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传道
介绍过后,萧炎又向王大力说明了一下他的情况,两人重新开始处理这个灵魂的问题。
“你吸了萧炎三年的斗气,虽然他在物质上没有什么损失,但在精神上却给他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嗯,嗯。”
王大力一边说,萧炎一边在旁边点头,同时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如果不是这个老者只剩下了灵魂,他恐怕早已忘记尊老爱幼的中华传统美德,上去使劲踹他了。
“所以我认为,拿出一笔让萧炎满意的补偿是合理的,并且是有必要的。”
“当然,你们的要求很合理。”
药尘脸上虽然是在笑,但心里却觉得这要求委实有些难。
对于一个斗气大陆边缘帝国小城小家族的少年,药尘随随便便拿出点什么就能让他笑得合不拢嘴;但如果对象换成一个至少是斗尊的强者,那可就……
更关键的是,药尘没有把握如果自己拿出了真正的好东西,对方会不会见财起意,直接将他干掉?
看着和萧炎并立在一起的王大力,药尘有些无奈——在一个地处斗气大陆边缘,他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帝国。这帝国中一座不起眼的小城中的少年,怎么就和这样的强者扯上关系了呢?
他从纳戒里掏了掏,一脸肉痛的拿出两份红色卷轴。
“这一份是地阶低级功法,燚炎诀,还有地阶低级斗技,焰分噬浪尺。小家伙,这两个可是我压箱底的东西了,你说够吗?”
“地阶功法,还有地阶斗技!”
看着这两个卷轴萧炎异常的激动,眼中出现了火热的光芒。
萧家功法最高级的不过玄阶低级,最高级的斗技也就是萧战所学的玄阶中级的狂狮怒刚。
相比之下,云岚宗是加码帝国第一宗门,虽然不知道纳兰嫣然修炼的功法是什么,但作为云岚宗宗主的弟子,肯定要比萧家的功法强。
如果有了这份地阶功法和地阶斗技,再加上已经恢复的天赋,他更有把握赢得和纳兰嫣然的三年之约!
只是,虽然被两卷地阶卷轴晃花了眼,但萧炎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向了王大力。
“大神,你看怎么样?”
“别看我。我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你这个世界的东西半懂不懂的。”
王大力摆了摆手,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来源于主神空间的轮回者,并不详细,甚至连一些基础常识都不全。
“不过,功法和斗技就算了。天地玄黄四阶中,我随随便便拿出点功法,都肯定比这所谓的地阶强。”
王大力随手一翻,掏出一方古朴温润,上面刻有无数帝纹的石碑。
“太阴太阳,孰弱孰强;阴阳相济,天下称皇。”
“这是一位名为太阳圣皇的人族大帝所创造出的功法,是我手中最强的火系功法。你的灵魂主要为火属性,但又带了一丝木属气息,修炼它比较合适。”
看着双眼放光,几乎迫不及待想要接过石碑的萧炎,王大力顿了顿,接着说道。
“只是,这是另一个世界的功法,由于两个世界之间的规则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它在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再次也不会比最顶尖的天阶功法弱。”
萧炎迟疑了一会儿,朝王大力问道。
“太阳圣皇有多强?”
“太阳圣皇的道场在太阳深处,你说他有多强?”
王大力颠了颠手里的方形石碑。别看它只有半米长宽,却重于泰山,能压死圣人。
“就说这个记载了太阳真经的石碑,如果我现在放手让它落下,整个加码帝国都将不复存在。”
“那我就学它了!”
萧炎非常激动,不再犹豫。能在太阳里生活的猛人,就算传说中的斗帝也做不到吧?
“嗯。”
王大力伸手,把石碑往萧炎的天灵盖中一放。萧炎只觉自己一阵恍惚,脑子里就好像多出了一些东西。
“我将这石碑封在你的识海中,只要你在心中呼唤就会出现。而且这块记载了太阳真经的石碑本身不凡,能为你抵御一般的精神攻击,至少不用担心会被一些老妖怪夺舍。”
虽然没有明指,但萧炎自然知道王大力说的是谁。他心中一凛,脸上喜意消去三分,对王大力轻轻点头。
“另外,在你修炼到一定境界后,还可以将识海中的石碑取出当做武器使用威力惊人。”
王大力将自己庞大的精神力收回,刚刚他借助主神空间的力量将整个斗气大陆扫描了一遍,意味深长的对萧炎说道。
“萧炎啊,这里只是一座小城,加码帝国也只是斗气大陆上的一个偏远小国。作为太阳圣皇的传承者,你的征途肯定不止于此。”
“如果你连名扬天下都做不到,那就太愧对这份传承了。”
王大力一番话说的萧炎是热血沸腾。虽然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但依然被王大力勾起了心中的澎湃豪情。
接着,王大力再次说道。
“有了修炼的功法,我再传你一门对敌之术,名曰一气化三清。”
“一气化三清?那个传说中太上老君的法术,能分出三个化身的一气化三清?”
萧炎觉得今天真是他的幸运日,都快被王大力的大手笔给砸晕了。
太上老君是人教教祖,道教的祖师爷,而一气化三清可是对方的招牌法术。
它能分出三个与本体一般无二的分身,能用在对敌;设计;逃跑等多个领域,实乃居家旅行必备之宝术。
王大力再次伸手,在萧炎的眉心处一点,一篇玄妙深奥的术法被他映入萧炎的脑海之中。
让萧炎自己去体会术法,王大力转头看向旁边的灵魂。
他刚刚和萧炎全程用中文对话,对方根本听不懂,脸上却没有不耐之色,一直安安静静的等待。
从刚刚主神空间扫描到的信息中,这个灵魂可不是一般人。
“你是中州已经失踪十余年的药尊者药尘?”
药尘心中一惊,正准备否认,却突然陷入了沉默。
他轻轻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下,否认可比承认还要危险。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