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115章:
落樱还没看完就被一个高大的声影遮住了月光,妖孽的面容在黑暗中一片模糊,但是那嘴角轻轻弯起的弧度却让人浑身一紧,汗毛直竖。
落樱还没来得急叫出声,脖子就被祁晟睿狠狠的扼住双脚也一下子离开了地面。
祁晟睿那张妖冶的面容露出冰冷而又残酷的凶光:“你知道朕的秘密就算了,可是你还偷看了不该看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落樱只觉咽喉被一条蛇缠住一样,越缠越紧,呼吸完全都卡在喉管了,更别说出一声声响了。两只脚在半空中无助的乱踢着,两只手抓住的祁晟睿的手,希望能减轻一丝痛苦,但是却毫无用处,落樱脑中完全被绝望充斥。
她又要死了,这次再也不会那么好运,孟婆不会在给她重生的机会了……
“用手扳开他的小拇指……”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很清亮透露着深沉,一不小心仿佛很容易能让人陷进去一样。
祁晟睿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脸部的表情更加冰冷和冷凝了。似乎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落樱在还有一丝意识的时候,按照那个人说的抓住祁晟睿的两根小拇指就用力往后扳,这一招果然有用,祁晟睿立即吃痛的松开了手,而获得自由的落樱一阵猛咳着,迅速苍白的脸色也微微的恢复的一点颜色。
“你以为你跑的掉吗?”落樱转身就想跑,但是祁晟睿已经挡在了她身前。
“皇上,你饶过奴婢吧,咳咳……奴婢不会说出去的……咳咳”落樱知道即使从他手中逃脱也只是一时的,她今晚必须得死。
祁晟睿的面容却更加的阴冷,唇边的笑意是无止尽的残酷:“朕只相信死人才不会说话。”说完一掌就准备朝落樱的身上打过去。
掌风凌厉的带起落樱额前飘落的头,说时迟那时快,落樱掏出怀中的一包粉末就朝祁晟睿撒去。
祁晟睿连忙收起掌风将这些白色的粉末用内里凝聚一团,瞬间就化为灰烬,再次向落樱劈去的时候,却觉心口燥热难耐,似火烧一般,却又是那么的痛不欲生,似一把火在灼着心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祁晟睿吐出一口鲜血,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早已一片异样的绯红。
“合欢药……”落樱轻轻的说着,1;148471591054062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
祁晟睿轻抿唇角,立即就将站着的落樱推到了椅子上,紧跟着身子就压了上去:“这是你自找的……等朕解了毒,朕定让你死的惨烈”
落樱却无丝毫怕意,任由祁晟睿压在她身上也不挣扎,脸上依旧是一片淡然,眉眼处尽是笑意:“皇上,你有没有觉得你下面的东西举不起来啊?你身上欲火焚身,但是你下面却没有任何反映……”
经落樱这么一说,祁晟睿才觉得这个合欢药与其他的不同,只是燥热难耐,但是下身却没有丝毫反应。箍住落樱尖巧的下巴:“你到底给朕下的是什么药?”
“不是我下的是皇上你自己用内力吸进体内的,要是当时你什么都不做就不会有事了。”落樱挑着眉水眸中带着狠厉:“这药是由合欢药和卺药配置而成的,一边让人欲火焚身一边却又无从泄。”
落樱凝视着祁晟睿越加红润的脸庞,眼眸就更加犀利而又狠毒了……
“给朕解药……”祁晟睿压抑着身上的燥热,冷声说道。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浸满了愤怒和欲望。
落樱的眸子绞着祁晟睿眸子中的痛楚,许久从怀中慢慢掏出两个药丸,摊在手心,祁晟睿并不急着拿,而是还很冷静的问:“这是解药?”
落樱淡淡的说:“左边那一粒可解你的合欢药力,但是你下身会终生不举,右边这粒要可解你的不举,但是合欢药的药立会加速,你还没得及找人解,就已经精、爆而亡,皇上你自己选……”说着又将手中的药更靠近祁晟睿一点。
这就是他当初对他的,她这么多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已经不是从前的羽涵,那么的容易就被感动,那书上的日记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罢,总是她认清一个事实,是他亲手将她扔下万丈悬崖,是他杀了浅绿和洛王爷,是他要残忍的杀害自己的孩子。
祁晟睿听完额上的青筋暴露,面容也更加的恐怖起来,手下的劲道也更用力了,仿佛要将落樱的下巴捏碎:“你信不信朕将你碎尸万段,还不拿解药来……”
“给皇上解药了,奴婢也照样要死……有皇上在黄泉路上陪着也好。”落樱泛起一丝冷意说道。
祁晟睿的眸子简直要捧出火来了,他平生就这么被一个女人威胁着。
“你想让朕饶了你?”祁晟睿呼吸开始加速。
“奴婢知道皇上是不可能饶了奴婢的……”落樱艰难的说着,隐约能听到自己下巴被捏碎的声音。
“那朕就成全你……”祁晟睿颈上的青筋也暴凸,一双桃花眼早已慕满血丝,比起先前涂着药水的恐怖容颜,祁晟睿现在的神情更加恐怖。
落樱听后冷笑出生:“皇上你要是死了你的仇怎么办?这江山就这么轻易成了六王爷的,皇上你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全部都没有用了,我想皇上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小曦会斗过六王爷和太皇太后他们吧?皇上你甘心吗?”
落樱一口气说完这些,明显感觉自己的下巴不是自己的了。
祁晟睿听后手下的劲道松了一下,一双眼如果能真的喷出火来的话,落樱估计早就被烧的连灰都不剩。
“所以皇上还是选择左边的药丸,只是终生不举而已……”落樱再一次的摊开手中的药丸风轻云淡的说着。
祁晟睿简直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先扒了皮,然后扔进虫蚁穴,让虫蚁吃光她身上的肉,啃食她的筋骨,吸允她的鲜血,而她的皮就拿去做一盏灯笼挂在仪庄,终日与尸体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