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难道园丁里的人就是傅越生的母亲?!
第一百二十八章 难道园丁里的人就是傅越生的母亲?!
外面有动静,接着传来声响。
楼下有燕少城轻佻的语气,“哇,这里的空气还那么清新啊。”
“咦?怎么还躺着一位老奶奶?”
楼下姒锦的奶奶还没有醒,所以他才会问。
战天爵汗颜,“废话,那肯定是姒锦的奶奶啊。”说着转头看向牧斯,“阿斯,你去楼上看看,二爷和姒锦在不在。”
牧斯拎着救急箱往楼上走,姒锦搀着傅越生已经站在了二楼的楼梯口。
傅越生裸着上身,上面缠着姒锦缠的比较难看的绷带。
“你们来了?”他居高临下,幽幽开口。
“二爷。”战天爵喊了一声。
牧斯盯着他的绷带,职业病犯了。
“二爷,走走,我给你换药。”
傅越生面不改色,盯着沙上的老人说着,“姒锦的奶奶昨晚可能被喂了安眠药,你看看为什么现在还不醒?”
牧斯上来的身子又折了回去,“好!”
查看了奶奶的身体状况,得出结论,
“奶奶只是吃了安眠药,但分量不在危险范围之内,只是药劲儿还没有过去,所以等她睡够了就好了。”
姒锦松了一口气,幸好,奶奶没事。
她在楼下熬粥,一会给奶奶或傅越生吃。
三人上楼,牧斯给傅越生拆着绷带,看到姒锦乱七八糟的绑法,嗤之以鼻,“在姒锦这么的吹残下你还能活的这么好真是不容易啊。”
傅越生稳坐四方,听他碎碎叨叨。
问着战天爵,“怎么样?”
战天爵将调查好的一切如实禀报,“昨晚的人在爆炸中全部死亡,他们是海外雇佣兵,监控视频里也没有拍到你,但车主已经报了警,估计这辆车很快会被归为怀疑对象,稍后我会处理。”
“恩。”傅越生甚是满意。
他半坐在床,大掌支撑在双腿上,浑身凌厉寒素,已经没了早上的温存,宛如一个王者。
牧斯帮他换了药,也缠好了绷带。
傅越生动了动结实的臂膀,从衣柜里拿出西服衬衫穿上,狭长的凤眸里渗着危险。
“王婶也查了,她确实早年在傅家做过工,只不过干了一年后,就被以偷窃开除了。”战天爵侃侃,“那个时候只不过你在国外,所以就没见过她。”
“没了?”傅越生挑眉。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王婶不会那么大的怨气想要置他于死地。
“没了!”战天爵只查到这么多。
傅越生冷声,“继续调查,将她和青龙帮的人联系到一切。”
“青龙帮?”
燕少城不明白,“难道这次和那回的绑架案有关?”
“我怀疑是同一批人所为。”傅越生拿出自己的配置手枪,清点里面的子弹数量,正好少了他昨晚开的那枚。
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子弹装上,将弹夹扣回去,干净利落。
“难道又是青龙帮的帮主,那个姒锦口中的老者?”燕少城突然紧张,也并不是说他有多恐惧,但青龙帮一旦沾染绝对是个麻烦。
牧斯收拾着医药箱,起身,
“二爷,还有一件事……”
他的面容严肃下来,又有些欲言又止。
“说!”
傅越生命令道。
“园丁伯伯那的病人犯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如果再不手术会十分危险。”牧斯没有挑明
“园丁伯伯那的病人?就是说园丁奶奶?老傅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关心除姒锦以外的人了。”燕少城打趣。
不说在遇见姒锦以前,傅越生有多冷酷无情,可也没那么好心。
他印象中,园丁伯伯是在部队里干了好些年,而且他的老婆身体不太好,一直卧床不起。
战天爵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二爷,园丁大伯那里的病人到底……和你有没有关?”
直觉告诉他,那人并不简单。
傅越生沉默不语,但这件事牧斯清楚。
燕少城又转向牧斯,“阿斯,你说。”
牧斯看了看不远处的男人,暗暗道,“这事关二爷的亲人,还是让他开口吧。”
燕少城被他搞得不耐烦,“我说你俩这么墨迹呢,咱们是不是兄弟,二爷之前你有什么事,我和阿爵都不问,可现在明显已经有危险了,你也不能瞒着我们兄弟俩了。”
他说铿锵有力,倒也是不容置喙的口吻。
牧斯看了看傅越生,等他话。
傅越生倒了一杯玛缇娜,站在窗前,轻抿了一口,
“牧斯,这期间有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
牧斯摇头,“没有,现在只有姒锦符合。”
“姒锦?”燕少城惊得站起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骨髓移植?
“只有姒锦的骨髓配型和病人的一致,所以……”牧斯强调。
傅越生一仰而进杯中的酒,转过身看着燕少城和战天爵,
“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时候未到,也是保护你们的安全。”
透过他们俩,看向后面的牧斯,沉着冷静,
“牧斯,近期开始着手手术。”
吩咐完,他推门出去,正好看到端着一碗粥的姒锦站在门口,精致的小脸全是惊讶和不知所措。
可在看到她一直信任的男人的脸时,还是淡定地沉了下来。
她心里素质强大了,可以很快恢复正常。
“越生,我煮了一碗粥给你吃,从昨晚到现在你都没有进食。”女人面不改色,笑的真切。
房间里的四人愣怔,她什么时候上来的,他们的话她又听进去了多少。
女人的小表情悉数落入男人的眼底,他长指接过她手里的碗,舀了舀,相当的稠浓。
一仰而进,毫无迟疑。
“奶奶醒了么?”傅越生若无其事地问道。
“还没有。”姒锦浅笑,看着他们的动作,“你们要出去么?”
“恩!我们去处理昨晚的事,这里很安全不会再有人过来,所以你在家等我们。”傅越生交代,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好!”姒锦接回他手里的空碗,淡淡,“小心点。”
后面的人都佩服这俩人的心理素质,谁也没说破,却都心知肚明。
也许谁说什么,都会让对方更加的误会。
傅越生带着众人离开,姒锦瘫坐在沙里,失了神。
难道园丁里的人就是傅越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