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欲加之罪
慕云黛施施然的看着欧阳霆道:“王爷如何确定被北绒军会南下入侵宁国?”
欧阳霆一声华服缓缓走进,周围百姓皆知欧阳霆身份不烦纷纷避让开来。
“欧阳轩没有教过你防范于未然么?”欧阳霆一脸冷然的看着慕云黛。
慕云黛笑着道:“三王爷声名在外,北戎军闻风丧胆,三王爷的名号便是最好的防范。”
这句话毫无水分完全属实,北戎军现在确实被欧阳轩前些日子给打怕了。
并且他们现在损失巨大没有人马,完全失去了南下入侵的必要条件,除非他们的领脑子进水了,不然北戎军绝不会南下找死的。也因为立了这一大功,宁皇原本对欧阳轩的不满也散去了许多,欧阳霆那时才现即便欧阳轩已经不再京城之中,即便表面上看他已经失去了竞争皇位的资格,但他的能力摆在那里,欧阳轩即使远在天边
也是种是他最大的威胁。
所以在看到欧阳轩的左膀右臂夏阳之后,欧阳霆就非常不顺眼,即便没有下手的机会也要趁机折辱她。
欧阳霆眼中闪过一道杀意,道:“你到是对他忠心。”
慕云黛道:“三王爷英明神武,夏阳心向往之有何不妥?”
慕云黛这话一出周围人群立刻露出了本该如此的神情,宁国三王爷本就英勇善战且大公无私,人家忠心他关你什么事啊?
到是这个四王爷欧阳霆的处处针对一个臣子,未免落入下乘了,一点容人之量也没有。欧阳霆视百姓为蝼蚁,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这些蝼蚁的言论,尤其是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的,更何况这里还不是在宁国他根本没有权利管到这些卫国的百姓,不出意外的话不用等到明天,他宁国四王爷欧
阳霆气量狭小,刁难三王爷手下的事情便会传遍整个卫国京城。
一想到此处欧阳霆的脸色就越的难看,但他堂堂大宁国之霆王如何能忍受这种非议?
现在该如何是好?
欧阳霆最想做的便是当场将慕云黛杀死,但是他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但要是现在就这样放慕云黛离开,那他欧阳霆的脸往哪儿放!
没有人会记住失败者,现在要玩会自己已经失去的尊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折辱她!让她给自己下跪道歉,这样这些该死的贱民才会记住到底谁才是君,谁才是臣!
欧阳霆不再与慕云黛在欧阳轩事情上争辩,而是眼神阴狠的开始挑剔慕云黛的礼仪道:“夏阳,你身为我宁国臣子,见到本王为何不行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还有没有父皇?还有没有宁国?”
这话一出,城门口的一些人看着慕云黛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了,从一开始见面慕云黛就没有对欧阳霆表示过任何尊重。
这样想来宁国的四王爷还能忍住怒气不当众火,而是与之辩论,气度到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小,而那个夏阳看起来也并非什么圣人嘛。
怀疑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慕云黛眼神鄙夷的看着欧阳霆。
又是这一套,打着大义与道德幌子来逼迫别人低头。
慕云黛一脸冷笑的看着欧阳霆,她没有反驳,欧阳霆也没有给她反驳的时间,而是直接对自己身后的侍卫道:“来人,将此人拿下!”
城门口的卫国人民虽然觉得慕云黛不对欧阳霆行礼有些过错,但用不着直接将人捉拿吧,这跟动私刑有什么区别?
虽然世人都知道皇也有特权,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摆在台面又是一回事。
慕云黛看着朝自己走出来的侍卫,丝毫没有束手待擒的觉悟,欧阳霆只想弄死她,她可没那么傻让自己落到欧阳霆手里。
一脸凶悍浑身带着杀气的侍卫拔出腰间佩刀冲向慕云黛,慕云黛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却在第一个人冲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闪电般的擒住对方的手腕一折,一声清脆的骨裂生就出现了。
被慕云黛捏住手腕的侍卫立刻大叫出声,手中的刀也脱离而出,这时慕云黛一脚踢开他一伸手就接住了还没有落地的刀。
等到下一个人冲上来的时候慕云黛手中已经有了武器,当即一刀砍了过去。
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慕云黛没有直接要这些侍卫的命,只是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但一心找茬儿的欧阳霆并不想放过这个借题挥的机会,“好好好,夏阳你居然敢公然违背本王的王令,你心中果然早已有了叛国之心!给我本王当场格杀!”
他明白自己这些侍卫不是慕云黛的对手,但是能把夏阳这个叛国之名坐实那可就是天大的收获,斩去欧阳轩的一条臂膀只是其中一个收获,栽赃欧阳轩通敌卖国谋权篡位才是最大的目的!
慕云黛看着欧阳霆眼中杀意,心道这是把自己和欧阳轩王死里逼啊,她心中冷笑不愧是欧阳霆,心思一如既往的阴狠与歹毒。
慕云黛一边应付着侍卫的纠缠打斗,一遍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既然在无凭无据的便定了夏阳叛国之罪,夏阳也无话可说,只愿天日昭昭陛下圣明,能洗清夏阳冤屈!”
群众向来是同情弱者的,原先一直沉默的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宁国三王爷做的也太过分了吧,即便是排除异己也不必用这样严重的罪名啊。”
“叛国之罪,这无论是在哪一个国家都市灭族抄家的大罪啊!”
“夏阳危险了,他武功不错或许可以脱身,但是他从此宁国便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那怕什么?夏阳将军能领兵会打仗放在哪一个国家都是最稀缺的人才,别的国家不说咱们卫国肯定是欢迎他的。”所有人的声音都落在欧阳霆的耳中他听得明明白白,他是宁国的王爷,权威在卫国没办法显现,大多数贫民百姓虽然不想招惹他,但是却也有些义气之士看不惯欧阳霆如此行径,想要当众恶心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