,只是摸着霍亦琛的头,安慰着他,毕竟他也不想的。
“之夏,对不起。”霍亦琛闷闷的说了一声,林落雪这个女人,曾经多次伤害林之夏,还差一点让自己的儿子死于非命,而如今,就是拿她没有办法,想到这里,霍亦琛就一阵伤感。
“瞎说什么呢?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也尽力了,我明白的。”林之夏这瞬间觉得很无力,就连霍亦琛都拿林落雪没办法,当初她竟然还想凭自己一已之力,实在是不自量力了。
霍亦琛颓废了一会儿,好像休息够了一般,突然抬起头来,还撞到了林之夏的下巴,痛的她“嘶”的一声叫出声来。
“哦,痛不痛?”霍亦琛急忙帮林之夏检查了一番。
“没事,没事!”林之夏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还说没事,霍亦琛真是心疼的要命。
“之夏,你别想太多,明天我会先帮你和儿子出一口气的。”周冰清的事情霍亦琛本想交给警察的,但是现在看来,就这么便宜她们,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林之夏有一丝不解,看霍亦琛的刚才的样子,明明就是拿林落雪无可奈何才是,怎么明天就又可以为自己出气了,难不成霍亦琛是在逗自己吗? 看到林之夏这个样子,霍亦琛就知道林之夏有些听不太懂,他解释道:“林落雪潜逃出国了,张木易也找了她很久,但是念安被撞那次,林落雪还有一个同伙,就是周冰清,明天……我会让周冰清尝一
尝苦头。”
林之夏听着,心里暖暖的,虽然霍亦琛没有将林落雪怎么样,但是做到这个地步,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晚对于周冰清来说,可能是她度过最后一个安逸的夜晚了,自此之后,陪伴她的,只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第二天秦致远以霍亦琛的身份把周冰清约了出来,周冰清接到电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霍亦琛竟然约她了,不过转念一想,觉得男人的本性大抵都是这样吧。
不管怎么样,既然打电话给自己,说明就有机会,就算现在已经不可能嫁入霍家,但是哪怕做个情妇,也能让日后的生活奢华无忧了。
周冰清赴约去了秦致远说的地方,是个很高档的写字楼,周冰清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对这里也是知道的,财经报纸和一些贵族资讯里,常出现的霍氏集团她又怎么会陌生呢?
于是本来就心情忐忑的周冰清,心里更是充满了期待,她此刻有不少幻想,想当初霍亦琛就是和吴佳妮都已经订婚之后又退婚了,如今和林之夏也会重蹈之间的覆辙吗?
事实证明,周冰清想的实在是太多了,因为她一进霍氏集团的电梯,就被人打晕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绑着丢在霍氏集团的杂物间里,她没有见到霍亦琛,确切的说,她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杂物间一片漆黑,周冰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隐约感受到一点儿光线,她手脚被绑着,嘴巴也被贴上了胶布,周冰清想不明白,难不成是谁要害自己吗?
这里可是霍亦琛的地盘,所以能害自己的,好像就只有霍亦琛,想到这里,不知不觉间周冰清眼泪就这样顺着眼角淌下来。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命运这么好,林之夏手受一丁点的委屈,霍亦琛都心疼的不得了,可自己呢?从小到大,为什么就没有人心疼自己?
已经一天一夜了,周冰清就这么被关在这里,无人问津,她又饿又渴,昏迷了好几次又醒过来,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
周冰清不甘心,她才二十出头,还有一大把想做的事情,她还要成为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过着奢靡无度的生活,不,她不能死在这里。
这么想着,杂物间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周冰清听到了霍亦琛的声音。
“呜呜……呜呜……”周冰清因为嘴巴被封着,只能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此刻只想喝点水,不管来人是霍亦琛还是谁,只要给她口水喝,
杂物间的灯被人打开了,突然间过于明亮的光线让周冰清有些难以适应,她把头垂到地上,避免这强烈的光线带来的刺痛感。
“给她口水喝!”霍亦琛说道,他冷冷看了周冰清一眼,如果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霍亦琛吩咐完之后就和秦致远走到了外面,现在已经是晚上,霍氏集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之后你怎么打算呢?”秦致远问道,他知道霍亦琛想要搞死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霍亦琛既然不把周冰清交给警察,就说明不会让她死的那么简单。
“之夏经历过什么,她们就要经历什么……”霍亦琛语气平淡的的就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周冰清喝了水之后,整个人清醒了一点,她被两个人拖着出来,直至霍亦琛的眼前,她隐约听到了霍亦琛说的那句话,心里一阵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