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210章 十年前的恩怨情仇:朝花夕拾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甘心放弃秋月白,开始对他死缠烂打,直到有一天晚上,秋月白明知我心情不好喝多了,还把我扔在鱼龙混杂的声色场所……”陌浅浅无奈地笑了笑。
接下来的事情很混乱,酒醉的她全身无力,被几个强壮的男人压制住,后来她更是被五花大绑。就在这时,秋暮白进来,看到她的存在。
她下意识地向他求救,秋暮白却像是看不到她的窘境,视若无睹地经过,坐在一旁喝酒。
就连那些无-耻之徒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秋暮白也选择视而不见。
那一刻,她心底衍生了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恨意,她所戴的项链更是出强烈的光芒,震飞了在场所有人,包括秋暮白。
绑在她身上的绳索也被震断,她飞扑到秋暮白跟前,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救我,问他为什么南国山庄的男人都那么狠心绝情,他说,因为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他说,这都是命……”
陌浅浅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
也许是当时她的恨意太浓,也许她只是不甘心,她大叫一声之后,周遭突然失火。
火势漫延很快,她死死掐紧秋暮白的脖子,说她不认命,要拉着他一块死。
也许是她的项链能量太强大,秋暮白无法挣脱她的控制,和她一起困在火场中央,直到他们失去了意识。
“我在医院清醒,只知道自己名叫陌浅浅。”
陌浅浅说完最后一句,突然睁开双眼,现自己躺在床上。
至于柳如是,他坐在床沿,以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她有些恍惚,挣扎而起,突然想起柳如是入她梦一事。
关于和秋月白的一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知道似乎没什么不妥。
“十年前无意间的一次交集,就是我和秋暮白孽缘的开始。我和他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属于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却因为那一次的意外,我们同时失去了往日的记忆。”陌浅浅说着,看向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若有所思。
“我觉得你和秋暮白失去记忆不可能是偶然。你要知道秋暮白的身份,如果他失踪了,他的四大护卫不可能不去找他。如果四大护卫十年间不曾找过他,一定是他事先下了命令。”柳如是说着,轻拍陌浅浅的头顶。
陌浅浅没作声,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大,只是她觉得,是不是秋暮白令她失去记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遇见了秋暮白并嫁给了他,成为他的妻子。
“你这条项链很厉害,它有什么来历?”柳如是兴致勃勃地看着陌浅浅脖子上的古朴项链。
乍一看平平无奇,却不想连他和秋暮白这样的大人物都不是这东西的对手,可知这东西有多强大。
“那一年在我和陌家脱离关系前,太爷爷把我带到了陌家圣地,在那里我看到这条项链。太爷爷说这是陌家的传家圣物,两百年来这项链无人能取下,那一天项链突然自动飞到了我脖子上,它认我这个主人。自从戴上它后,它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那天遇见秋暮白后,我突然动怒,它才第一次威。后来我失忆的十年间,它也依然没有任何过人之处,再次威,还是在遇见秋暮白之后……”
陌浅浅摸上链坠,她觉得这东西可能跟秋暮白有什么关系,也许是秋暮白激了它的能量。
正因为这样,她更加笃定自己跟秋暮白是有缘人。
“它有什么名字吗?”柳如是多嘴地问了一句,而后又觉得无聊,这样的丑东西能有什么名字?
“有,它叫朝花夕拾。”陌浅浅说着,看向柳如是。
只见柳如是的表情很奇怪,眼神也很古怪,他的样子就像是突然被雷劈中了一般。
“你这是什么表情?!”陌浅浅冷眼看着柳如是。
她敢笃定,因为她项链的名字才令柳如是如此震惊,难不成这人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
“只是感叹一条这么普通的项链竟有一个这么美的名字。”柳如是说着凑近一些,“我能仔细看一看它长什么样子吗?”
他伸手才碰到链坠,链坠便射一道强光,把他震飞在地。
“它只认我,其他人没办法近它身。”陌浅浅说着踱步靠近柳如是,蹲在他跟前,一字一顿地道:“‘朝花夕拾’这个名字为什么让你如此震惊?”
她敢肯定,柳如是有事瞒她,一定是朝花夕拾这个名字让他有这样的奇怪反应。
“我说了,是因为它俗气的名字,它应该取一个霸气一点的名字。”柳如是看一眼项链,再看向陌浅浅,突然毫无预警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陌浅浅想也不想便甩柳如是一掌,柳如是被甩了个正着,幽怨地看着她:“你是我的亲亲娘子,我不过是亲一下你,你至于谋杀亲夫吗?”
不过是亲额头罢了,真要把她给吃光抹净,她还不得一刀把他给捅死?
“下回我让你白刀进红刀子出!”陌浅浅说着起身,她作势要走,突然回头再一脚踹在柳如是身上,在柳如是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她风姿卓越地走远。
柳如是挣扎而起,看着陌浅浅阿娜多姿的背影出神,他失神低语:“我早该知道的,能让秋暮白看上的女人不可能简单……”
“大叔在说什么呢?”贝贝的娃娃音突然响在柳如是身后,吓了他一跳。
他回头看向小胖妞,一手提起她,扶正她肉滚滚的圆脸:“小胖妞,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这三个没有来历没有出处的野孩子本事个个不凡,会不会也是因为陌浅浅的项链?
会不会一开始就有一双无形的手把所有人联系在了一起,只是他们这些当事人不知道而已?
“大叔才是讨厌的大胖子兼大坏蛋!!”贝贝用力在柳如是的俊脸上掐了一回,再扯了一回他的头,才挣扎下了地,一瞬已跑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