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毕竟你是安安的姐姐
徐安然翻开了手机的日历,十一月二十八,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呢!徐安然更加确定了官景逸去美国的缘由。
而她自己呢,想到这里,徐安然的嘴角挂起一抹凄凉的笑,自己和姐姐的生日只差一天,官景逸怕是永远也不会记得吧。
“你这个傻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挨冻呢,回来了怎么也不敲门?”宿管阿姨穿着红色套装保暖衣,外面披了一件羽绒服,一边将坐在地上的徐安然拉起来,一边斥责着。
“以后早回来一点啊,再有下次我可是不给你开门的。”
徐安然对人连连道谢,便往宿舍走去。
刚一开门进去,就撞见去上厕所的季宵小。
季宵小看到徐安然,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不是官家的太太吗,您有那么好的别墅住着,还跟我们挤什么破宿舍啊。哎哟,今儿个都这么晚了,还没司机接您回家啊?和您先生闹别扭了?”
徐安然瞪了季宵小一眼,没有说话,径自爬上了小文的上铺。
美国
“徐小姐的病情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饮酒过量造成的酒精中毒,还有身体表面有轻微的擦伤。”医生对官景逸说。
官景逸点了点头,对医生道了一声谢,就回了病房。
病房内,桌子上摆着马辉买来的早点,徐雪旭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食欲,直到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官景逸时,那黯淡下去的眸子才染上了一点光彩。
官景逸将手臂上搭着的那件西装扔在沙上,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手工衬衫,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脸上显出了少有的疲惫之态。
“你又喝酒了?这次还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雪旭,你究竟怎么回事?”官景逸难得的不好的脾气,伸出手来,松了松领口,又将扣子解开一颗。
徐雪旭躲在被子里只是说,着抖说道:“我不知道那个是黑道的人,他要我陪他喝酒,还要带我走,我不肯,然后他就对我施暴,我情急之下才会拿刀子伤了他。”
徐雪旭一边说着,眼角的余光看着马辉,希望他不要把他冲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场面告诉给官景逸才好。
官景逸冷哼了一声,他心中自然清楚的很,徐雪旭并不是什么清白的人,若是她在酒吧就反抗的话,也一定会逃脱的,毕竟马辉和一帮狗仔都在呢,只是这个徐雪旭刻意将马辉他们甩掉,自己和那个男人开房去了。只是受不了那么男人在房事上的变态要求,徐雪旭才会伤人的。
只是这些话,官景逸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打算把它拿到明面上讲。
官景逸叹了一口气,手指敲着沙,说道:“雪旭,很多事情适可而止就好。”
官景逸说着,从沙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官景逸对于这种不熟悉的味道显然很排斥,和徐安然生活了那么久,他现在已经很习惯徐安然的味道还她下班带回家的那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景逸,今天我生日啊,你不打算留下来陪陪我吗?毕竟,你好不容易才来美国看我一次。”
官景逸神色未动,只淡淡的一句:“生日快乐。”随之将抱着自己的手掰开,官景逸转过身去面对着徐雪旭,说道:“雪旭,我跟你说过,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就好,我结婚了,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当然,以后你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话,我还是会尽力的,毕竟,你是安安的姐姐。”
徐雪旭以为自己刚刚是幻听,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官景逸。
“景逸,你说什么?你是安安的丈夫?究竟是你搞错了还是我搞错了,当初你和她结婚的时候不是说会和她离婚的吗,你不是说会娶我的吗?现在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徐雪旭摇晃着官景逸的胳膊,官景逸也没有挣脱她,任由徐雪旭摇晃着自己。
官景逸对徐雪旭礼貌性的笑了笑,说:“我对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雪旭,男人都是会变得,我也是。”
官景逸向外走去,皮鞋踩在地上出声响,每一步,徐雪旭都能感觉到他距离自己更远了。
“官景逸,你真的很无情!”徐雪旭瘫坐在地上。
马辉看着官景逸的背影,感觉这个男人无比的高大,最起码,在这场爱情里,官景逸是给徐雪旭留足了面子,他知道徐雪旭做出的所有的丑事,但是他从来没有再徐雪旭面前提过一句,这场恋情的结束,官景逸在徐雪旭的面前,都归结于他自己的原因。这样的胸怀和气度,怕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比得过的吧,只是徐雪旭显然对这一切还是不知情,她真的以为两个人分手是因为官景逸的那句话‘男人都是会变的’。
“徐小姐,您做过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四爷是什么人,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所以现在的可怜您大可不必装了。”马辉走到徐雪旭的面前,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对徐雪旭的嗤笑和嘲讽,毕竟马辉的心胸可没官景逸的百分之一。
徐安然一大早就接到官景峰的电话,本来,官景峰打电话给她,徐安然也是很纳闷的,毕竟除了那件杀人案之外,她和这个二哥并没有什么交集。
“什么,祭祖?”徐安然知道官家是个大家族,但这非年非节的。
“老四没跟你说?十一月尾是官家祭奠祖先的日子,所有人都得到场,老四电话我打不通,正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呢?”官景峰说道。
徐安然被官景峰这话问的,有些犯难。因为祭祖这件事可是一件非常严肃正规的事情,家里女眷一律不得参与,除却第一年入门的新媳妇。照理说,徐安然是官家第一年入门的新媳妇没错,但是徐安然却不知道官景逸心中的想法,毕竟官景逸之前也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他究竟想不想自己去就更不得而知了。