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赵安歌的孩子,赵灵
花清漪看着赵安歌心情不好,自己就心情非常的好,她只是在医院里面陪着赵安歌一会儿以后就回家了。
时间飞快,赵安歌的手臂慢慢的好了,她也可以出院了,她出院的时候花清漪,陆其琛还有陆志远刑沛之都来了。
赵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陆志远和刑沛之说道:“真是麻烦二位了,我没什么事的,您二位不需要特意来接我。”
刑沛之不过是冷哼一声,看着赵安歌的样子依旧是那么不屑。
而陆志远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对不起啊,我们应该经常来看你的,但是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没有来看你,只能让我们的清漪过来帮忙了,希望赵小姐不要在意。”
陆志远很会说话,一句话,既是向赵安歌道歉,又是暗中向赵安歌说明,花清漪已经是他们陆家的人了,所以花清漪来照顾她也是可以的,让赵安歌能够死心。
赵安歌听了这番话以后,果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看上去果然有那么几分暗淡。
陆其琛的手上拿着的是赵安歌的行李,然后放到车上,帮着将人也搀扶到车上。
一行人离开了医院,送赵安歌去了她的公寓。
将赵安歌安顿好了以后,陆志远和陆其琛他们都选择离开,只有刑沛之竟然说要留下来,跟赵安歌说几句话。
陆志远以为刑沛之又要为难赵安歌,连忙对她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人家救了你你现在还要为难她吗?”
刑沛之听了非常的不高兴,她看着陆志远说道:“难道我就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有事跟她说,现在我干什么还为难她!他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陆志远愤怒的摇摇头,索性就拂袖而去!
而陆其琛看了看赵安歌和刑沛之,只是冷声对刑沛之警告道:“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说完转身离开,花清漪自然也是跟着离开了。
刑沛之差点被陆其琛父子两人给气的吐血,难道在他们看来她就是个一直找人麻烦的人吗?
这一次,她刑沛之留下来,还真的不是为了找人麻烦的!
刑沛之转身盯着赵安歌脸色,脸色非常的难看,她问赵安歌:“人呢?”
赵安歌关了门,然后请刑沛之进里面去坐坐,然后自己进屋,将孩子给领出来了。
刑沛之坐在客厅里面,看着这个小小的公寓,还真是一般,没有她的一个房间来的大!
当赵安歌牵着那个小女孩儿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确实惊呆了,这小女孩儿长的像极了小时候的陆其琛,要不是性别不一样,她还真的会认为这就是小时候的陆其琛呢!
刑沛之惊讶的站起身子,然后飞快的走到了小女孩儿的面前,蹲下,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惊讶又激动的将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可能是刑沛之现在太激动了,所以没有掌握好自己的力道,将小女孩儿给掐疼了,小女孩哭泣着喊:“妈妈,妈妈……”
“灵儿不哭,这是你的奶奶,来,叫奶奶。”赵安歌连忙蹲下身子对孩子说道。
赵灵先是停止了哭泣,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是她的奶奶?
“先别急着喊奶奶,还是先让我检验一下再说吧!”刑沛之虽然非常的激动,还是冷静下来对赵安歌这样说道。
赵安歌笑着点点头,然后对刑沛之说道:“刑阿姨,要不您带着孩子去做检查?或者是带着孩子的头去?”
刑沛之想了想要是带着孩子去的话,太明目张胆了,不太好,还是带一样孩子身上的东西去比较好。
所以刑沛之就从赵灵的头上拔了一根头,然后好好的放在餐巾纸上包起来。
赵安歌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将那个头放到了包里面,微微一笑。
赵安歌站起身子,到厨房里面冲了一杯咖啡,转身看看客厅里面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赵安歌小心翼翼的给那杯咖啡放了一粒胶囊的粉末。
赵安歌端着咖啡走出来,来到了刑沛之的面前,对刑沛之说道:“阿姨,您喝咖啡。”
刑沛之只是盯着孩子看,而赵灵躲在赵安歌的怀中有些害怕的样子,毕竟刑沛之的那个眼神连大人都害怕,更何况是一个还小的孩子呢?
“对不起阿姨,因为我这几年一直在外面各种奔波的缘故,孩子比较怕生,当年出生的时候也是不足月就生下来了,所以现在非常的虚弱,跟其他正常的孩子比起来,她太内向太虚弱了。”
说到这里,赵安歌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非常的疼惜自己的孩子的样子,或者是愧疚。
刑沛之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只顾着自己估计也没有好好的照顾孩子吧!”
赵安歌连忙点点头,“是是是,是我的错。”
刑沛之将赵安歌数落了一顿,然后口渴了就喝一口咖啡。
赵安歌看到刑沛之喝了咖啡以后,嘴角就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再聪明的刑沛之也没有办法抵挡暗箭啊!
刑沛之又看了一会儿孩子,当她站起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自己的肚子一阵痛意袭来,让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面绞痛的厉害,好像正在翻天覆地!
“阿姨你怎么了?”赵安歌紧张的站起身子来到了刑沛之的身边,然后伸手扶住了刑沛之。
在刑沛之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直接从她的头上拔下了一根头,然后抓在自己的手中。
“我肚子突然好痛,不行,我要去厕所。”刑沛之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是在闹革命一样了。
“我带你去厕所。”赵安歌连忙说道。
刑沛之去厕所了,赵安歌连忙用剪刀将自己手中的那根长剪成了短,然后包在纸巾里面,跟刑沛之包里面的那根头做了调换!
然后飞快的将从包里面那纸巾给扔到了垃圾桶里面,一切一气呵成。
赵灵睁着眼睛看着他妈妈做的一切,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