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交换第一次
第五十二章 交换第一次
大清早买回来的猪腰子扔进了冰箱里,懒得做了。
她干嘛浪费心思去给他治病?
不行才好,免得到处拈花惹草。
“少爷,夫人今天看来心情不太好,你要断补了。”姜莱指了指冰箱里的猪腰子,调侃的说。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好朋友一来,脾气就变得暴躁,很正常。”萝丝耸了耸肩。
陶景熠正阴郁着呢,听到她的话,冰眸里有了一点微光。
八点是每日晚间的按摩时间。
但他等了足足半小时,某女还关在房间没出来,只能让萝丝去把她拧过来。
“今天没劲,不按了。”她还好气的甩出一句,心情郁闷着呢。
“好朋友来了?”他问道。
“是又怎么样?跟你没关系。”夏语彤哼哧一声,她大姨妈是要来了,但生气又不是因为这个!
“那就暂停几天,等好朋友走了再继续。”陶景熠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去休息。
好朋友不安抚好,后患无穷。
她愤愤的瞪着他,一时间有点无语。
看他的眼神,分明是觉得她来了好朋友,情绪不稳地,无理取闹。
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她咬了咬唇,忽而,一点狡狯的光芒从脸上闪过。
“按摩不能间断,我们还是继续吧。”说罢,抹上了按摩精油。
她可不是真想给他按摩,而是泄愤解恨。
混蛋陶景熠,坏蛋陶景熠,竟然把她当替代品,可恶、卑鄙、无耻、变态……
她一面狠掐,狠捏、狠拧,一面在心里咒骂。
陶景熠掩住鼻子,打了个喷嚏,“换手法了?”
“最近刚学的,舒服吗?”她目露凶光,嘴带狞笑。
“不错,再用力一点。”陶景熠慵懒的说。
她那点小力道,对他而言犹如隔靴搔痒,他完全不在意。
让老婆泄一下,保持心情舒畅,是他作为试婚夫的义务之一。
夏语彤蓦然感觉自己全部的怒气都击打在了棉花墙上。
最吐血的是,她手指都捏软了。
陶景熠肯定是神经受损,痛感也迟钝了,所以不管她多用力的掐,他都不会特别痛。
这招没达到预期效果啊。
“按完了,我回去睡觉。”
她郁闷、沮丧,耷拉起脑袋走了出去。
估计是用了太大力,肚子开始痛了。
她蜷缩在床上,抱着枕头。
枕套是真丝的,光滑、柔软,软的像她的意志。
她把脸埋了进去,一股酸楚直往脑门冲。
她的眼眶灼热了,大片的潮湿在枕套上蔓延开来。
“很难受吗?”
随着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一只大手掌温柔的抚上了她的头。
“不用你管。”她倔强的甩了句,把脸埋得更深了,像只鸵鸟,要把自己藏起来。
“我让萝丝给你熬了红枣生姜汤,起来喝一点。”
他的语气像在哄孩子,说罢,就拉开了枕头。
她一点都不感激,他不是真的关心她,她是个替代品,她关心的只是她身上和宫小敏相似的影子。
可她也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没人爱,就要自爱。
想着,就坐了起来,抓起桌上的碗,泄似的,咕噜噜喝了个底朝天。
“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没有离开,而是让萝丝端来热水,要替她热敷。
他百度过,红枣生姜汤和热敷相结合,是缓解生理痛最好的方法。
“不用,我想睡了。”她撇开头,不想看他,看到他,就会想到自己悲哀的处境。
他不理会,径直去扯她的睡袍,她赶紧攥住了衣襟,“好了,我自己来。”
“又不是没看过,躺好,不准动。”
他换上了命令的语气,蛮横的抓起她的小手,用力一扯,睡衣敞开,她就三点式的华丽呈现在他眼前。
她羞恼交加,这家伙肯定是修罗魔王转世,粗暴、野蛮、霸道!
她正想着拉毯子把遮蔽起身子来,一只大手探向小kk,轻轻一扯,吓得她花容失色,惊恐的尖叫:“不要——”
“啪”!
一块热毛巾贴到了小腹上。
“鬼叫什么,不拉下来,怎么敷?”陶景熠瞪她一眼,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着一个怪胎。
“你这样太过分了。”夏语彤面红耳赤。
“羞涩过度就是矫情。”陶景熠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对她的嘲讽。
“我们只是试婚。”
夏语彤攥紧了拳头,满脸黑线!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除了第一次,后面的有区别吗?”陶景熠耸了耸肩,嘴角的微弧相当的邪戾,俨然就是一只享受完美餐,正洋洋得意的狮子王。
夏语彤吐血抓狂,外加欲哭无泪。
苍天啊,大地啊!
她不但被当成替代品,还牺牲了初吻初夜,简直就是天地第一号倒霉蛋!
“你早就不是纯情处男了,当然无所谓了!”她恨得牙痒痒,真想跳起来,把这只大灰狼咬一口。
明明不喜欢她,明明心里装着别人,还要跟她结婚,把她当成万年替代品。
太不厚道了。
陶景熠抚上了她紧蹙的柳眉,“都交给你了,当然不是了。”
他的初吻和初夜也给了她,他们是等价交换,公平合理!
夏语彤剧烈的震动了下,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你是什么意思?”
她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你是草履虫的脑子?连这都不懂,还需要解释?”陶景熠弹了下她的额头。
“不可能。”她不信,“你不是有过五个未婚妻吗?”再算上宫小敏,一共有六个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的第一次肯定是给了宫小敏的,因为他们是青梅竹马。
“你不是也有过男朋友?”陶景熠反问一句。
“炎熹出事的时候,我还未成年,而且我们约定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她解释道。
她和炎熹连接吻都没有过。
他珍惜她,尊重她,每次都只吻她的额头和面颊。
“洁身自好是美德。”陶景熠的声音漫不经心的传来,不仅是在夸赞她,更是在夸赞自己。
她依然处在震惊之中,“你真的没有过?”她又问了一遍,搞不好是逗她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