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第199章
落樱离去的背影停留了一下,就更加快速的离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真的到处充满了让她窒息的感觉,她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落樱跑到石桌上,听到祁晟睿说出那三个字她哭了,痛了,原以为自己放弃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放不下,她流下的眼泪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她有1;148471591054062一次的输给了幼梅,擦掉眼泪,落樱用力的呼吸,抬头看着天空飞过的一排大雁,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对祁晟睿是什么感觉,真的是又爱又恨,她恨他的时候,他抓着她不放,爱他的时候,他却说放手。
她真的很矛盾,明明是她让他放手的,为什么从他嘴中说出,心口还是忍不住的隐隐作疼?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到底怎样才能恢复正常?不爱她干嘛要哭?爱他又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陷入幼梅的陷阱,不仅不去救他还准备冷眼旁观他是什么下场!
她到底是怎么了?以前爱就是爱,不爱就不是爱,现在爱和恨全部都搅合在一起了!女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落樱趴在石桌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啊……啊……”宗人府中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幼梅双手被吊起,一个狱卒拿着长长的鞭子在她身上无情的抽打着,一鞭两鞭……幼梅渐渐的失去知觉,身体被打的皮开肉绽也没有了知觉。
一盆冷水狠狠的泼到幼梅的身上,幼梅一个冷冽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接着全身就被毒辣的痛包裹着,而新伤还在加剧着,幼梅真的痛的没有力气在喊叫了。
祁晟睿走进来,狱卒也停下了手,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祁晟睿突然一掌就拍向抽打幼梅的狱卒头上,霎时狱卒的脑浆血液四溅。
幼梅虚弱憔悴的已经说不出声来了,祁晟睿抱起幼梅伤痕累累的身体,心痛的说:“朕不会在让你受这样的苦了,朕知道你是被冤枉嫁祸的!”
立时幼梅的眼泪就泪了出来,缩在祁晟睿宽厚的怀中幼梅再一次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祁晟睿正守候在她床边静静的等着她醒来,身上的伤口也不知在何时巴扎好了,体内还有一股暖暖的热流,幼梅知道皇上一定是动用了内力救她。
“皇上……”幼梅虚弱的叫了一声,祁晟睿立即就握住幼梅的手,温情的凝视着她:“没事了,以后都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你好好睡吧!”
“臣妾谢谢皇上信任臣妾!”幼梅沙哑着声音,泪水顺着眼角流出。
“朕知道不是你,嫁祸你的人……朕已经处决了!”祁晟睿低垂眉头轻声的说。
幼梅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是谁,紧抓住皇上的手:“是谁?是谁要陷害臣妾?”
“一个小宫女,因为对你心存憎恨,所以就在太子的茶杯中下了毒药,之后又把毒药放在了你寝宫中嫁祸你!朕已经命人剥了她的皮,挑了她的骨,将她的石头挂与野外给野兽吞食!以后不会在有人害你了,朕会保护你!”祁晟睿扯着慌,既然他选择了幼梅,那么就应该好好对她,只要她不再犯以前的错误,他会重新接纳她。
幼梅听后终于安心的闭上眼睛,眼泪就不停的从眼眶中流出来。
一年一度的王妃评选再次来临,但是皇上还年轻,膝下只有一个太子,因此今年的王妃评选就改成了歌舞欣赏。因为不是盛大的评选,所以并未邀请满朝文武百官,只是内宫中的人出席而已。
太子和樱花夫人亦在受邀之列,但是落樱却实在无心去看什么歌舞,她的心乱的很,所以以身体不适的缘由拒绝了。
皇后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白太医给皇后涂抹了一种很神奇的药,擦了之后皇后身上那些会遗留下来的疤痕便会慢慢的愈合,直至恢复当初的柔嫩白皙肌肤。
幼梅坐在祁晟睿身旁心情极佳的观赏着歌舞表演。
祁晟睿看着这些莺莺燕燕,软弱无力,总是那么几个动作的歌舞实在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淡漠着轻看着,想着如何让歌舞欣赏早点结束,他好早点回去休息。
要不是王妃评选是祖上定下来的规矩,他根本就不打算举办这场歌舞行赏,跳来挑起毫无任何新意,一想到六年前羽涵跳的那支丝带舞,当时真的是惊艳全场,连他都被惊愣住了,羽涵那幼梅的舞姿仿佛还在他眼前,在看这些人跳的丝带舞,他更觉没有兴趣了。
曾今也有人模仿羽涵跳的那支丝带舞,同样的舞裙、同样的丝带,但是却没有人能将羽涵的万分之一给模仿出来,而后果就是死!
羽涵那支丝带舞在他心中是最神圣的,最经久不衰的,这些庸脂俗粉却将羽涵那支绝美的丝带舞跳成那样,他当然愤怒了,而后果就是一个娇嫩的生命消失。
灯光骤暗,整个舞台上一片黑暗,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却见一个浑身散着光亮的倩丽身姿从舞台后面走出来,众人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又是一个不怕死的想要模仿太子妃那支丝带舞的女子。
祁晟睿的眼眸也从酒杯上移开,阴冷的眸光更加的阴冷了。整个场面似乎都被冻住了一般。
一直带着亮光的蝴蝶,张开萤光闪闪的翅膀在夜空中飞旋,又如一条弯曲的银蛇,灵活的扭曲着腰肢!
哪一条带着闪光的飘带,在繁星点缀的夜空中时而幻化成一个下凡的仙女对着大家颦颦的笑,一会儿又变成一朵飘落的樱花在空中缓缓飘落,带着唯美。
这根银光闪闪的飘带似是羽涵舞起的那支飘带一样,伴随着舞动的闪光舞出令人窒息的舞蹈,那美轮美奂的舞姿,那尽显妖娆别致的动作,让在场的人都以为重又回到了六年前!
祁晟睿手里的酒杯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摔落到了地上,整个表情吃惊的看着台上的舞姿,痴愣的站起身,嘴里低喃,满眼竟是不可置信,羽涵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