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79章 相约
“夏夏,你怎么和陆家二少爷认识的?你们明天还有约吗?”夏睿一路追着夏如笙问进来,脸上满是震惊。
夏夏怎么会认识那么多连他都接触不到的人?一个封总裁已经够让他吃惊了,现在又来了个陆家二公子!
“他主动认识的我,有问题吗?陆先生约了我明天一起吃饭,爸爸你也要一起去吗?”夏如笙冷笑着问。
夏睿闻言,顿时眉间一皱,那位陆家二少爷向来低调,从没听说他和哪家的千金有来往,怎么忽然会对夏夏那么殷勤?难道是因为——
夏睿下意识地看向夏如笙那张脸。
“夏夏,不要和陆家二少爷走得太近,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这一点你自己应该也清楚,爸爸不希望你受到伤害。”除了这张脸,他找不到任何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但如果真的是因为那张脸,那他的女儿岂不是成了别的女人的影子!
“他有没有目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夏如笙说完这句话,就嘭地关上房门,隔绝夏睿的一切唠叨。
“小睿,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陆家二少爷?”夏老夫人明明看见夏睿出去了,可是一转眼又见他回来了,还一脸焦急地和夏夏说着什么,她好奇之下,就出来看看,结果就听到了陆斯扬的名号。
夏睿见夏夏不听劝,转而下楼,说:“妈,刚才陆家二少爷送夏夏回来的,夏夏和他好像走得很近,您也知道他的前妻——”
老夫人闻言眉头一蹙,“这个夏夏,怎么这么不安份!先是招惹封总裁,现在又去招惹陆家的二少爷,她可是订了婚的人!这要是传出去,林家还以为我夏家的女儿没家教呢!”
“妈您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夏夏招惹别人,是——妈您小声点,夏夏在家里呢!”夏睿没想到母亲的思维压根就和他不在一条线上,他关心的是夏夏,可是母亲却扯到夏夏的人品上了,而且母亲越说越严重,严重到连他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夏如笙坐在房间里,早已经将夏老夫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死老太婆,看她真不是一般地不顺眼!
她不是说她水、性、杨、花吗,那她就花给她看,气死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夏如笙给陆斯扬了条短信,将两人的约定改在了上午八点,第二天一早,陆斯扬的车就开到了夏家的大门外。
夏睿听到佣人们的禀告之后,立刻出门去请陆斯扬进来坐,可是却被陆斯扬冷脸拒绝了,夏老夫人听说之后,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
而彼时,夏如笙还在床上躺着。
她和陆斯扬约定的时间是在八点,准备一起去吃早餐,但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夏如笙仍然赖在床上——装睡。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虽然她不该利用陆斯扬,但她就是要让陆斯扬等着,等给夏家所有的人看!
夏睿不是怕她和陆斯扬走得近吗?夏老夫人不是怕她水、性、杨、花得罪林家吗?他们怕什么她就给他们来什么!
九点半的时候,夏如笙依旧没有动静,夏睿终于忍不住上楼来喊她,夏如笙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没有开门,而是打开了窗子。
窗户打开的一瞬间,陆斯扬的车窗也摇了下来。
两人对望,夏如笙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陆斯扬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她看手机。
“戏演够了吗?”
很接地气的话,让夏如笙失笑,陆斯扬真不是一般地聪明,知道她这是演戏给夏家人看呢,而且居然还十分地配合。
她了个黑乎乎的烧焦的表情过去,说:“十分钟就好。”
然后开始迅速地洗漱换衣服,等出现在陆斯扬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夏如笙看了看手表,有些不好意思,陆斯扬肯定没吃早饭就过来了,却一直饿到现在,这个点,早不早晚不晚的,不吃肯定饿,吃了中午又会吃不下,实在尴尬得很。
“想去哪儿吃?”陆斯扬优雅地下车,走到夏如笙这边亲自替她开门。
夏如笙用余光扫了夏睿母子一眼,然后旁若无人地说:“你来定吧,好吃就行。”
陆斯扬目光宠溺,说:“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
说完,他就将夏如笙塞进了车里,驱车离开夏家。
夏如笙怎么都没想到,陆斯扬竟然会带她去他的住所,所以当车子缓缓停在一间城郊庄园别墅的时候,夏如笙登时就有些懵了。
这、这分明就是私人住宅啊!
“夏小姐,请。”陆斯扬做了个请的动作,优雅又绅士,可他的表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好像断定夏如笙不敢下车似的。
夏如笙现在真的有点怂了,虽然她是利用了陆斯扬,但她没想弄假成真啊!
“夏小姐,你再这么磨蹭下去,我们的早餐就该改成午饭了,我不介意和你多吃一顿饭。”
陆斯扬这句话成功地震慑了夏如笙,她赶紧将手包一抓,然后从车上溜了出来。
可等到临门一脚的时候,她还是怂了。
“陆先生对不起!”不管怎么样,先道个歉,后面的话才好意思说出口,“我今天的确是故意让你在外面等我,也是故意让奶奶她们误会,但是我不是真的想和你有什么,我知道您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长得和您去世的妻子很像,可是我毕竟不是她,我——陆先生,您笑什么?”
夏如笙好不容易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抬头才现,陆斯扬一直在盯着她微笑,于是她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夏小姐——很坦诚。”陆斯扬像是作评价似的说。
夏如笙咬了咬唇,试着问:“我说得够清楚吗?而且我要表达的意思,陆先生您听明白了吗?”
“表达得很清楚,我也听得很明白。”
陆斯扬点头,明白了是一回事,但他要怎么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