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膈应乔曼冬
也就只有在于安雪的面前,花清漪才会露出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娇俏调皮轻松。
于安雪是花清漪在大学里面最好的朋友兼室友,于安雪长得也非常的帅气,她一头利落的短,平时走的是中性风,看上去特别的帅气,花清漪曾经开玩笑说,于安雪以后出道了一定能掰弯一众少女!
也就是这样的于安雪,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他们之间的相处没有任何的杂质,不管花清漪是不是什么花氏的千金小姐,在于安雪看来,花清漪就是花清漪,依旧是那个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不会套被套的单纯姑娘。
“不管怎么样,代玉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你那天为什么打她你告诉我。”
花清漪低着头将自己这几天以来生的事情都跟于安雪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自己隐婚那件事,她想着这件事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还是等以后弄清楚了在告诉安雪吧。
于安雪听完以后心疼极了,在电视上面她稍微的了解了一下这件事情,但是从花清漪的嘴里面说出来,她还是非常的心疼的。
于安雪紧紧地抱住了花清漪,然后对她说道:“好了好了,别说了都忘了吧,以后我养你!”
花清漪伏在于安雪的肩头,苦涩一笑,“安雪啊,这怎么能忘,我忘不了乔曼冬和风祺滚在一张床上那恶心的一幕,也永远忘不了他们夺走我花家一切的事情,不管如何这个仇我要报。不过,你养我这件事我可以欣然接受。”
“瞧你美得。”于安雪轻轻地打了一下花清漪的脑袋,动作更多的是温柔。
“你在这寝室里面呆了多久没出去了?”于安雪瞥着花清漪。
“恩……也就一天吧。”
于安雪瞪了她一眼,然后说道:“等着,我卸完妆我带你出去吃,谁敢找你麻烦,我打死他!”
“安雪最棒了!”花清漪笑的跟孩子一样。
于安雪知道花清漪这几天一定过得不好,所以就带着她去吃了大餐。
两人坐在法国餐厅的时候,花清漪还有些恍惚,这里她以前倒是经常来,但是现在走进来她有些底气不足。
花清漪拉着于安雪的手,轻声的对她说道:“怎么来这里了,这里很贵的!”
于安雪淡定的拍了拍花清漪的手,“放心,我这次客串的丫鬟角色赚的还挺多的,养得起你。”
“安雪~”花清漪感动的稀里哗啦。
“打住!”于安雪立刻叫停,这小妞只会来撒娇这一招,然后到后面就会哭。
花清漪嘿嘿笑了一下,然后就和于安雪高高兴兴的聊起来了。
“哟,这不是花大小姐吗?”一个刺耳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了花清漪和于安雪的谈话。
花清漪听到这个声音就忍不住的抓紧了于安雪的手,她怕自己等会一冲动就会冲上去揍人!
于安雪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同样不高兴的蹙眉。
站在他们桌边的,可不就是乔曼冬,此刻的乔曼冬装扮妖娆,手臂上还挎着风祺,两人就这么高傲得意的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花清漪。
贱人!
花清漪的内心不知道骂了多少次贱人了!
乔曼冬已经不是当初的乔曼冬了,不,应该说当初的乔曼冬不是真的乔曼冬,这才是真实的乔曼冬!
当初的乔曼冬不过是为了欺骗她的爸爸伪装出来的。
“花夫人,有事吗?”于安雪盯着乔曼冬冷冷的说道。
这一声花夫人叫的餐厅内所有人都听到了,来这里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都知道花家的存在,也知道乔曼冬曾经是花振海的妻子!
可就在花振海去世不久,她继承了花家所有的一切却挎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风尚娱乐的少东家。
这简直就是在打乔曼冬的脸!
果然,乔曼冬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感觉那就是机关枪一样扫射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难受!
“你给我闭嘴,小贱人!”
“说谁小贱人呢,花夫人,难道这么叫你有错?还是应该喊你风夫人?”于安雪冷笑。
“你!”乔曼冬吃了哑巴亏,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敢作!
乔曼冬气急反笑,转换了枪头,“我说清漪啊,你现在一无所有了怎么还来这里吃饭呢?你付得起吗?”
花清漪冷笑,乔曼冬不就是想看她出丑?
“妈~”花清漪哭丧着脸,那可怜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生怜惜,“我爸爸把我赶走了,你依旧是我心中的妈妈,您忍心看我这么可怜吗?”
乔曼冬被花清漪的一声妈喊得浑身不舒服,想要作又想起这是公众场合,她不能让人觉得她继承了花家的一切还虐待花清漪,虽然花清漪被自己的爸爸赶出花家了,但毕竟当初的她们在外人看来还是非常有爱的母女。
乔曼冬一时间没有办法,只能把所有的气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面,气的浑身抖,瞪着花清漪的样子恨不能撕了她,却只能忍耐!
那样子真是好笑极了!
花清漪都怀疑,乔曼冬会不会被憋死!
乔曼冬生气,但表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打开了自己的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的百元大钞扔给花清漪,“省着点花!”
“谢谢妈~”花清漪也不推脱,直接收下,这个谄媚的样子让乔曼冬有几分不屑,她挎着风祺就这样高傲的走了。
于安雪握住了花清漪的手,“还好吗?”
花清漪无所谓的耸耸肩,“有什么不好的,你看我还拿了这么多的钱,今晚上不用你花钱了!”
这个样子真的是高兴吗?于安雪实在是不想看到她故作高兴的样子。
花清漪却一直都是笑着的,调皮的。
等到他们吃完要结账的时候,却被告知:“小姐,您的费用已经由那位先生帮您结了。”
花清漪惊讶的朝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了那个坐在窗边嘴角噙着邪笑的男人,依旧那么的轻佻。
花清漪忍不住的蹙眉,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刚才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