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74章
祁晟睿看着前面,眼里覆着阴霾:“现在是亥时再过一会儿就要换班,那时候是守卫最薄弱的时候,到时候我们……”
“冲进去?”祁晟睿还没说完,落樱就赶紧接口。
祁晟睿锐利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落樱:“在神武门那边有一口井,里面是条密道,直接通往太子宫的妃宫!”
落樱惊讶:“你是说妃宫底下有一条密道?你把妃宫变成禁宫就是因为这个?”妃宫她最清楚不过了,但是什么时候有一条密道的?她住在哪里怎么不知道?落樱惊愕的眸子又突然间滞住,妃宫的地下有一条密道,那这样她要是带着小曦离开岂不是更方便了?
祁晟睿冷然的看着落樱没有说话。
他把妃宫变成禁宫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想保存着一份怀恋!
太子宫被烧的时候,他又命人重建,在过程中他留了一个心眼,一边让工程队修建着太子宫一边命人在妃宫挖了一条密道,有人想要防火烧了太子宫以绝后患,幕后指使人一天不除,他就一天存在着危险,他挖这条隧道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有想到会派上用场。
亥时一到,祁晟睿就带着落樱来到了那个井处,祁晟睿让落樱先跳下去,但是落樱见这井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到,一时不敢跳,万一这井里有水她不久完蛋了,想爬还爬不上来,再说以她的承受能力,挑高只能在一米之内,这看上去就不知一米似乎很深的样子。
落樱不肯跳,神武门的侍卫换班马上就要结束了,直接将落樱推了下去,自己翻身紧接着跳了下去。
“扑通、扑通”如落樱预想的那样这井要么很深要么里面有水,一落到水里落樱的心立马就慌了,扯着刚跳下来的祁晟睿说:“哪里有什么密道?这分明就是一个水井!”
“井里没水还叫井吗?”祁晟睿说道,拉着落樱就像前游去,落樱原以为只有一点小范围,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井底会这么大。
他不是傻子弄口枯井放在神武门前,所以这井里注了水,从上面看上去就以为是口井,但是一跳下来却是一个池塘,井里有水就没有人怀疑这井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而神武门的那些守卫还经常喝这里的水,都没有现什么,可见这井设计的有多巧妙了。
祁晟睿带着落樱在水里游着,一会儿就游上了岸,祁晟睿点亮火折子,霎时前面一条四四方方的通道就出现在眼前。两人顺着通道一直走着,这密道似是一个迷宫、四通八达,通往各个方向,但是这密道正真的出入口只有一个,如果走不出这迷宫就一辈子要被困在里面。
祁晟睿可谓真是用心良苦,连这点都想到了。
如果不知道这通道怎么走的人只要一进来就出不去,他设计这条密道估计是早就把以后一切生的可能都想好了。
落樱跟着祁晟睿轻车熟路的走着,落樱努力的想要记住这路是怎么走的,但是被祁晟睿带着七拐八绕的完全都辨别不出东南西北了,看来她带着小曦从这密道逃出去的方法是不可行了。
只是一会儿,祁晟睿和落樱来到了妃宫,等上来之后,原来这密道就在床下,她在上面睡了那么久竟然没有现。
“换上太监服,你赶紧回东宫。”祁晟睿利落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太监服,自己则已经三下五除二的穿上先行离开了,换好衣服的落樱这才想起这是禁宫,她要怎么出去啊?难不成爬墙啊?这样很容易被现的。
太子宫中,小曦严正以待的坐在案几上,身后站着莫辰、慕容瑾和柳容,而殿下面则是一身铠甲的齐王爷,一副剑拔弩张的紧张情势。
“齐王爷你还不参见太子?”两边僵持了徐久,莫辰突然出声,握紧了手中的佩剑。
齐王爷却轻轻一笑,上前一步:“太子?哼,只不过是一个和皇上长得想象跟皇族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就想做太子?今日本王就是来给碧云国除了这个紊乱皇族血统的人!”
“齐王爷你私自进宫已是死罪,如今还要刺杀太子就是罪上加罪!”莫辰上前一步挡在小曦面前,而身后的慕容瑾和柳容更是早已握紧了手中的刀剑,随时准备开战。
“哼,皇上如今都不在了,谁还敢治本王的罪?本王今天就杀了你这个野种,看那些大臣们还答不答应另立储君!莫辰本王知你是一个武学奇才,为碧云国做出了不少的贡献,若是你在胆敢阻扰本王,就休怪本王不念及以前的旧情。”齐王爷却不以为然。
“王爷,你我虽都是武将,但我们何来的旧情?若王爷执意如此,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就算王爷你杀了太子,光是一条弑杀太子夺位的罪名你就做不了皇上。大臣们也绝对不会同意而百姓更不会同意!”莫辰说的怔怔有词,暗地里将太子杀了也就算了,但是这要是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杀了太子,除非他是侵略者否则,天下人是不会同意他坐上这个皇位的。
齐王爷也深知这一点,莫辰是常胜将军他未必能打的过他,而且太子身边的这几个人也未必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事要是出了太子宫,他就是篡位,再多的理由也没有用,文武百官不同意1;148471591054062,天下人更是不同意。
齐王爷深望了一眼这四人,收起架势,转身离开太子宫:“你们把太子宫都监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违者杀无赦。”
刚走到太子宫的落樱听到这句话,立即就躲到了一处墙角边,齐王爷从里面走出来,突然转身看向墙角大呵一声:“谁在那?”
落樱自知被现了,只好从墙角处战战兢兢的走出来:“王爷饶命啊,奴才无心躲藏的,只是看到啊王爷过来有些害怕……求王爷饶命。”落樱这辈子是给人跪过但是却没有人给人磕过头,但是情势所逼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